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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东亚人是一群‘不守信用,没有信仰的垃圾’如同翻旧账一样又风生水起的在街头巷尾间四处传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不指名道姓的隐喻,有‘利用一副美丽外表引诱我们的官员做着一桩桩比妓女还要恶心的勾当’,也有‘他(她)们已经渗入进了军人的灵魂中’,甚至还有‘不能让他们超越界限’的说法。
这样的流言蜚语同样也会传进了娅琴的耳朵里,起初她也和别人一样,认定这又是一群好事者们的排斥主义者想兴风作浪,转而一想,眼下正值轰轰烈烈的第四个五年计划的大飞跃时期,劳动力比任何时候都要奇缺,在这个节骨眼上散播这种无中生有的谣言与诽谤不等于是另外一种一的徒劳吗?
当她把这些既肮脏又令人自觉无聊的传播与娜塔雅以及母亲说过的某些话结合在一起时,她就有些坐不住了,任意扩张的思维又让她回到了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的状态。
只要忍耐还有用处,就必将会有个终了。晚饭结束没多久,她就对家人说:“好久没有去医院了,今晚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本来她是想说去学校的,因为阿廖莎产后已经恢复了工作,故作了临时改动,她知道亲家夫妇是不会过问这些的。哪知道偶有异想的奥格莎今天偏就要随她一起去看个新鲜,听亲家姊妹这么一说马上就跟进道:“国立医院的大门我还没跨进过,今晚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娅琴连连摆着手的动作也是从镜子里传给她的:“你还是不去的好,那里的环境对你不适合,你问问阿廖莎就知道了。”戈里加马上就补上一句说:“就数她喜欢瞎起哄。”
娅琴从镜子里看到了奥格莎的窘态后就笑了,她笑的没人能看出一点破绽的存在,随手就把盘在头顶的长发松散开来,套上脱下不久的风衣又在腰间扣上了一条黑色束腰带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三个人的说法全都不一样,只有奥格莎说的最直白:“只要不像我这样,怎么穿都好看。”戈里加这下又来了劲头:“要不怎么会有胖姑娘一说?”娅琴赶紧弯下身去亲了两个孙儿便丢下了重复的话语:“一会就回来。”
她向东没走多远就向南折去,她要去完成一个不再为面子而孤注一掷的决定,她要在娜塔雅阿姨面前卸去心灵上背负已久地负重,搞清楚自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来,因为她现在已可以断定:‘她应该有所知晓’。
之所以选择了这个时间段的原因就是戈里加的女儿女婿在这一周都是上下午班,晚上九点以前是不会回来的。
思想上做好了充分准备的娅琴举起了敲门的手,内里传出的一个男人的声音终止了她的动作,耳贴门上就听得似熟非熟的声音:“……这么美妙的资源怎么能白白浪费。”“去你的……”随后便是谁都有过的那种最为放松、最为惬意的笑声时高时低,娅琴颓废地出了口气,垂下的疲软手臂在她转过身来时无力落在楼道扶手上。
儿子一身戎装的扮相突然出现在了全家人的面前,正在闲聊的一家人似乎是在同一秒内发出了同样的惊乍:“又有战事发生不成?”被问的有点发懵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解下了身上的背包做了一个满是灰尘的动作就诙谐地说:“这回可是我能待在家里时间最长的一次,只有你们想让我去开辟新的战场。”娅琴急忙问道:“这么频繁往复怎不让人添疑?”奥格莎的动作也不慢,她也在同一瞬间起身对波里科夫说:“快去擦把脸,瞧你这灰头土脸的。”波里科夫并没有立即走开,他对母亲说:“如果不是破天荒的有两个会议要我去参加,哪有这等好事,估计这回没个十天半月的就是想走也是走不了的啦。”“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快去洗洗,也好陪丈人说说话。”波里科夫笑容可掬的冲着戈里加点了点头,还凑到阿廖莎的跟前看了看揺窝里的两个还没醒来的孩子对她挤了挤眼才离开这里。
奥格莎的大女儿和女婿虽然现在常来家中,能和波里科夫撞在一起也只能说是个巧合,他们四个青年人聚在一起说起话来明显让三位大人们经常接不上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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