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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璃回来三天了。
雅芳每天都打电话催她汇钱给银行。
而她的离婚计划却只能以“严重挫败”四个字来形容。
她想到没办法好想,只好走到老爸的书房,胡乱找本书来打发时间,暂时抛却这件恼人的事情;在找书的当下,她忽然看到一本叫作“成功之钥”的书。
一时好奇拿下来翮翮看看,看到第一章写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脑袋里忽然轰一声,有了主意。
“爸,你是说惟西每天早上五点半左右就会去彩虹湖慢跑?”舒璃嘴里吃着晚餐问道。“嗯,风雨无阻呢。”
舒璃愉快又满意的用了晚餐,早早上床去休息。
闹钟一响,舒璃换好浅蓝色运动服,绑好头发,开门慢跑去了。
她沿着山区的茶园慢慢跑,有些早起的茶农向她打招呼说:“李太太早啊。”
“嗳早。”一早搞得舒璃好生尴尬。
于是她索性抄近路往相思树林的小路跑去。
她沿着林中小径跑着,穿过山岚笼罩的桂竹林再往上跑到杉木林,然后躲在一棵大树下等着惟西:果不其然,惟西约在五点二十分出现,站在湖畔旁作体操。舒璃看他穿着一件背心,露出精壮的肌肉,想不到他的身材还是保持得那么好。
舒璃耐心的看着惟西做完体操,沿着湖边跑步;他跑了三圈后才朝着右侧的杉木林跑去。
舒璃确定他离开,才跑到湖边来。这座天然的小湖景致不错,湖面弥漫的山岚,让整个湖面呈现一种朦胧美,美得令人、心动。
舒璃心想,要不是有要事在身,在这地方晨泳倒是不错。
她没空多想,要是让惟西跑远就破功了。
舒璃纵身往湖面一跳,吓飞了湖面一只不知名的鸟。
当她碰到冰冷的湖水,开始故作紧张的大吼大叫着救命;一听到树林里有声音,舒璃马上沉进湖里,刻意让自己喝了几口水;舒璃想像淹死的状况,发现要装不会游泳真的很不容易。
她用力的喊救命,手脚更快速的用力拍打水面,却喝到更多的水。
直到她觉得有人用力拉住她,她便装死晕过去,由自己任人往岸边拖。
她不敢睁开眼睛确定是不是惟西,只是用力放慢呼吸,因为早晨的湖水真的很冰。
惟西在听到有人喊救命时,马上回头往湖边跑;到湖边时纵身一跳,马上拉住一直往下沉的女子,等将那名女子拉回岸边,仔细一瞧.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心脏给吓得跳出来!只见舒璃苍白着脸,一动也不动。他紧张的抖着手,检查她的生命迹象;这一番检查,将他的害怕同数解除。
她的脉搏很稳定,叫她却没反应。惟西猜测,她应该只是单纯吓晕了。
他抱起她抄近路往家里走。一大早的,她跑到湖边去干嘛?
他没空想太多,抱着她走到他们以往的房间,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翻出她以前的睡衣,摆在床边,开始帮舒璃脱掉湿透的上衣;他动作俐落的拿起舒璃的左手一拉一扯,换右手继续忙着
舒璃在心里大喊:糟糕!
当初是猜想他会马上将自己送医院医治的,想不到他却将自己带回小木屋,这下该怎么办?
衣服都快被他脱光了,如果现在醒来,他会不会起疑?溺水的人到底要多久才能醒来?这个细节她竟大意的给漏掉了。
算了,既然要演,干脆演得逼真些,好让他知道她的决心。
惟西终于把舒璃全身的衣裤都脱光了,那一身比例完美的玉体,仍然让惟西坪然心动。
他拿起棉被轻轻的替她盖上,然后去浴室取来吹风机,坐在床沿,温柔的捧起她的秀发,仔细的吹干,弄乱的发丝有一些乖落在她秀丽的脸上。
有根断落的发丝不知怎地竟被她吸到鼻子里卡在喉间,她忍不住咳了一声,没用,喉间还是搔痒难耐。
惟西听见她的咳声,又低唤了她一声。
可是,她还是没有回应。
这就让身为医生的他忍不住要起疑了。她完全没有昏迷或休克的迹象,说是吓晕,想她舒璃一向胆大妄为,他还不曾见她害怕过什么;他怀疑的看着她的脸,苍白的脸已经逐渐恢复血色。
他差点被她骗了!惟西几乎可以肯定,她是在演戏骗他。
虽然他不知道她这愚蠢举动的目的,但脸上却先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舒璃正在思量自己该醒来的时机.忽然发现惟西将她的脸朝外,额头轻轻往上压。他该不会是要对她作c.p.r吧?
还来不及多想,他的唇已经轻轻覆盖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呼着气,然后他掀开棉被,两只手轻放在她的胸前,轻轻往下压,弄得她一阵颤栗。
舒璃感受到他的热气又朝脸部袭来,猛地睁开眼睛,正瞧见他一双黑潭似的眼,正嘲弄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舒璃大喝一声,赶紧拉上棉被,她不相信人工呼吸是这样做的。虽然她不会,但女性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这样!
“急救啊。”惟西觉得好笑;她这会儿又气又急又怒的模样,有好多年没看到了,虽然有趣,他可没忘记她是来愚弄他的。
“我、我怎么会在你这儿?”舒璃还是咬着牙演下去。
看来她那冥顽不灵的个性还是没改多少,惟西不禁摇摇头。
“你在彩虹湖溺水了。你跑到那儿去干嘛?”惟西忍着笑意,故作严肃的问。“你坚持不签字,简直让我绝望到想跳湖。”舒璃负气的说。
惟西看着她那一分认真,二分天真,七分耍赖的样子,转身抱着椅背忍不住大笑出来。
舒璃看着他大笑难止的模样,忽然有点担心事情是不是根本就穿帮了。“可真难为你了。”惟西一边擦眼泪一边力图镇定。
“难为?”舒璃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要装溺水不太容易吧?”惟西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又忍不住开始第二波的大笑。
笑声弥漫整个房间。糗死了!原来他全知道,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舒璃拿起棉被往头一盖,躲在棉被里拒绝听他嘲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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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璃躲在棉被里觉得有些闷热兼饥肠碌碌,她仔细听着棉被外的动静。
咦?静悄悄的。他该去上班了吧?
她轻轻掀开棉被的一角,见惟西不在椅子上,猛地把棉被一掀,跪在床上,抬头用力呼一声,再用力吸足新鲜空气。
“你饿了吧?”惟西斜靠在门柱上,闲闲地问。
舒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他还在屋里?
连忙重新把被子卷回身上来。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舒璃惊魂未定的转身看着他。
“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惟西说。
不晓得她恼羞成怒的情况下还会干出什么事,一把火把他的木屋烧了也不无可能,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把衣服穿上,出来吃早餐吧。”惟西对她说。
舒璃放心的听着他温和的口气。经他这么一提,她才想起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只喝了些湖水,现在还真饿。
换上她昔日的睡衣裤。走到厨房来。
早餐很简单,只有荷包蛋、清粥和一杯温牛奶。
惟西解释:“我很少在家里开伙。冰箱翻一翻.只有这些东西。”“没关系,以前你随便煮什么东西都很好吃。”舒璃说的是实话。惟西以前煎的荷包蛋又嫩又q,用盘子端起来摇两下还会力x外、力x外、力x外地晃动:他煮的稀饭总是浓稠得刚刚好,除了散发出米的香气外,人喉后还很温润。
“哦?真的吗?”惟西笑笑,帮她添了一碗稀饭。“快吃吧。”惟西温柔的催促她。表面上他们就像一般寻常的夫妻正在家里用早餐,私底下两人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舒璃扒着稀饭。尝着那熟悉的味道.泪水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有好久好久没吃稀饭和荷包蛋了,因为没人煮得出惟西的味道,却只会引来她对他的思念,她偷偷的擦拭眼角的湿润。
舒璃用眼角看着惟西。他看来心情很好,这是他们重逢以来,他唯一有笑容的一次。算了,看在他为她作饭的份上,别破坏气氛。今天就别提离婚的事了吧。
“嗯,不容易,还是维持着一贯的水准。”舒璃在吃了第二颗荷包蛋后这么说。
她知道惟西做任何事都有如持手术刀一般的精准.连简单的烹饪他也能保有专注与细心,而这一向是她所欠缺的。
“喔,事实上我已经好些年没下厨了。”惟西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自从她离家后,他就不再下厨。他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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