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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尉缭二人四目对望均是一愣:怎么他(她)看起来如此眼熟呢?在哪里见过呢?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极力思索。
“芳,你坐下。”嬴政笑着命令。打破了僵局。
许寒芳在下首位置坐下,不停地看尉缭。瘦高个,白白净净的脸,留着一字胡这个人为什么越看越眼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尉缭也不住偷眼打量许寒芳,似乎也在不断寻思。
嬴政看看眉头紧锁的二人,微微一笑,朗声道:“赵高,传膳!”然后转对尉缭讲:“国尉,接着给寡人讲武议!”
尉缭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躬身答道:“是大王!——微臣以为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故兵者应该是诛乱、禁不义也。”说着忍不住又偷眼望像许寒芳,显得心神不宁。
嬴政眯着眼睛沉思片刻,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说道:“有道理。你再接着说说你的制谈!”
尉缭端坐侃侃而谈:“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讲武料敌,使敌之气失而师散,虽形全而不为之用,此道胜也。审法制,明赏罚,便器用,使民有必战之心,此威胜也。”
许寒芳无心去听二人讲些什么,只是在苦苦思索为何尉缭看着如此面熟。正想的专心,只听着嬴政哈哈大笑:“哈哈!妙!真妙!”
嬴政抚掌说道:“国尉所言甚得寡人之心。听说你将这些已经写成了书籍尉缭子,共有五卷二十四篇,回头呈给寡人,寡人要好好阅读,思索其中的奥妙。”
尉缭忙长跪起身:“遵令!”
几案上已经摆满丰盛的膳食。
嬴政满面春风地说:“芳,代寡人给国尉斟一杯酒。作为赏赐!”
“是!大王!”许寒芳恭敬地站起身,走上前给尉缭倒了杯酒,双手捧上,笑着说:“国尉大人,请!”
尉缭受宠若惊,忙双手来接,嗫嚅着说:“岂敢劳姑娘大驾。”说完歉意地一笑。
许寒芳看到尉缭冲自己一笑,发现他少了一颗牙。看到这颗牙突然想了起来——是他!禁不住张大了嘴,用手一指,却说不出话来。
尉缭似乎也想起来什么,脸色变了一变,变得苍白。
嬴政笑眯眯地看着二人,见二人脸色突变,疑惑地问:“你二人为何如此神情?”
尉缭反应机敏,忙躬身答道:“微臣早闻韩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恢复了镇静。
嬴政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愉快地道:“国尉,请!”
许寒芳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冷冷看着尉缭。
她已经完全想了起来,这个尉缭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骊山陵墓想要非礼自己,被自己打掉一颗牙的校尉。因为打他自己还挨了曝刑。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遇到了!
尉缭被许寒芳如炬的目光看的很不舒服,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额头也冒出了汗。
嬴政看出了尉缭的异样:“国尉是否不适?寡人看你心神不宁?”此时他只顾专心和尉缭讲话,没有看到怒火中烧的许寒芳。
尉缭勉强笑道:“微臣不胜酒力,故而失态,请大王恕罪。”停了一下,说道:“酒已令微臣昏智,恐冒犯大王,请大王容微臣先行告退。”说着伏地叩首,却用余光偷瞟许寒芳。
嬴政略觉遗憾地说:“既然这样,寡人改日再向你讨教。”他显得平易近人。
尉缭连连顿首,匆匆告退。
许寒芳看着尉缭的背影,鄙夷地想,难道真的是食色性也?一个曾经卑鄙无耻的小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侃侃而谈的军事理论家?
“芳,你怎么了?”嬴政转回头看到许寒芳嗤之以鼻的表情,一脸的不解。
“一个小人!”许寒芳愤愤地说。
“你说谁?国尉?”嬴政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看他是个栋梁之材,有能臣风范。他的许多军事政治理论我看是别具一格,颇有建树。听说他已经把他的理论撰写成尉缭子一书,我正要好好研读呢。”他掩饰不住求才若渴的喜悦。
许寒芳耸耸肩,撇撇嘴,一派不置可否的样子,也不去反驳。
第二天中午,嬴政气呼呼地回来:“芳,还真让你说对了!缭那家伙真是个小人,我对他待入上宾,他却连夜逃走了!还说我是刻薄寡恩之人?真是气死我了!”一拂袖子坐到地榻上,还在连连喘气。
许寒芳哑然失笑。早知道尉缭会逃走,还会说嬴政坏话,只是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哼!算他跑得快,要不然揍得他满地找牙!
“芳,没想到你还真是会看相!”嬴政瞬间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你说他是小人他还真是小人。你说王翦是员难得的大将也没错!”
嬴政又凑了过来调笑道:“你再给我看看相?”
许寒芳白了嬴政一眼,低头摆弄手中的筑不去理会他。心里暗笑:看来史书也不一定完全是真的,历史也是人写的。历史也会歪曲,也会道听途说。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我看到的历史才是最真实的,我眼中的嬴政才是最真实的。
嬴政见她不言语,只好无趣地拿起奏简,自行翻阅,时不时眉眼带笑地偷眼望向许寒芳。
傍晚,许寒芳和嬴政在御花园内散步。
鹅卵石小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清除干净,堆在路边。有些地方的积雪已经融化,裸露着地面,一块黑一块白,斑斑驳驳。
二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许寒芳停下脚步。眼前的这个花园是当年和成蟜一起堆雪人的地方。
几天前许寒芳悄悄堆的雪人已经化成两个冰堆,散乱无力地歪在地上,就像成蟜凄惨的离去。心中又涌起一阵感伤。
“再过几天,是成蟜的忌日。”嬴政背着手,扫视着墙头、枯枝上的未化的星星点点积雪。
许寒芳叹了口气,不想说话。眼睛盯着地面,回想着和成蟜在雪地上追逐打闹的情形,回想着成蟜憨态可掬的笑容。
嬴政伤感地说:“成蟜死的凄惨,我却不能为他报仇。”满脸的无奈。
嬴政默默拉起许寒芳的手回到大殿,命人抬出了当日从成蟜府抬回的几口箱子。把各种小玩意拿出来一一看着,回忆着兄弟二人难忘的童年
成蟜的忌日,奉常在嬴政的指令下按照宗室礼仪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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