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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费仲、尤浑之流,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
两边才待动手,目光一闪的费仲忙道:“臣有奏章。”
纣王闻言不禁道:“爱卿有何奏孤?”
“臣启大王: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囹圄,臣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费仲忙道。
纣王不禁好奇问道:“此刑何样?”
费仲不禁咬牙目中闪烁着阴冷恨意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王闻得不禁双目微眯的面露喜色道:“爱卿之法,可谓尽善尽美!”
随后纣王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柏禁于囹圄。”
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丞相商容观纣王将行无道,任信佞臣费仲,竟造炮烙,在寿仙宫前叹道:“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丘墟。我何忍见!”
又听费仲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不禁慰劳道:“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
纣王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著本地方官不时存问。”
商容心中暗叹一声,谢恩黯然出朝。
而一直静静靠在纣王怀中的妲己,略显随意慵懒的看着这一幕,美眸之中却是有着莫名的笑意闪烁。
倒是一旁的费仲,略微晃神般的猛然想到什么般面色一白,额头微微冒起冷汗。
“爱卿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纣王见费仲表情,不禁意外的问道。
费仲闻言豁然惊醒,旋即便是一幅垂头叹息的样子对纣王跪伏下泣声道:“大王,臣心中难受啊!想杜太师、梅大夫,昔年共处朝堂,不想今日他们却...”
“哎!”见状轻叹一声的纣王,不禁道:“爱卿念旧,实在难得!孤也没有想到,这二人往日一幅贤良之相,却都是异心狂妄之辈。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孤有眼无珠,错看了二人啊!亏得孤一直以来的宠信!”
微微直起身摸了摸眼泪的费仲,不禁忙道:“大王,不必过分介怀。如此之辈,实在是不值得大王费心!”
“孤明白!”轻点头的纣王不禁目光冷淡的看了眼殿外道:“这帮老臣,仗着老资历,一个个都是不把孤放在眼中,以为孤不敢办他们!孤才是殷商之王,殷商之事自然由孤说了算,岂能由着他们乱来?”
费仲闻言不禁忙拍着马屁道:“大王明鉴,大王圣明!”
听着这君臣二人的话,微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的妲己,不禁心中暗道:“人心果然是复杂啊!看着实在是让人恶心生厌!当一个人的心变成了癫狂的魔鬼,可是比任何的妖魔都要可怕的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