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照准荫牝一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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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你老爷,使不得”一时哽咽难言,眼里涌出两行泪珠,僵硬地想爬起身来。宝玉不许,满把搂定娘亲,脸贴她香腮,细细舔吸那粉脸儿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气道:“且休提老爷!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恋栈专权,对儿严厉,对娘薄情,夫纲有失,琴瑟失调,心中哪有我们母子”
扳开双股,掬着水往阴牝上浇,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阴唇、耻毛。王夫人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牝里泱出暗津,双腿来回交错叠放,俏脸掠过红晕,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儿,莫胡天胡地的,还是我自己来吧!”暗忖,这痴儿竟是初生牛犊。
如此狂惫不羁,一如魏晋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咳!真是说不得、道不得,孽缘难尽,天道报应!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为儿操劳一生,我岂敢辜负?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
一面抬脚进入浴桶,搂住亲娘,轻撮细撩,熏水澡牝。温水适中,宝玉却脸红耳赤,手指颤颤巍巍,轻挑慢捻阴唇,捉狭地撩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触手之处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真个是沃土莽原,与寻常女子不同。心中暗忖:“医学正传有云:‘口通地气,曰牝户。’又云:‘凡锁器,受者谓之牝。’这所谓器,应是指自己胯下渐渐生硬的阳器。”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乱想,只觉阴处胀狠,化涎暗流,羞的脸色酡红,嗯哼着伏在澡桶边,讶道:“啊呀,你这畜生,敢调戏你娘!”
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杂陈,却螓首低垂,不敢与其对视。可叹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严肃待众。
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那白嫩两股似紧闭闺扉,被无力分开。伴着妇人一声低哼,宝玉拔开那两瓣粘腻的大阴唇,一轻一重,捏揉那紫红的阴蒂头。王夫人怕人听见,低哼着,娇嗔地道:“我的呆儿!
没个正经。”却把持不住,那骚水流得卿卿呷呷。阴户烂如泥泞。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舌尖撬开樱唇,深吻一了下,触动文思,一曲鹧鸪天心里有了稿,吟道:“好逑心情又一年,胜于勾栏认红颜。家翁枉闲误娘田,乱草杂生无人填。
心慌慌、意绵绵,儿郎无意始耕田。一颠一摇娘更甜,惹的儿郎恣意怜。“王夫人羞赧无地,没个是处,心里先自慌乱了,竟是小女儿羞态,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任其轻薄。娇羞地嗔道:“这痴儿!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却念些骚词淫诗,欺负你娘!”
脸就别过去,两只脚儿不住地伸屈难定。宝玉搂住王夫人,道:“我娘差矣!唐宋以来,有多少诗人词客趴在佳人肚皮上吟诵风月。有好事者考据,全唐诗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给青楼女子。
孔子说‘诗三百,乐而不淫’,不过是装饰门面。我这琴棋书画、赋诗填词的学问,有一半还不是娘教的?”因央道:“夫妻房帏之乐,岂止于画眉?今夜良缘,我娘可否也填词一首?”
王夫人听了,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戳了宝玉一指头,啐道:“你这小畜生,嚼什么蛆,竟把你娘比作烟花娼妓!”
虽扭忸再三,推托不得,沉吟片刻,一阕虞美人词从樱唇吐出:“夜香烧罢洗新牝,鸳颈才交狂。夫君不及儿郎亲,连枝带叶今宵付儿郎。娶了媳妇莫忘娘,宛转依儿怀。钗横鬓乱枕边吁,雨收云散还须疼亲娘。
“宝玉听见,脑子轰然作响,胯下肉杵酸胀,再难隐忍,叫道:“我娘,儿就来疼你!”澡桶中抱起赤裸的娘亲,不待拭净身子,就势按在床塌,伏上身去,掀起两股,凑近鼓鼓膨膨的肉户儿,掳着那话就要向胯中捣去。王夫人气喘吁吁,手忙挡住那门户,惊呼道:“我儿,说说罢了,千万使不得!”
宝玉央道:“母亲腰下阴牝,儿从此处来,从此处去,有何不何?”王夫人急的紫涨了脸,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儿,这淫污败礼的事儿,做不得”
毕竟,千年礼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随意逾越的了,宝玉热血上头,喘着气,横蛮地分开妇人两股,几乎要哭出声,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谓的道学。
不过是惯妆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当”王夫人还要做作,被宝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手把孽根,学那后羿射日之姿,照准阴牝一搠,如擦着火般一阵烫热,充血的茎体渐次全根没入水美草丰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