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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纯清。虽说他父亲开了个健身馆,但她却没有跟馆练习,估计是舞刀弄枪的把式与她品行不合。只是叫小白这牲口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疏于锻炼,这身材,却是十分有料。
在女孩身上狠狠挖了两眼,又暗自咽了两口口水,小白这才将注意力转到对方的双眼上。
齐雪的眼睛十分灵动,从她步出车厢时,一双大眼就滴溜溜没歇着,左顾右盼的,似乎对院子里的景致感到十分有趣,但与此相对倍显诡异的是,她仿佛对人这种生物却完全无视了,眼神漫过小白,漫过她父母,完全无动于衷。
甚至对正抱着她的齐总,都是一副全然无视的神情。似乎除了眼睛,这女孩所有的心智全部都被关闭了。
那神情,不是做作假装,而是分明就没看到的模样。
又仔细端详了齐雪的眉目片刻,小白心中已有了些眉目。
这会儿齐总已经抱着齐雪进了大厅,将她安坐在大厅下手靠门的一把椅子上,然后冲小白点头示意了下,径直走到少妇身边坐了下来。
再看齐雪,仿佛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全然无知,此时仍频频扭头向院子里张望,却也并不起身离开,只是一个劲探头,仿佛院中那家藤萝蕴含无尽欢乐一般。反倒对于自身的春光外露懵然不觉,更无一丝女孩该有的难堪羞涩之态。
她这模样,分明就是被人用邪法将心智困禁了。她现在所观所想,都是停留在幼.童的仿似年龄段,心智不开,是非荣辱不分,自就是眼前这般模样了。
这无边春色养眼是养眼,但小白心中却也生出几分火气,虽然他也曾对普通人施用过控魂类的邪法,但那却是结下因果后要做了断,关系敌对,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在观施法人行事作风,想来并没有与齐雪结下什么大的仇怨,好像就是为了困人心智,虽不清楚对方确切目的,但多半离不了骗财骗色之类的。
这就要叫小白愤愤了,既然能掌握这类法术,怎么也算是有几分道行在身的,不说去除暴安良吧,社会上有钱的渣滓一抓一大把,凭着本事去劫个富济个己,几多风光几多逍遥,不比下作到去暗算一个无冤无仇的陌生女孩强。
在小白胡思乱想之际,这边齐总夫妇也开始讲述起齐雪的具体情况。
齐雪魔怔前和同学一起去云贵旅游了一圈,回来人还好好的,但不久后人就变得有些恍惚了,起先只是老看着一块玉佩发呆,这块玉佩是她们在苗族舞会上认识的一个叫桑巴的青年人送的,齐雪宝贝的不行,须臾不肯离身,做父母的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女儿到了青春慕艾的年龄,有了喜欢人,而且对方离的那么远,看齐雪的情形,俩人似乎连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想着时间一长,女儿也就淡忘了。
但是事情却慢慢往坏的方向发展了,齐雪由开始对着玉佩发呆,变的对着玉佩一个人自言自语,到后来甚至有些痴傻了,竟能对着块玉佩欢乐忧伤,翩翩起舞。
在他们的追问下,她竟说出,那个叫桑巴的青年就在他身旁陪着她呢,还指正她舞蹈中不好的地方,俩人时常去一个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地方幽会,桑巴会唱各种好听的山歌给她听。根据齐雪对那个地方的描述,正好就是玉佩上雕镂的那副图画。她述说这些的时候神情不是作伪,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听的他们做父母的都毛骨悚然了。
从那之后齐雪的行止越发诡异,整天闭门不出,躲在房间里对着空气行若有人的交谈,和家人的交流却越发稀少。说的话,做的事,和热恋中的那女并没有什么俩样,只是她的男朋友是那个玉佩中的男子。
过了些日子,齐雪的神思越发恍惚,眼中除了玉佩,连他们做父母的都有些视而不见了。
至于她只肯身穿浅绿薄纱,翩翩而舞,那只是她诸多异常行为中的一种。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只要所做和齐雪的行止相违逆,她要么陷入狂暴模式,打砸摔都是轻的,甚至会用自残的形式来进行抗争。
他们也是被折腾的实在没法了,这才求到他门前。
小白耳中听着齐总夫妇的讲述,眼睛静静看着坐在门口的齐雪。
略过让人浮想联翩的春色,小白看向齐雪搁在膝头双手紧握中的玉佩。
白玉巴掌大小,半指厚薄,水头什么的都不错,但也算不的极品,巧妙的是,白玉上按形就势雕刻着一副秀丽山水画,画中一条清澈的大河在两侧明秀的山岚间蜿蜒远去,一个年轻的苗疆男子放排河上,扬声高歌,神采飞扬,寥寥数笔,不但整副画面栩栩如生,更有一种秀灵之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