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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把客人留在家中,便让他们两个在屋中等着,自己出去准备晚饭,两人想去帮忙,老太太不让,硬是将两人都赶回屋内。
小女孩见到家中来了客人,一直围着两人转,拿着眼睛偷偷地看两人一眼,发现叶小楼或者俞可卿注意她时,又是赶紧地跑开,过一会再回来继续看两个人。
在小女孩又一次转过来时,俞可卿拉拉了她“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被俞可卿拉住,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不好意思地看着俞可卿,听到俞可卿的问话,垂着头,用很低的声音回答道:“我叫玉玲珑。”
“玉玲珑?真好听的名字。”俞可卿夸赞道“是你爸爸给你起的名字吗?”
玉玲珑又是羞涩地摇了下头,低声说道:“是妈妈,我没有爸爸。”
“那你妈妈呢,她没有和你一起来你姥姥家吗?”
玉玲珑的眼圈有点红,声音也有点哽咽,她轻声地说道:“姐姐,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姥姥呀!我妈妈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我姥姥还骗我说我妈妈是外出去打工了。可是我知道,那是姥姥在骗我,她要是出去打工的话怎么这么多年来从来不回家,我们隔壁的小玲她的妈妈每年都会回来看她,可是我的妈妈却是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
听到玉玲珑那伤心的话语,俞可卿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没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却是有着如此悲惨的身世。她将玉玲珑搂在怀中,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对她说道:“玲珑这么懂事、乖巧,姐姐很喜欢你,你告诉姐姐的秘密,姐姐一定给你保守,不告诉任何人。”
在一边,叶小楼听到玉玲珑的话也是很为她难过,却是一时不知怎样说才好,只得在一边沉默,看俞可卿怜惜地搂过玉玲珑去,好像是自己的情绪也得到宣泄一样,这才稍微舒服一点。
一会的功夫,老太太将做好的饭菜都端进来。几个青菜外加一个炒鸡蛋,虽不是珍馐佳肴,却饱含着老太太那朴实地待客之情。
吃饭时,玉玲珑一直腻在俞可卿的身边,似乎是想要从她身上找到母亲的感觉。
吃完饭,见玉玲珑不注意,叶小楼轻声地问老太太,关于玉玲珑父母的事情。老太太看了下玉玲珑,眼中涌出泪水,一脸爱怜的样子。
“其实小玲珑不是我的亲外孙女,”也许是在心中压抑了太久,老太太见叶小楼问到这个问题,也没有避讳,便开口说了出来“她是我女儿从人贩子手中买的,当时她和她男人本来想要买个男孩的,可是不知怎么,却恰好看到人贩子手中的小玲珑,我女儿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便不顾一切的将小玲珑买下来。”
说到这里,老太太已经是泪流满面,玉玲珑乖巧地取来一条毛巾,钻到姥姥的怀中去给姥姥擦眼泪。老太太见到玉玲珑那懂事的样子,更加伤心。
好大一会,老太太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女儿买了小玲珑后,却是与她婆家发生了矛盾,他们本来是想买个男孩,却被我女儿买成了女孩,又因为我女儿不能生育。最后,她男人与她离了婚,让我们赔偿了他家买小玲珑的钱,把小玲珑丢给了我女儿。”
“为了生计,我女儿出去打工,却又被拖欠工资,七年前过春节的时候,我女儿去找她老板要工资,老板不给她,我女儿一气之下,却是跳楼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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