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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是呀!”端木非烟点点头:“只要这样就好了,至於那五万块的支票记得快点给我。”
“喔。”没想到..端木非烟也很爱吃呀!
不过..她能帮我这个忙,真是太好了。
“你家在哪里呀?”上官宥问
“不急,就做了一点事就换来那麽多前和一个梦寐以求的工作,我实在是有点心虚..但是我又没有那麽多钱可以请你吃好的东西,所以..我请你喝冬瓜茶好了。”端木非烟说了这麽多,原来是要请上官宥喝冬瓜茶呀
“在前面那里。”端木非烟的手指向她常光顾的饮料店:“车停路边就好了啦!又没什麽..”对於上官宥忐忑的表情,端木非烟不免发发牢骚。
“拜托,我如果被狗仔看到车牌号码咧?”
到底谁是公众人物啊?
“到时候再说啦!喝个饮料也要这麽小心?”端木非烟一把抓住上官宥的手往店里走去
“王伯伯,冬瓜茶两杯。”端木非烟示意要上官宥坐下
“还要半颗柠檬,对吧?”王伯伯是这间饮料店的老板,从端木非烟刚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第一个认识的人〈因为端木非烟找不到宿舍,所以匆忙的到这间饮料店借电话〉从此便和王伯伯结下不解之缘
“端木非烟阿,你今天多带了一个人喔!”王伯伯今天眼睛特别尖
“..而且还是个男生耶..”在一旁的小翰连忙补上一句
“他..他是我朋友啦!哈哈~”听他们两人一说,端木非烟尴尬的笑着
“他们..是谁呀?”上官宥见到端木非烟和他们聊得起劲感到有点疑惑
“王伯伯是这家店的老板。小翰是他的儿子,他们都对我很好。”就在端木非烟说明着她与这间饮料店关系的同时,两杯冬瓜茶附赠半颗柠檬便由小翰端过来了
“请慢用。”小翰很有礼貌的盯着上官宥看:“哥哥,你要小心端木非烟姐姐喔,她超级凶的!”
童年无忌,童年无忌!
燕停心中一直催眠着自己,但是小翰又说:“你最好去保意外险。”
“王岳翰,你给我记住!”还好,小翰在端木非烟还没爆发前先离开,否则又不知道端木非烟会出什麽新招
“喝过冬瓜茶吧?”燕停用吸管搅拌刚送来的冬瓜茶
“喝..喝过啊!”其实上官宥连“冬瓜茶”这个名词也没听过,但为了不被端木非烟取笑,他又连忙补上一句:“就酸酸的嘛,很好喝啊!”
简直是画蛇添足嘛!不说还好,这麽一说让端木非烟笑得东倒西歪。
“你真的没喝过啊!”端木非烟继续笑着:“真是个大少爷!”
“你说什麽啊?”上官宥很不满的喝下第一口冬瓜茶
原来..冬瓜茶是甜的..我从来没有喝过的味道,很棒耶!
“好喝吗?有没有太酸啊?”端木非烟又继续笑了起来:“笨蛋,要加柠檬才会酸啦!我不喜欢跟有钱人打交道就是因为这样,上等的东西吃太多,连这种基本的古早味饮料都不知道!”
“是又怎样?你吃过海鲜吗?还是法国料理?”海鲜?法国料理?
上官宥说的东西在端木非烟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办法想像
“我..我有听过!”端木非烟还是不希望自己占下风
“有听过呀..那..有吃过吗?”上官宥看到端木非烟心虚的样子,生起了想继续捉弄她的想法
“这..那是两回事啊!”端木非烟这麽一说,上官宥决定继续问下去
“好了啦!”被上官宥这麽一逼,端木非烟终於说了:“我没吃过啦!..至少..至少..”
上官宥露出奸诈的笑容,看着端木非烟
“至少我梦过呀!才不像你连冬瓜茶也没有梦过吧!”
我的妈呀!跟你这种思想怪异的人说话真的很累耶
“算了,不想说了。”上官宥丢下这句话便继续喝着他的冬瓜茶
“嘻嘻,反正我就是赢了啦!哈哈~”端木非烟得意洋洋的,还不时帮他挤柠檬在饮料里,虽然端木非烟不知道上官宥喜不喜欢,但看上官宥像个小孩一样就觉得好好玩!
而上官宥虽然只是第一天认识端木非烟,但看到她得意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或许吧,端木非烟就是有这种感染力。上官宥不解的笑了笑。晚上睡觉时上官宥大脑中仍然回忆白天那个笑容,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要想偏偏要想,整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而端木非烟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她整晚都在做价梦,不是美梦也不是恶梦我,一个关于前世今生的梦。梦里端木非烟眉头紧皱睡得极不安,手腕上的玉镯莹莹发亮。
神啊,如果你张眼垂怜,祁求你保佑我们远离敌邦的垂涎,使得大地的万民,皆沉浸在您慈和的金光中,洁净所有染红鲜血的剑,使它不再泛着嗜血的光芒,让这一大片广大的土地,永远充满和平的喜悦。
她跪在神殿里,诚心地合手祷告,抱着担忧国家未来命运的心,她的眸里也渗进了忧心忡忡的润泽,远处摇摆的钟声,恍若死亡的丧钟,穿过幽深的壑谷和清澈的山涧,越过坚固的围墙和宫殿,向她侵袭而来。
看!战场上短兵相接,血流如注,乾枯的屍骸成了白骨丛丛,四处散发着屍体与鲜血的气息,但愿这些可怕的战火,不会蔓延至她的国家。
为什麽?为什麽他非要挑起无谓的战端,牺牲无数的生命,只为满足他个人的私欲?
是的,这个人就是伊斯科的国王,全名是-雷蒙?索瓦曼。其实他也是前世的上官宥,她和端木非烟注定纠葛一生,说是苍天但不如说是互相愚弄。
据闻,他冷酷无情,治理国家采用严刑峻法,绝不予宽容。凡是心有不满,敢出言抵抗的人皆砍首示众,他更是在城内怖满了眼线,暗中调查怀有二心的臣子或私下议论的人民,使得国内人人自危,深怕遭受惩戒而不敢有所异议,只要生活过得富足,他们就心满意足了,至於他们的国君,雷蒙,谁也没胆子反抗他,更不用说是公然批判他专制严苛的统治手段。
对当时位居北方第二的女儿国来说,伊斯科无疑是一颗威胁其生存的定时炸弹,就像是一匹虎视眈眈的饿狼,无时无刻盯着猎物不放,随时有被攻击的危险。
全国上至女王,下至臣子,无不保持着忧患意识,时常忧心女儿国会在哪一天被伊斯科所并吞,因为只要一被雷蒙看上的国家,就势在必得,到时一定无可避免地发生战争,遭受被侵略的恶运。
女儿国的皇殿内:
这一天,对於碧莎女王与殿内大臣来说,是个战战兢兢的一天,可以说是如履薄冰。
因为一位使者意外的来访,使着皇宫内瞬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简直可以将空气凝结成冰。
那位使者趾高气昂地站在大殿上,身上穿着一件尊贵庄严的高级滚金边罩袍,七彩的丝线绣在上头,交织成灿烂耀眼的美丽图案,恍如一颗闪烁的金星,照亮了整个殿堂,金光闪闪的缨络垂挂在衣摆下,在在显示来者所代表的国家威力不凡,轻忽不得。
碧莎坐在王座上,俯视着这名使者,发现他的额头上有个太阳的印记,顿然了悟,原来他是伊斯特帝国所派来的使节,因为太阳正是伊斯科帝国的象徵。
“奉我国国君的命令,特地前来贵国拜见女王陛下。”使者弯下腰,做了个敬礼的姿势,随後彬彬有礼地说。
碧莎冷静地问:“不知贵国国君派你前来,有何要事?”
“既然女王陛下开口询问,我就照实说了。”使者坦白地说:“我国国君得知女王陛下一向爱好和平,所以不忍与您发生冲突,因此希望能与贵国联姻,择日迎娶女王陛下,以改善双方紧张的关系。”
“你说什麽?”碧莎闻言大怒,伊斯特的国王好大的胆子,竟然派人公然提出如此要求。“你们国君竟然敢?!”
站在一旁的治事大臣茱笛诺娜见了,连忙挺身劝阻说:“女王陛下,请息怒,请您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能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毁坏了目前的和平,您还是让使者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吧!”
茱笛诺娜是从前跟随她母亲的臣子,很受母亲的重用与信赖,自她继位以来,茱笛诺娜便帮助她争取人民的支持,从旁辅佐她治理一切国政,并常提出忠肯的建言,对碧莎来说,茱笛诺娜不仅忠心耿耿,也是她最倚重的一位臣子。
碧莎叹了一口气,为了国家未来的前途,她只好将愤怒硬是压下心坎。“你说得对,我也太冲动了。”她看向使者又说:“你继续说吧,贵国国君到底还说了些什麽?”
使者目光如炬,脸上毫无畏惧之色。“我国国君知道,如果女王陛下得知这个要求,必会勃然大怒,但若您拒绝了,恐怕会引起一场血猩的争战,相信这也是仁民爱物的您所不愿见到的吧?不过为了体谅您担当女王的重责大任,因此我国国君愿意每隔半年与您回到贵国,让您可以治理女儿国的国事。”
碧莎顿时明白使者话中强烈威胁之意,“这....”她一时乱了方寸,寻无对策。
“女王陛下,不知您的回覆是?”
“这件事滋事体大,我还需要几天时间考虑,你就先留在这儿吧,等我决定好了,再给你答覆。”
“是,那麽我就静待您的回音了。”使者恭敬地说完,就转身退下。
等使者离开之後,茱笛诺娜便忍不住开口说:“女王陛下,您打算如何做?”
“我也不知道,”碧莎脸色凝重,蛾眉深蹙。“刚才那个使者的话,你也听得很清楚了吧,如果我断然拒绝的话,伊斯科帝国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虽然我不愿意屈服人下,但是我身为一国之君,怎麽能不为我的百姓设想?唯今之计,眼下除了答应,似乎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女王陛下,以目前的情势看来的确危急,事关女儿国的生死存亡,不能等闲视之,若是轻慢敷衍,可能会惹祸上身。所以我们必须好好地商量对策,不过在还没想出办法应付前,请您千万不能冒然决定。”
“我知道了,”碧莎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你和众大臣就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遵命!”大臣们纷纷听从地离开大殿,心里都为碧莎女王默默担忧,对於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他们都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而就算两国真的联姻了,也不能保证往後就能和平相处,因为万一有什麽变数发生,还是有可能决裂。
更何况以雷蒙国君那种喜怒不形於色的个性,与他结婚後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要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就算是他的妻子,也可能在他盛怒之下惨遭处死,搞不好还会连带消灭整个女儿国。
唉,他们恍如坐困危城,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解决。
碧莎女王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宫殿里的中庭,内心却纷乱不已,经过多日慎重的考虑,她已准备接受伊斯科帝国的要求,与雷蒙国君结婚。
但这就表示她必须放弃自己心所爱的人-伊恩?托利卡。
他原是南方坦达特王国的四王子,并无意卷入兄长们的夺位政争,但他们仍视他为眼中钉,不择手段地想除掉他,他最为信赖的一位部属,为了救他远离兄长们的毒手,某天半夜偷偷助他逃出宫外,让他坐上船逃往别处避难,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後再回来。
没想到半途却遇上海难,他大难不死,抱着一根浮木,漂流到女儿国来,且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出手救了碧莎脱离刺客的追杀,之後碧莎因他救驾有功,便破例策封他为自己的近身护卫,他是女儿国百年来第一位男性护卫,也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与他携手共渡一生,倾听他低沉的嗓音,对她轻吐爱的誓约,他将会永远陪伴在她身边,一辈子也不与她分开。
可是她不能,也没办法,无论心有多痛,正因为她生於皇室,身为皇家之女,就必须扛起所有的责任,因整个女儿国人民的生死,都系在她身上,她不能这麽自私,为了儿女私情而不顾一切,使百姓因她而惨遭战乱之苦,那种骨肉离散,哀鸿遍野的景象,是她所最不忍心见到的。
更何况女儿国从立国以来,已经维持了数百年的和平,绝不能毁在她的手上。所以为了国家,为了她的人民,她必须狠心挥刀,斩断对伊恩的千万情丝,另嫁他人。她既是万民所拥戴的女王,那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注定了她必须守护家国的宿命。
她知道伊恩要走了,因为她忍痛所做的决择,他就要回去他原来的国家了,但她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面前离开,隐忍的情绪终於爆发,随着无数酸涩的泪珠,一滴又一滴,从她明亮如星光的美眸里缓缓淌流。
伊恩,请原谅我。
碧莎悄悄地闭上眼,哀伤的思潮立即如潮水向她涌来,似利刃一刀又一刀不断在她体内割刺成伤。原来曾经拥有的甜蜜过往,就要消逝在如此令人伤痛的别离了,只要一想到以後将无法再见伊恩,她就有说不出的伤心,这是她一生所做过最痛苦也最残酷的决定,但她又能怎麽办呢?
“皇姐?”
一声温柔又熟悉的呼唤,令碧莎从痛苦的思绪中脱离,回过头一看,发现是她的孪生妹妹洁琳。洁琳,端木非烟的前世。此时端木非烟的意识在梦里游移,她能感觉到那个就是自己。容貌轮廓都变了,可是身上那种气息是一样的。她怀疑这梦里还有现代人,她有这种感知,可惜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滚边衣裳,微风调皮地逗弄着她的裙摆,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飞散在背後,使她看来更加明亮动人。她的肤色似雪,使得周围纯白的茉莉花都显得暗淡了,她的眼睛如水晶,使得满天的星斗皆黯然失色,晚霞的红润沾染在她的面颊上,黎明也在水波中映照出她绝美的容颜。
碧莎望着这个与她面貌相同的妹妹,从不远处朝自己走来,而跟在洁琳身旁的是她的贴身恃女玛丽亚,自小就服侍她到大。
“洁琳,是你。”碧莎朝洁琳微笑,试着遮掩心里的愁思。
洁琳来到她面前,眨着慧黠的双眼望着她说:“皇姐,我知道你在为联姻一事烦心,所以我特地前来为你分忧解劳。”
碧莎闻言一震,不禁讶然地说:“你是怎麽知道的?”
“茱笛诺娜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洁琳柔声地说,“我来是想请你不必再心烦了,因为我已经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让你和伊恩护尉在一起,同时又可保住女儿国。”
碧莎双眼一亮,立刻燃起了希望之光,先前的阴霾几乎一扫而空。“你是说真的吗?到底是什麽好方法?快说来听听。”
洁琳依然保持脸上那抹淡淡的微笑,不急不徐地说:“那就是让我代替皇姐你嫁给雷蒙,反正我们是双胞胎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人可以分辨我们两人谁是谁,甚至宫里的人也常认错不是吗?”
她和皇姐唯一的分别,就是皇姐在右手臂的上方有个红色鲜明的胎记,而她则没有,但除了她们两人,和过世的父母知道外,就只有曾经喂养过她们的奶娘知道,所以她坚信这个移花接木的办法,一定可以瞒天过海,天衣无缝。
“不行,”碧莎坚决地摇摇头,虽然洁琳说得这个方法的确可行,但她不愿为了自己,而让唯一的妹妹做出这麽大的牺牲。“我怎麽可以让你代替我出嫁呢?这麽做很可能会断送你自己幸福的未来,所以只要让我一个人受苦就够了,怎麽能让你成为代罪羔羊呢?你也听说过雷蒙这个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此去不仅前途难测,更可能再也无法活着回来,所以我绝对不能让你代我冒这个险。”
这些洁琳都知道,但是为了最疼爱最疼爱她的皇姐,就算面前是荆棘毒藤,她也不在乎,因为她宁可让自己流血,也不愿见到皇姐痛苦难过。
“你老是为了我着想,那麽你自己呢?难道你没想过伊恩吗?你和他这麽相爱,我怎麽忍心见你们就这样被拆散呢?”洁琳试着说服碧莎,“我也是皇族的一员,但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为你、为这个国家奉献一点心力过,现在情势如此危急,请你让我去吧,让我也能为女儿国尽绵薄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