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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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于是孙武在殿内分派停当，百官众将依令而行，郢城内三国兵将退出城郭，安民告示贴出后，担心亡国后遭受劫掠屠杀的楚人，内心稍安。

    众将带领三军在城外扎营已闭，吃肉饮酒按功奖赏，众军皆欢喜不禁。吴王阖闾大宴庆功后，待二侯与百官退尽，在楚王宝座上伸展了一下，因久坐而感到僵硬的身躯和四肢。

    这时近侍近前来，耳语道：“大王连日征战劳累，是否安排就寝？”阖闾见楚王大殿辉煌，正自暗讨楚王后宫会是怎样，见近侍动问道：“楚王后宫如何？”

    近侍道：“小人已找到一人，为后宫主管，他最知楚宫情形。”言罢，击掌。从幕后转出一阉人。

    此人紧跑几步扑倒于王座近前：“小人二乙扣见大王！”阖闾问道：“汝为后宫主管，告知本王，现宫内尚有什么人？”

    二乙不敢仰视吴王，小心应答：“大王，懊不！楚王逃的急迫，王妃与众夫人公子公主都在宫中，只有楚王只带走爱妹季华。”

    阖闾知楚宫内众夫人皆未逃脱，心中大喜，又问道：“汝将众夫人情形祥细告述本王。”二乙为保性命，惟恐不详，细细道来：“城破后，众人非常惊恐，但大王军纪严明，并未惊扰后宫，众人稍安。

    宫内尚有已故大王夫人三位，尚未婚嫁大公主一位十七岁。有昭王妃及夫人四位，小公子两位大的十五岁小的十一岁，小公主五位大的十六岁小的十岁。”

    阖闾听罢，对近侍并小乙道：“命尔为后宫主管，小乙为副。你等要照顾好众夫人、公子、公主，不可怠慢。来引本王赴王妃处。”

    楚王正妃齐姜为齐国公主，年三十三岁，十四岁嫁与昭王。郢城被围后，姜急将所生公子子南、公主莲招致近前，待城破三人相拥而泣，不知所以。忽传吴王到，内心忐忑惊恐，忙整衣冠，协子女跪接。阖闾坐定，命齐姜抬起头来。

    心中暗叹，果然是桃花美人，眼神顾盼，皮肤细嫩，腰肢婀娜，虽已生育，自有一番风流摸样。两侧子女，子俊郎，女妩媚，均颇似其母。对齐姜道：“夫人起来回话。”

    齐姜回道：“亡国罪人之妻，岂敢站着答大王的话。还请大王念好生之德，饶我母子性命，贱妾当牛做马报答大王。”阖闾见齐姜讨饶，心中更是欢喜，不忍齐姜久跪。命人扶起三人，对齐姜道：“昭王无道，朕承天命伐之。

    现其亡命余外，不日必为朕所擒。两国交兵于你等妇孺无干，郢城已为朕占，不用须臾楚将亡，尽入吴国版图。朕非好杀之人，顺朕意者自会保得富贵。”

    齐姜见阖闾生的伟昂，又不时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自己和女儿，一面近年昭王招幸日迟，阖闾与昭王比更加雄健，心中已有几分喜欢。

    一面为保子女与自家性命，惟有以色诱之。杏眼一瞥，生出无限妩媚风情。答道：“贱妾愿以蒲柳之姿，侍奉大王枕席。望大王不因贱妾是残花败柳见弃。”

    阖闾见齐姜自荐枕席，心中欢喜，连连称是。齐姜见阖闾喜自己颜色，为保儿子性命，女儿贞节。扭动腰肢，媚眼连连，使出风流手段。又道：“既得大王不弃，还请大王认妾子女，为义子。”

    阖闾被齐姜风流手段所迷，又连连称是。齐姜忙令子女拜见义父，子南与莲原本乖巧，忙跪下拜见，行拜父之礼。礼闭各自回房安歇。齐姜侍奉阖闾沐浴，褪去衣物，见阖闾不象丈夫昭王整人沉湎于后宫，因不好动而大腹便便。

    阖闾本好骑射击剑，加上连日征战，强壮肢体上汗汁味极浓，熏得齐姜春心荡漾，终归是第一次，羞羞哒哒在阖闾催促再三，才解开发缵发下乌黑齐腰修发，褪去裙带露出雪白的身子来。

    只见俊首微垂，两眉轻皱露出怯羞，细长的脖颈孱弱引人怜惜，圆圆鼓鼓的奶儿上两粒紫葡萄逗人爱，微凸的小腹下芳草阴阴，翘翘的肥臀，长长的腿儿勾得阖闾血液沸腾。

    阖闾揽齐姜进了浴盆，令内侍和小乙在两旁浇水，让她坐在自己怀中，背靠着自己宽阔的胸膛，一手一只握住两乳，将两乳揉搓着问齐姜：“以前昭王也和你这样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