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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便有了明确的答案:这一干人等摇身一变就成了冬季民间交流团的成员,代表当地政府去了日本本州的青森县进行首次接触xìng交流。

    出发的前一天,大家终于成了出笼的鸟儿,叽叽喳喳地顺着列宁大街漫步于平坦宽阔的中心广场,尽情浏览着空气清新的海参崴市景,瞻仰了气宇轩昂的列宁塑像、宏伟端庄的博物馆楼群以及高等院校、东正教教堂等。

    这里虽然车多人少,道路两侧则被打造成曲折环绕的色彩丝带,当下虽处在初冬季,却是绿树成荫,蜂鸟争鸣;草坪随处可见、鲜花也都没有褪去它们的艳丽,依然接受阳光的拥抱奉献出羞答答的娇媚。

    偶尔与迎面而来的行人相遇,无论是拥有一双诱人眼睛的孩儿,或是美貌高挑的姑娘、少妇,亦或是身材魁梧的男人,她(他)们都会热情主动地与这支‘浩荡’队伍里成员打起招呼。

    从街面到餐馆,从商场到公园,半天不到的功夫就足以体会到这里的百姓很会享受那种轻松悠闲地生活。

    受到这支队伍最为青睐的还是码头上那间不太显眼的书报长亭,它几乎吸引了这支队伍里的所有人,原因就是这些人‘与世隔绝’的日子太久了。

    售卖亭里的老人乐不可支地腾出几条不常用的长凳,热情地举动足以说明这样的场面几乎是很难遇到的。

    “变了,这么快就变了”娅琴一连看了好几张报纸过后,念念有词的脱口而出。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老王,刘专员,还有就是小弟弟这一派会不会给恒昌这一派留下迷途知返的空间。

    她的目光继续在报纸上搜寻着……

    一个怡然自得的笑靥引起了同行们的注意:“看那位大姐,就像吃了开心果了。”“她笑与不笑也都跟笑似的。”

    和她年龄相仿的那位说着话就凑近前来问道:“你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报道?”“你看看这个,”娅琴连眼皮都没抬就指点着报纸解释说:“我们的邻国刚刚建立了新的红色政权,斯大林同志已经承认了它的合法性,还有,”她调整了原有的站立姿势,换了份报纸接着说:“你看,他们的传奇领导人前几日就已经来到莫斯科。”

    “这有什么,共产国际又不分彼此,来这里寻求帮助也是他们的一贯做法。”“我是在想,”娅琴的确进入了深思:“我们这批学员会不会和民国的变故有关?”“这可说不准,我们要掌握的也不止是中文,还有英、日、德文呢。”

    娅琴还想搜寻到新的意外,嘴里却溜出了:“此一时、彼一时,其中这两个人过去都曾是我们的敌人。”身边的一位年轻人接过了她的话茬:“那都是政府间的事,哪用我们去考虑。”“……也是。”

    淡蓝色的海水拍打着岸边护堤落下之后就变的清澈透亮,码头上漂浮着无数艘挂满彩旗的大小帆船和冒着浓烟即将启航的铁甲轮船,她心旷神怡地极目远眺,无边的洋面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五彩斑斓的星光景象,甚是怡人;她感受着海天一线、流云穿梭,凌波而歌就进入了无限遐想……(到了日本以后,无意间收听到了美国之音在报道中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无条件承认了蒙古国的独立,取消了前国民政府关于外蒙古的所有不平等条约,并愿意根据联合国民族居住权原则,把南京政府时期以武力霸占的外蒙领土还给蒙古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承认海参崴所辖地区均为苏联固有领土;中华人民共和国停止对一九四五年以来南京政府所有的索土要求、承认清朝政府一八五零年以来的所有领土条约……)。

    当时她就认为这样的说法一准是美利坚的挑拨离间,这么敏感的问题,两国怎么可能会将它泄露出去?这样的疑问直到一九九三年她才从另外的渠道得知俄罗斯解密文件中存在那样的说法。

    娅琴以较好的成绩于新年即将临近时回到了家中。

    接下来就是在节日聚集的日子里不停的奔波走访,还独自于第二个圣诞节(东正教:一月七日)的前一天参加了与父亲同样因中风离世的上代仇人弗拉基米尔-尹弗斯基的冷清葬礼。

    就连儿子都在她面前这么说:“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您在节日里出门造访过,现在到好,就连团拜也少不了您的身影。”娅琴的回答也从根本上证实了自身的改变:“作为军烈属的家庭怎么也不能落在别人的身后,我们总不能只接受别人的慰问,忘了还有许许多多需要我们去问候的家庭。”“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这次的学习可谓是获益匪浅啊!”“怎说不是,班里的人没一个不是刻苦认真的,假如我有幸被派往莫斯科的话,就有机会打听你姐姐的下落了。”

    波里科夫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不自然,妻子的一双大眼也盯向了他,娅琴弄不清他为难的样子是因为没有完成找到姐姐的任务还是隐瞒了什么不便说出口的。此时的戈里加已经开了口:“你不是早就答应过说不去莫斯科的嘛。”娅琴急忙搪塞道:“我是说如果,再说,如果组织上有这方面的安排也是不能违背的。”“您等等,”波里科夫改变了他原先的动机,毫无表情地对母亲吩咐过后一转身就朝楼梯走去,厚底的皮靴踩在踏板上发出吱吱声响,阿廖莎一声不响拉回了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两个孩子,厨房里的器皿碰撞声取代了孩子们的悦耳执拗,娅琴本能的看了阿廖莎和她的父亲。

    好在儿子很快就回到了身边,他把手中的一封信交给母亲说:“这是索菲娅的来信。”原本夫妻俩商量好要对母亲隐瞒这事的。

    身为母亲,一听是女儿的信件,欣喜的表情自不待言表,接在手中的那一刻还带有责备的口吻问儿子:“这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戈里加也跟着说:“就是,这么大的事情。”

    阿廖莎张大嘴巴很想作出解释,波里科夫抢先揽了下来,说起话来也你连贯了:“新年之前收到的,来自柏林,担心您看了会影响心情,是我不让她说出来的。”“德国?”“德国?”娅琴与戈里加是同声而出,

    “老校长把信交给我的时候,从没见过她有过那种陌生的眼光”阿廖莎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惊恐。

    “德国?”闻声站在身后的奥格莎发出的声音把他(她)俩吓得不轻,娅琴的脸色顿时骤变,期盼已久的信封在她的手心里变的有点沉,也没了顾忌就对大家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不要等我了。”话音落后,风一样的披衣携帽带着奇耻大辱就离开了。

    等地懵了圈的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影早就寻觅不见了。

    娅琴从此再没提及过这档子的事,其他人在她面前同样也是避而不谈,说不出口的爱护与责难,究其内心无一不为索菲娅的行为相煎而怜惜。

    其实,索菲亚目前在那里的生活非常自在,她的第四任德国丈夫并没有因为她有三个不同肤色的孩子而不疼爱她,他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赞成她再与本国人有任何联系,包括在这里的占领军以及她的亲人。他说:“亲爱的,我只想你能够理解我的感受,这就是我唯一对你索取的全部。”

    索菲娅怎么会不理解一个战败民族的屈辱心境呢?她当即就答应了他,并且煽情的伸出手指贴在他的两片薄唇上柔声嗲气地说:“我只要你,随时随地都会听从你的意愿。”“我的……”。

    所以,这封来信里的内容之所以出奇简短、简单,也是她背着丈夫思念亲人的结果。

    由于娅琴的三国语言未能达标,总分成绩排在第七位,她与不相上下的其他三名被安排进了隶属于委员会管辖的《中苏友好往来联络站》,这是一个刚刚才成立的机构,

    排在前五名中有三名去了莫斯科,另外二名分别被派往驻英国和德国大使馆实习,另有两名去了靠近蒙古国边境乡镇哈克图,余下的十名学员只能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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