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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换件衣服?那上头都是
血。”
他们长年在外,受这样的伤不是一次两次,而他也习惯了处理大家的伤口,只不过在公孙雪见的眼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脸色苍白,紧咬的唇瓣几乎渗出血丝。
“公孙姑娘.别担心,未来师父身上的这点伤没事的,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样?”
风淮南背后的伤是遭人袭击,但是怎么他伤得那么严重,同行的公孙雪见却没事?.
包重要的是,风淮南的武功不错,想要伤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竟还让他倒了下来”看来他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摇头,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心想,果然是因为她.她就要害死他了。
忽地,她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她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被风淮南抓住。
“末来师父,你醒了!”轩辕祺开心的看着风淮南。
风淮南点头,脸色不太好看,仍然紧抓着她不放。
“快放开我。”她想狠心的拙回手,又怕会牵动他的伤口,这让她更加不敢妄动。
“轩辕祺你先下去。”风淮南嗓音沙哑的说。
“好的,我去看看葯煎好了没。”轩辕祺立即闪人。
“听见没?我说快放开我。”她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了,真的不行。
“不放。”他摇头,很坚持。
“求求你,别再靠近我了,我会害死你的”她眼神痛苦的看着他,求他放手,但她也看见他眼里的笃定,知道他不会放手。
风淮南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体力,接着又要倒回床杨.但他仍然苦撑着,不愿躺下。
鲍孙雪见不忍见他这么逞强,上前扶住他,让他坐起身,正准备放开手,却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抓住。
“别走。”他不让她离开,拉她坐下。
“风淮南”
他微微一笑,想要她安心“你不是说,有话有话要告诉我?”
她闭上眼,不停的摇头。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讲了,就算讲清楚,她还是要离开,她不能害到他。
“告诉我,我等了一整天,就是要等你跟我说。”他抚摩着她白净的小脸,轻声哄着她。
“没用的,就算说了也一样,既然结果都一样,那么就不用说了。”她睁开眼,泪水再度涌现。
他该不会常用这一招吧?
脑海一浮现这个想法,公孙雪见不禁拧起黛眉,似乎不太喜欢他每次为了救人都用这招。
“你知道就好,那么,别再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了,现在应该可以把话同我交代清楚了吧?”他打开羽扇,轻轻摇动,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绝不会将自个儿的事说出半分,尤其是对眼前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说。
他很有耐心的边喝茶边等着她开口,她不说,他不会放弃。
他不忙吗?打算坐在这里跟她耗多久?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跟他耗下去也不行,因为现下城中到处都是追捕她的官兵,她连想要出城都成问题,若不是有求于他,她绝不会坐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
“是不是我说了,你才肯带我出城?”她紧握双拳,心跳莫名的加快。
“怎么?终于肯说了?”他笑问,看着一脸紧张的她。
她的双眸渐渐变得幽暗,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
若是她说了,他将会用何种眼光看待她?是否会跟宫中的所有人一样,对她避之唯恐不及?或是因为害怕被她克着,选择逃跑,根本不想帮她?
但是现在她除了他之外,也不知道应该向谁求助。
她没有朋友,没有可以相信的亲人,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是个很倒楣的人,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一件事是顺心如意的,待在她身边的人,不是生病,就是受伤,而她自己也没多好。
这就是她的命,永远都无法改变,所以她不敢告诉他,她可是个天煞孤星
其实她也可以干跪跟那些人回到宫里,反正她早就想要结束自个儿的生命,但是她不想要连想死这件事都是被人安排的。
若是真的得死,那么她要自行了结生命。
“不是要说?怎么又不说话了?”风淮南提醒道。
看向风淮南,公孙雪见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做个深呼吸,决定扯谎。
“我被逼婚,他们要抓我回去逼我成亲,所以我逃了出来。”
但他只担心她。
“末来师父!”轩辕祺赶紧将碗放在桌上,上前扶住他。
风淮南推开他“快去,无论用什么方式,把她一把她带回来。”
说完,他闭上限,昏厥过去。
“末来师父”
渥国宰相府
床上躺着两个相拥而眠的人。
突然,一向浅眠的冉酒桑因为作恶梦而惊醒,睁开眼睛,额头冒着冷汗。
睡在他身旁的卧青芜,也被他惊动了。
“你怎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卧青芜揉着眼,惺忪的看着自个儿的相公,同时打了个呵欠。
冉酒桑没说话,坐在床杨上闭目沉思。
她见他满头大汗,于是拉起袖子,替他抹拭汗水。
她搞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惊醒,不过她想应该是大事才对,不然他不会这样。
冉酒桑下床,穿上鞋,急忙离开房间。
“酒桑!”卧青芜也跟着下床,拿了自个儿的外衣,也顺手拿了他的“怎么老是不顾自己的身体?”
她快步跟在冉酒桑身后,见他直直走向书房,仍是一头雾水,于是决定跟上去问个清楚。,
她一进到书房,看见他手执八卦,闭着眼,另一只手正在掐指算着。
卧青芜站在他的面前。他这些动作,她熟得很。
“这回又是谁?”
“风淮南。”冉酒桑睁开眼.脸色不太好。
“你师弟?他不是好好的去送镖吗?能出什么事?”他那师弟不是厉害得很.能发生什么事?
“他这回救人救出了问题。”他淡淡的说,缓缓的坐下。
卧青芜挑高眉峰“他也会救人救出问题啊!这可真是难得。”
她晓得冉活桑师弟的怪癖,但没想到这回竟然会出问题。
“这次的问题还不小,弄不好可是会牵扯一整个国家。”他抬头看着妻子,有些哀怨的说。
“国家?哪个国?渥国吗?”她马上换上严肃的表情,只要是关于渥国的事,她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放心,你亲爱的渥国有我们两人在,没大碍。”他站起身,走到卧青芜身旁,捏了捏她的脸。
“是有你在,才不会有大碍。先别说这个,把衣服披上,你还没跟我说是哪个国!”她边说边替他披上衣服。
“先别披了,我得赶去救人。”冉酒桑拍了拍她的手,准备走人。
“去哪里救?”她拉住他.不让他走。
“桑国。”他再度转身离开。
“桑国?等等,你站住,要去一起去,别想抛下我不管。”卧青芜上前挡住他的去路,这回她一定要跟,绝不让他一个人去。
“你要去,那孩子们呢?”他扬起眉头。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那么冲动!
“放心,皇濮仲很想照顾孩子们,所以都交给他就是了。”她冷哼一声。皇濮仲自己不去生一个,老爱跟她抢孩子玩。
“你说皇上?”
皇帝何时当起保母了?渥国有那么强盛,让皇帝安心到可以管人家的家务事,跑来跟他抢孩子?看来他可以鸡婆一点,替皇帝找几个把子,免得有人说他这宰相当得不称职。
“没错,他乐得很。哎呀,快别说废话了,要救人就要快,再等下去,恐怕来不及了。”卧青芜兴奋不已,拉着他的手走出房间。
她已经很久没大展身手,这回一定要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