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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才行。
于是决定今晚去见我们未来的弟媳黛菲小姐,得胜表示强烈的反对,我和老胡一直裁决反对无效,谁让他是老三呢。
去了贵州路吃重庆的朝天门火锅,那鱼又辣又麻,我们刚开始还担心黛菲受不了,没想到黛菲说她很喜欢吃,吃完了一盘5斤重的水煮鱼,又要了一盘3斤多的。期间,得胜跟我们讲了很多印度人的奇怪的习俗,比如印度人的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他们上完大号一律用手指,并且是左手,所以不能递出左手跟印度人握手;印度对牛敬若神灵,牛过马路的时候所有的车辆和行人都要停下来让它先过,要是那头牛那天突然趴在马路中央搞起静坐,那交通就要瘫痪了;印度有些地方的人表示同意是拿头向右侧一下,看起来跟摇头似的。还有什么喝生水、每年的固定日期吃素食、用树叶做饭具等等等奇怪的习俗。
我偷偷问得胜,为什么黛菲这么能吃辣?得胜说,这还不正常,印度人常年吃咖喱,所以很能吃辣。老胡侧过身来说:“怪不得她身上老有一股子咸鱼味。”被得胜一肘打在他肩上。
黛菲惊问:“怎么了?得胜你为什么攻击胡师兄?”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中国重庆的习俗,当两个人要抢着付账的时候,其中先用胳膊攻击另外一个的,就表示不要争了,这帐他付定了。”
黛菲不住地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得胜拿眼直瞪我,我和老胡相视一笑,叫服务生又上了四瓶啤酒。不一会,看见陈大荣、赵因林两人泊好了车,在酒店林立的马路上细声讨论了一会,像是在商量去哪一家,我们暗中祈祷,只要不进朝天门,上哪都行。然而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致向朝天门走过来。我们的饭桌就在酒店大厅的中央,除非他们是瞎子才会看不到。赵因林是兰州人,为人正派,性格耿直,又有点冷幽默,平时和我私交不错,不明白他怎么会跟陈大荣这样的人混在一块。见到他们进来,我们只好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呼,老胡礼节性地说了一句“要不一块吃?”,赵因林就飞快地应道:“好啊!”
得胜做了个黯然**掌起手式,以手遮脸,侧头对我嘀咕了一句:操!我两眼翻白,无奈地耸了耸肩。黛菲用膝盖顶了一下得胜,横了我一眼,我俩立即满脸堆笑地张罗给他们加座、点菜、上酒。
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混着来,到最后是怎么回去的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吐了,我平时很少吐的。
第二天,我是被人声鼎沸的嘈杂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身体很虚,脑子胀得要死,一堆人影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看得我又想吐,跟做梦一样。我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这会儿看清楚了,陶司令、张引、闫大妈都在。哎,张引这王八蛋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有点乱,一下想不明白,我甚至还搞不明白自己在哪里。我一拍自己的脑袋,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碰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触手生温,我再一侧脸,看到一具曲线婀娜的身体,我动作隐蔽地掀起被子一角瞄了一眼,那人竟然一丝不挂,和赤身**的我盖着同一床被子。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咖喱味,我顿时惊得酒全醒了,睡在我身边的人竟然是黛菲!
我坐了起来,“你们在我宿舍里来干嘛,她,她怎么会在我这里?”
陶司令面无表情,张引阴阴地望了我两眼,也走了出去,闫大妈哼了一声,说:“今天行政中心检查,看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上班时间在宿舍里干这种事,真是狗胆包天!”
一道闪电穿云破雾,划破大雾弥漫的漆黑夜空,我心里顿时亮堂,我被人下套了,这时多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指着他们,哑着嗓子说:“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时,外面客厅里传来了那个让我梦牵魂萦的声音“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切按公司制度处理!”
我心如坠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