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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厅里,波波沁科和波里科夫俩兄弟见到贺爷爷时少不了问起了两个舅舅,索菲娅则去了外婆的身边。
东平告诉他俩:“他们都很想你们呀。”“那为什么不和您一起来这里?”“嘿嘿嘿,”他笑的很不自然接着继续解释:“一是路太远,二嘛,就是他们也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不好走开的,他们说等你们读完书时就过来接你们去那里好好玩一玩”他深知现在和孩子们没法说出真话。波里科夫喜欢的拍着手问道:“好喔,那时叔叔会和我们一起去吗?”“会会会,我们一定会一起去的。”东平这回说的就跟真的一样,哄得孩子们脸上的笑容都和他们的母亲没什么两样了。
在隐隐约约的灵窍中娅琴的对‘我们’这个再熟悉不过的词语产生了新的不同凡响,正是这种鬼魅般地驱动着她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她既是对孩子也是对东平说道:“这以后又要辛苦你们的叔叔了,什么时候能安下心来不再两地来回奔波,一心做好自己的事,我想那才是最适合他了。”东平这回没有完全领会的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看到他们那副认真的劲头,我倒是乐意帮助他们,可那儿又是民国,又是满洲国的,糟乱的局势实在让人难以定夺。”
“你好像说过‘哪儿的土地不长粮食’这样的话吧,我们老百姓在哪还不都是一个样,只要不打仗,就会和国际歌里唱的那样安居乐业。”娅琴的性格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要强,说话做事也是胆大心细,虽然她现在有心鼓动他的叔叔去照顾自己的弟弟,就是越来越觉得像他这样性格的人应该适合生活在那里,那里也需要像他这样既无魄力还有点小本事的人。
毕竟她对于那里的社会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心里确实也是知之甚少,仅从‘真理报’上的描述上看,除了受日本人控制之外,其它方面和爸爸以前说的也没什么两样,只是觉察出有的说法出现了相互抵触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寻找出矛盾的源头,也如爱人成为烈士一样。
“不是说他们整天和泥巴打交道吗?那一定很好玩”小眯眼插上的这句话真是解了大家的围。
“那好,到时保准让你玩个够。”东平在他的小鼻尖上刮了一下,马上就对着娅琴含笑着说:“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
娅琴与母亲对看了一眼,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应答道:“反正你不做点事来心里就不会踏实,我就觉得你应该按照自己的真实意愿去做事,仅在这一点上,我想……,傅大叔和方姨就是个不错的榜样。”“怪事,他们也希望我留在那里。”“在我看来一点也不觉得怪,那是因为你人缘好,又有本事,我相信我弟弟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没错吧?”东平舒心的笑了,他笑的有些不同寻常。
娅琴抓住这一良好契机迈进一步说:“你没听米奇先生说嘛,如果不是日本人去了那里,他还准备在那里投资建个大厂呢。”
“我如今还是两手空空的就不能和他搁在一起相比喽。”
“你怎么就两手空空啦,工厂原有的股份里至少还有属于你的十分之一大份子吧”这可能是娅琴第三次提到这些了。
娅琴见他没当回事翻看着孩子们的作业本,就拿孩子说起事来:“等他们大以后我也会回去的。”这句话相当凑效,随着一声叹息,他开始吐露出:“你安娜阿姨的不明消失让我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自己有时也说不好自己。”娅琴的口角微微上翘了一下,但是她决不会再和他谈起这些起不了作用的空空而侃,而是和忙碌中的刘妈一起去了厨房,丢下的一句话就是:“想吃些什么,还得由你自己说。”。
到了春花烂漫的季节,东平在工厂里的亲和力出现了异常下滑,甚至少有人再与他搭讪,处境变得日趋艰难。
苦恼之余便去路旁沟壑、山脚水边寻起画中的蒿草送给阿芳煎水服用,这么一来也乐的刘妈多了个爱答话儿的,还不断在她们母女前后夸奖他为人地道。
急病乱投医的阿芳就依这样喝了一阵子过后还真自认身体好了起来,起码尿血现象得到了有效的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