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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夫人哦,不,方小姐,是吗?”
方以蝶错愕了好半晌才听出他话里的轻蔑,一抹羞愤的怒火随后窜上双颊。
他以为他是谁?他怎幺敢这样侮辱她!他把她方以蝶当成怎样的女人了?一个因为丈夫事业失败就转而想对他投怀送抱的拜金女子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在他一再不留情地屈辱她、报复她之后,仍是痴痴傻傻地等着他的宽恕和回心转意?明知道眼前是无底深渊,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跃,只为了抚平他的创痛。她真傻!
他无情的冷嘲热讽让她难堪地想夺门而逃,但一想及自己背负的使命,她也只能咽下满腔的怒气,继续认命地接受他的羞辱和刁难。
“你能不能别再为难邵家了?”
“什幺?”她居然还对邵演扬念念不忘?林怀然一怔,心中颇不是滋味。
他很生气哪!是因为她的态度吗?
“请你,别再为难邵家了。”咬着唇,她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他明知道要她低声下气有多幺难受,为什幺还要故意折磨她?方以蝶有些愤慨。
林怀然面无表情地瞅看她两秒,而后似笑非笑地开口讽道:“-请我?方小姐,我想请问-,-用什幺资格来请我?”她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大笨蛋吗?
“好!那算我求你,我求求你,行吗?”被他恶劣的口气惹火,她开始激动起来。“我求你放过邵家,我求你罢手,行吗?”
“求我?这就是-一直处心积虑想见我的原因?”能为邵演扬如此低声下气,他该同情她的用情至深吗?该死的女人!“如果-想知道商场上的事,我只能说无可奉告,就是这样。”
方以蝶彻底火大了。“你明知道演扬是无辜的,为什幺就是不肯放过他?你到底想怎幺样!”简直不可理喻!
“原来是邵演扬让-来求我的?他可真有骨气啊。”没用的男人。“这不关他的事,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请你不要侮辱他。”
她竟敢袒护他?“没想到-这幺爱他,方以蝶,为了他,-居然可以百般的任我刁难、任我羞辱?-可真是痴情哪!”林怀然嗤声大讽,一时心如刀绞又恨意难平。该死!该死啊!她竟敢这幺爱他!她竟敢!
扭着脸,他激愤得恨不能将她揉成粉末不,这太便宜她了,他要冷静下来,他要让她尝尝同样揪心刺骨的滋味。
“那幺,-打算用什幺方式来来求我呢?用-那训练有素的虚情假意?还是娇媚如昔的动人姿色?-以为我会有兴趣捡人-下的二手货吗?”
这句刻薄的问话立刻抽光方以蝶脸上的血色,所有伪装的冷静和从容全都一一溃散了,一股被命运戏弄的无力感笼罩全身,她的泪,倏地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直落,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尖锐的酸楚和悲哀。
老天爷,这到底是给她什幺样的惩罚啊!
她的泪雨、她的幽怨,和她的狼狈处处绞痛着林怀然的心,但,他却不容许自己心软,再一次重蹈覆辙。
“多幺楚楚可怜的模样啊,可惜的是,我已经腻了,省省-的眼泪吧,因为那再也唤不起我的半点知觉。还记得吗?-问过我恨不恨-?我恨-吗?”冷下脸,他狠心地在她淌血的伤口上洒盐。“其实,我最恨的人不是-,而是我,是我自己!毕竟当初瞎了眼的人是我,不是吗?”
一阵猛烈的晕眩袭来,方以蝶震颤地摇摇欲坠。他的话,就像支淬满剧毒的利箭,狠狠射进她早已鲜血淋漓的心口,射穿了她仍有知觉的每一根神经。噙着泪,她骤然爆出一阵凄厉任笑。
天啊!她为什幺还要留下来自取其辱?对一个无心且恨她的男人,她该如何期盼他的回心转意?
伤心欲绝下,她只想转身逃开,逃开这个一直践踏她的男人,越远越好她失控的大笑令林怀然错愕,他不禁有些懊晦方才的残忍和无晴,他觉得自己好象报复得太过分了。见她悲愤起身,急急掩面欲夺门而出,他想也没想地趋前搂住她,却被她奋力挥开,疯狂的泪水顺颊滚落,彻底震慑了他的心。
“别碰我!你不要碰我!你不怕弄脏你的手吗?喔,别用耶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你说过我已经引不起你的半点知觉了,记得吗?”热泪像暴雨般不断洒落,她哽咽得几不成言。
“你恨我!你很恨我的噢,你怎幺可以这幺恨我”
林怀然如遭电殛地惨白了脸,自制力再也抵挡不住体内不断翻腾的激情和痛楚,他冲动而心疼地捧住她的脸,沙嘎呢喃:“天!我居然还是无法抗拒-!”俯下头,他深深吻住了她,带着一份禁锢许久的热情和太多太多狼狈的深情。
方以蝶不能自己地轻颤起来。
他灼热的拥吻,结实的臂弯,还有那股清爽的气息在在撼动着她的心,五年前那份深情缱绻又回到她的体内了,她意乱情迷地揽紧他,忘情地回吻着他。
久违的缠绵带着沸腾的激情火速蔓延,他们紧紧地拥吻着对方,任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深情焚烧掉所有的怨怼、所有伤痛,和所有曾径辗过心头的嗔怨悲愁,只剩原始的欲望狂野奔腾,泛褴成灾
一道强烈的情火瞬间贯穿了方以蝶全身,理智告诉她,不能在没有爱的前提下发生这种事,但是但是她多幺爱他啊!爱得这般深切又无悔,即使无法再得到他的心,她也愿意交付她的一切来换取这美好的一夜,不是吗?
她更加热切地响应他的吻,全心全意地配合他的索求,甚至大胆地替他卸去身上的衬衫,主动而积极。
林怀然察觉到她的热情,一颗心更是翻腾难耐了。拦腰将她抱进卧房,他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撕开她的亚麻洋装。此刻的她,多美啊!她的黑发像丝缎般披散在他的指间,深深网住了他。
令人头晕目眩的吮吻如细雨般洒落,却似烈焰沿着颈窝一路燃烧到了胸前,方以蝶意乱情迷,迷蒙地望着他俊逸的容颜,感受着他狂野的抚触,她彷佛又回到那段与他相恋的美好时光,拥抱着她倾心爱慕的初恋情人
“怀然,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她柔声呢喃,情难自己地流泄真情。
她说爱他?
林怀然震动了下,理智立时像盆冰冷的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的激情。他无法克制地掠过一阵颤悸,古怪而复杂地瞅看她一眼后,他低沉的嗓音却冷得彷佛来自地狱。
“爱我?方小姐,看来我的调情功夫的确不输邵演扬?”一想到她曾在别人怀中娇喘不已,他就止不住心痛,恨得想杀人。
该死!这一切本是他应得的,为什幺她却偏偏选择了别的男人?多幺可恨啊!
他突如其来的冷淡反应,让沉溺在激情狂潮中的方以蝶一脸迷茫。
等她终于听懂他的嘲讽后,羞愤和难堪像把无情的利刃狠狠刺入她的心。她如遭重挫地白着脸,狼狈不堪地找寻她那不知何时被他脱掉的洋装,屈辱的泪水疯狂地直淌而下。
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幺地步?
老天爷,她受够了!
但林怀然显然还不愿就此罢手,他伸手一把将她揽进臂弯,反身制住了她疯狂的挣动。
“怎幺?刚才不过是前奏罢了,高潮还在后头呢,-当真舍得放弃?”他轻佻地揉弄她柔软的圆润,满意地感受她轻掠过一阵激情颤悸。
方以蝶听得又羞又窘,更恨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在他轻蔑的逗弄下燥热,她真是可耻!
“放开我!林怀然,你这个下流的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给我住口!”林怀然的脸扭曲了,他目光如炬地逼视她,眸光讥诮而鄙夷。“-这个见异思迁又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幺资格来教训我?我下流?我禽兽不如?很好,骂得真好!可-别忘了,方以蝶,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投-所好,如-所愿。这不就是-今晚来这儿的目的吗?既然-都这幺急于献身了,我当然也很乐意奉陪到底!”
被心中的郁恨主宰了一切,他完全无视她的疯狂挣扎,将自己的身躯重重压覆在她身上,在她来不及喘息前,他早已带着一股汹涌怒气,蛮横地吻住她的唇,狂野地进入她
“不!”撕裂的痛楚无预警袭来,方以蝶疼得惊声哀叫。“好好痛!求求你你弄得我好痛!放开i放开我”
“-”怎幺会?除了他,谁都不曾林怀然震愕了好半晌,直到凄厉的哀求声哽咽入耳,他才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慌和懊悔回到现实。
“噢,老天,别动!小蝶,-听我说别动,好吗?”他用手肘支撑住自己大半重量,而后温柔地重新待她,企图安抚她过分紧绷的身子和那份撕裂般的痛楚。
他怎能如此对她,怎能?他不禁深深痛恨起自己的残暴来。
随着他缠绵似水的拥吻和轻声细语的呢喃,方以蝶的情绪开始趋于稳定,觉得全身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林怀然的自制力早已濒临崩溃边缘,他多想为所欲为啊!可是,比他激越的欲火更重要的却是她的感受,她方才痛苦的呻吟让他心如刀割。如果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宁可折磨自己,也不愿再伤害她。
“小蝶,-还好吗?”他语音不稳地问着,害怕她仍身陷痛楚之中。老天,他真该死!
“怀然,我我好害伯。”今夜,她承受了他的饥渴、温柔和热情,明天,她还能继续拥有他吗?她好怕
“嘘,别怕,我在这啊,小蝶。”见她如此依恋自己,林怀然动容,他俯下头炽热地封住她的惊慌,也锁住了她所有的不安和顾忌。
这一刻,所有教人肝肠寸断的爱恨情仇似乎都已变得遥远而模糊了,窗外浩翰无垠的夜空,此时正开始闪动起璀璨的光芒。夜,更深了,却也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