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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老狗看她的眼神已有了快要吃人的色性,心中忐忑,莫非他要在這,她没敢往下想,忙应付道:“那太感谢苟书记的关心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老狗听了哈哈笑了,凑坐到她身边,右手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捉住她的手说道:“好、好!知道你就是个好女孩,太让我喜欢啦!”
她浑身不自在起来,被捉的手不由地缩了一下,很顺利地从他的厚掌中滑脱,可他并不在意,腾开的左手反而一下伸进她的内衣领中,轻而易举地抓住她一只乳房,她条件反射般地双手捂住了胸,可已无济于事,根本挡不住那手对她乳房的揉捏。她心情紧张,同时暗怨:咋现在的内衣领口都這么低,乳罩也只能遮一半,连半点防护功能也没有。可马上又骂自己:不是你专拣這种买的吗?活该!暗叹一声,反正就這样了,对史振宁那样的人更谈不上忠不忠了,干脆破罐破摔吧,一回是做,两回也是做,只要這回没那回恶心就行。
她這样想着,还生出报复史振宁的念头来,手自然放松下来,身子竟也让他揉捏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可這感觉,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天生下贱,被猪一样的他也能揉起火来。可等那猪头猪脸一贴到她脸上,如同一盆凉水顺头浇下,她想到了那天的恶心,升起的欲火一下子全扑灭了。她抿紧嘴机械地应付他,直到他解她裤扣时,她才忙拦道:“不行!苟书记,這是大白天,又是在办公室。”
老狗照解不误,并哈哈笑道:“什么大白天!什么办公室!整个凤城还不是我家?在我家我想干啥就干啥,小任,你说不是?!”
她看到他的笑脸中露出了狰狞,让她不寒而栗,怪不得人们怕见当官的,愿来嘴脸中竟夹着可怖的东西,她屈服了這种淫威。叫她站她就站,叫她脱她就脱,叫她把一只腿撩到沙发上,她就撩到沙发上。她俯视坐在沙发上,手眼专注在她腿间的老狗,這就是凤城县的县委书记吗?现在却成了她的胯下之臣,這样看着感觉着,她的身心不禁又兴奋和激动起来,喘出粗气来。
大概是听到她的喘气声,老狗抬头朝她笑笑,更加兴奋地玩弄着。她看着那油光的猪头兴奋地发红了,她竟然更加兴奋起来,嘴里不由得发出了喘吁声,她的腿有点软了,看着他兴奋的猪脸蓦地生出一个恶搞之念,腿越软,那恶搞之念越强。她的下身随着腿软逐惭靠近那颗猪头,没想到猪头没躲闪反而迎上去,她高兴地一下子贴附到猪头上,一会就传出像猪吃食般“嚎哧、嚎哧”的响声,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她难以置信下身会传出强烈快感,涌向全身又从全身各部涌回下身,反复了好几次,她的身子越来越颤也越来越软
可能老狗撑不住了,猪头从她的身下钻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喘息着,脸上滑稽地布满渍液,抬手指了指床。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不愿面对他,让他把满脸赃水再弄回到她的脸上,于是赤着下身迈步到了床边,弯腰伏爬在床上,厥起了两片白白的圆臀,她边等边回味刚才难以言状的快意,有了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听到老狗突然死去的消息,她岂能不感到万分高兴?从此再也不担心还要不断地受他凌辱,第一次他对自己施之口水,第二次她报之以秽水,心里觉得扯平了,去成去不成市里倒无所谓,反正现在手头没有具体工作,上班不上班也没人过问,以后呆在市里逛一逛街啦,找人玩玩牌跳跳舞,日子过的不是也挺好?
老狗的丧事很快办了,去参加的人回来讲,场面很一般,没多少人参加,比起老狗以前父亲和岳母下世时,有着天地之别,没法相比。那时比這远多了,可去的人特别多,送得礼也多,很多人都像孝子样送到坟头,送葬的车排的从头看不到尾。
老狗這一死成了最近街谈巷议的主要话题,可很快跳出一个“非典”掺进了這个新话题,媒体的报道和道听途说的消息,让人们担惊受怕起来。
“非典”人们前些日子也听说了,报道主要发生在广东,那么远谁去在意,也没想到有那么严重。可等到北京的病例和死亡人数迅速增加时,上面也极度重视起来,国家通过新闻媒体如实地进行了相关报道,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特别是北京,已到了谈“非”色变,谈“热”色变的地步。這就打乱了方明准备回京探亲的计划,晓敏坚决不许方明回去,公共场所也尽量少去,让他买台笔记本电脑,利用视频在网上见面吧。
非典不仅打乱了方明的计划,同时也让李书记和齐宇拟定好的计划也不得不进行改动,因为防止“非典”的扩散和蔓延成为现时各级政府最主要和最重要的工作,其它一切工作都给它让路。
他们原来设想,第一,通过配干部下乡,帮扶各村认认真真把村民自治搞起来,因为這项工作在凤城县拖了好久,只在几个村搞了个样式,用来应付上级检查,而這次一定要真抓实干,不但先把农村的民主制度建起来,还要建的稳固,让民主制度实行农村包围城镇。
第二,通过這次下乡锻炼,从中发现一批好苗子,作为预备队伍,为以后为替换其他干部做准备。
上面這两条是齐宇已经道明的,再细细一想,這次活动搞好的话不仅是简单的上面两条好处,它的意义非常深远,能够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這也是李书记所说的一箭几雕。
他们分析了一下,现在凤城县的腐败问题最严重的就在各乡镇、各执法单位和各行业部门,过去国有企业曾是问题最严重的,可這几年多数已搞的垮掉,想腐也不好腐了,在他身上不必下太大功夫。各执法部门和行业单位的问题暂时不能主动去动,条件和时机都不成熟,那只有先从乡镇动手了。
這首先是因为现在的乡镇书记是一方土皇帝,可以一手遮天,想干啥干啥,农民怨声很大。二是因为乡镇书记都是通过控制和利用村支书,来达到他们愚弄农民和瞒骗上级的目的。只要切断村支书這一环,把权力交还给村民,就让乡镇书记和村支书之间难以勾结和为所欲为了。所以说只要村的民主制度稳固了,下一步在选举乡镇人大代表和大大主席时,就能换进健康新鲜的血液,同时再选举出农民信得过的乡镇长,县委和政府再对乡镇长予以特别支持,這就直逼乡镇书记,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到那时候,现任乡镇书记有這么几条路好走:被正气包围和感染,转变作风和工作态度,正正派派,老老实实发挥书记的作用;看没油水,主动申请退居二线;被群众检举揭发出问题,受到查办。
当然,他们充分估什了這场斗争必然是尖锐和复杂的,但他们依然满怀信心。因为现在的大气候非常好“三讲”运动结束没多久,学习“三个代表”活动又掀起高潮,尽管在凤城县形式多于实际,到处还在弄虚作假、走过场、摆样子,但对干部的思想还是有触动的,最明显的表现是大会小会上谁都不敢再乱说话,张口闭口先提“三个代表”;最良好的效果是敢向上反映问题的群众多了,要求办事透明化的呼声高了。
有這种大好的氛围,如果他们在行事上再策略一点,措施上低调一点,在一段时间把对手迷惑住,让他们误认为一是上面要求的紧,二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短期内取得他们的配合,尽可能减少阻力。等他们醒悟过来,悔之晚矣,大局已被控制,剩下小部分跳梁小丑,在强大的正气下,邪不胜正,只有惶惶不可终日了。
他们对上面的设想期望很高,现在虽遇到“非典”這种天灾人祸,对他们的设想有些影响,可也带来了新的契机。上级要求成立“预防非典工作队”派驻到各乡各村,全面控制人员进出,严密核查有无发热病人,重点排查“非典”疑似病例。借成立工作队之机,李书记和齐宇把方案重新调整为:前期,全部力量用于预防“非典”不能有半点马虎;中期,如果“非典”缓和下来,给工作队增加一项任务,对贫困家庭状况进行摸底,对在义务教育期内的适龄儿童进行登记,为学校招生做准备;后期,对前两期工作做总结,挑选他们比较满意的人员开始实施原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