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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虞曦拿着鸡蛋的指尖一抖，看向闻青城。
闻青城看着虞曦，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泠，俊颜平静。
虞曦呼吸了口，将嘴里的鸡蛋细嚼慢咽下去，寻常说：“不是。”
“为什么没有一起送去？”
闻青城用刀叉分切三明治，随后用叉子叉起一块放进嘴里，一些列动作下来，不紧不慢。
虞曦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
他眼眸如沉静的湖水，无波无澜，面上亦无半分质问压迫之色，仿佛就只是聊聊天而已。
“我哪里知道。”虞曦说，“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送去那里。”
闻青城用叉子插进一块三明治，眉宇快速拧了拧。
虞曦垂下眼皮，看着手里只咬了一口的鸡蛋，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
希希看了看闻青城，又看了看虞曦，默默的低下小脑袋。
“最近你们可有联系？”闻青城吃了块三明治，方淡声道。
“没。”虞曦回。
压根不存在的人，怎么联系？
闻青城蓦地冷笑，黑眸里寒光涌现，整个客厅的温度霎时低了好几度。
虞曦心沉了沉。
希希又把小脑袋往下低了低。
“她是打算一辈子躲着不出现？她这个母亲当得还真是合格称职！”闻青城阴鸷道。
虞曦拢拉着眼皮，轻轻咬了口蛋白，小声说：“我姐姐从小胆子就小，她不是不露面，应该是不敢。而且我姐姐吧，别的方面也许不尽人意，但是母亲这个身份，还是当得合格的……”
“嗯嗯。”希希附和。
“合格就是把孩子生下来，丢至一边，不闻不问？”闻青城面如寒冰，“你们对合格的要求未免太低！”
我没有，我不是！
闻青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虞曦适可而止，没敢再替她的“姐姐”辩驳，只在心里默默道。
“爸爸……”
“她在你心里如此合格优秀，你来找我做什么，去找她，留在她身边不是更好！”闻青城严厉瞪希希。
“……爸爸，您别这么说。”希希小脸无奈，“您再怎么样也是我爸爸呀！”
“有我这个爸爸让你委屈了！”
“委屈倒是不委屈，就是爸爸，您有时候脾气太大了您知道吗？如果您能稍微改改，不要动不动就发火，就好了。”希希小脸认真说。
闻青城脸都青了，怒极反笑，冷沉沉道：“我要是不改呢？”
“爸爸……”
“希希。”虞曦见闻青城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赶紧夹了根热狗放到希希盘子里，阻止小家伙继续火上浇油，黑线滚滚道，“你爱吃的热狗，再不吃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