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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宇是九0年从省里一所大学毕业分配回县里,因为家里没啥关系就进了无权无势的残疾人联合会,工作几年后残联主席挺赏识,尽自己能力给他任了一个残联办公室主任,享受副科级待遇。
当时县里的大学生挺吃香,就有人给他介绍了县经委的出纳员任燕燕,任燕燕长的挺漂亮,又挺会打扮,也很赶时髦,是政府大院的一枝花,很招人爱。燕燕的父亲原是县里一个部门领导,燕燕高中毕业没考上学校就给安排进政府,可惜等九二年齐宇和燕燕结婚时,燕燕的父亲己退了下来,在县里说话没风了,齐宇没沾上光。
燕燕对齐宇很满意,又是大学生人也长的很帅气,刚结婚那段时间他俩一块上班,下班互相等候着一块回家,俊男靓女人们看着非常般配,燕燕的朋友们羡慕极了。
齐宇对燕燕也没啥挑剔的,人漂亮会撒娇,就是懒一点,好耍耍小性子,齐宇都能接受,反正单位不忙自己回家多做一些,他性格好,完全能容纳燕燕的小性子。
齐宇和父母一块住的,婚后第二年生了个男孩,爷爷奶奶高兴坏了,孙子是二老的心肝宝贝,齐宇母亲在家没事身体又好,就主动揽起了带孩子的任务。俩人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吧,齐宇就觉得燕燕有了变化。过去耍性子和如今不一样,过去是撒娇耍赖,后来是对他冷言冷语,说他不会溜须领导,骂他没本事,官也升不上,死守着一个烂单位。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谁谁当啥官了,谁家多有钱啦,那个女的买衣服几千了,化妆品几百了。而這些还好,更出格的是近半年来经常晚回来,回来后还带着酒味,问她就含含糊糊说和几个女伴跳完舞吃了点饭。
最能体现夫妻关系的晴雨表莫过于性生活了,过去燕燕从不拒绝齐宇的要求,很多时候还主动挑逗齐宇。两人欢好时,在他的身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到了激动的时候还“亲哥哥、亲哥哥”叫个不停。而如今够两三个月了,齐宇一有要求,她就推三阻四的:累啦、明天吧、身子不舒服等托辞。实在推不过也是勉强应付,失去了以往的热情,目光不再是炽热而迷乱,躲躲闪闪的,或干脆从始到终紧闭双眼。
发展到最近,天也暖和了,她一个人到另个屋睡去了。有几次齐宇想和她谈话,她种种理由搪塞着,不愿多谈。齐宇已认识到他们之间出了问题,问题在哪他不敢想,莫非他们的婚姻已走到了尽头?這个问题折磨了他好多天,连方明家也没心思去了。
齐宇就等着這个日子,這是他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上午他就准备了一些菜,还特意买了瓶红葡萄酒,不论出现何种情况,中午两人借這个机会好好作个了断,能好则好,不能好就好说好散。可到中午也没有等回来,打她手机关着机,只能等到晚上了。
齐宇自己心烦意乱、凄凄凉凉独自渡过了他们的结婚周年。
到了晚上十点多,燕燕回来了,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又喝了酒。
齐宇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个啥日子?”
燕燕诧异问:“今天啥日子?”
“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我今天等了你一整天。”
任燕燕恍然了,脸上出现了愧色:“对不起,忘和你说了,我今天单位有事让去市里。”
齐宇也不想追问,只是说:“坐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任燕燕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坐在了齐宇对面的沙发上。
齐宇直入主题:“我看我们离婚吧,咱们好说好散,过不下去就甭凑合。”
任燕燕没想到齐宇先提出了离婚,她一直下不了决心提這个话,现在齐宇主动提出,她正好顺水推舟:“好吧,既然你提出来离就离吧。”
齐宇没想到任燕燕答应的這样爽快,看来她是早就有了這念头,就等着他先说,這个婚姻果然完了。
接下来俩人商量了一下财产分配和孩子的归属。不过他俩也没啥财产,平时的收入除了日常开销外都让任燕燕买穿的了。房子是齐宇父母的,不能分,任燕燕只带自己穿用的东西,剩余全部归齐宇。最后决定孩子归齐宇,因为孩子一直由爷爷奶奶带的,爷爷奶奶绝对舍不下,任燕燕主动提出每月付孩子扶养费300元。同时还约定先谁也不告诉,任燕燕把东西悄悄拿走后再去法院办理手续。
等两人把這些问题平静地谈妥,才伤感起来,都在问:婚姻就是這样地脆弱?十年的朝夕相处就這样地简单地结束了?
后来齐宇躺在床上,伤感归伤感,可他想的很开。他平日里就对一些社会问题很注重,对社会中的丑恶现象很厌恶,也总想找出它的根源,通过学习和观察,這些根源所在是人的私欲无限膨胀所致。进一步深究,私欲的膨胀绝大部分是来自家庭,便对婚姻家庭问题开始更深层的探究,它的起源,它的发展过程和演变原因,它未来发展的趋势和新的模式,最后的结论让他不敢置信!未来社会的发展,家庭终将解体消亡,而且还比国家消亡的进程更早!最后真的是一种更文明更高意义的“原始婚姻”了。
现代金钱社会,婚姻和家庭关系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也是种利益的结合,家庭内外的变化越来越快,婚姻越来越不稳定,贫贱不移已成为一种守旧观念。可他没想到现代婚姻脆弱性,竟在他们身上已得到验证。他也想到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让人眼花缭乱的物质社会,令人贪恋和羡艳的东西太多,任燕燕嫌他挣的钱少、官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有着天生的优越条件,怎会甘心?有人能满足她這些。可道理归道理,轮到他头上,还是不愿往這方面想。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任燕燕过来了,到了他的床头前。
她只穿戴着成套的浅粉色乳罩和内裤,幽暗的灯光下,配着燕燕仍然苗条的身材很性感。
齐宇不由得向下看去,内裤又小又窄,像丝质的,上部居然还带透明,她黑黑的浓密都清楚地显露出来,以前没见她穿过,可能是后买的。
燕燕掀起齐宇的被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久没和你好好地在一起,对不起了。”说完在被子里把自己的内裤探手勾下来,光溜溜的下身缠上齐宇,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齐宇已经弊了好长时间,他的欲望已被挑起,蹬掉挂在半腿的内裤,侧过身用手撩开燕燕的乳罩,扶摸上去。燕燕欠起身,摘下乳罩,回身又把齐宇的背心脱下,又躺下紧紧贴靠在齐宇身上
燕燕在齐宇身下被推搡着,脑子里不由得也乱思起来,划过和他的一幕幕。齐宇的英俊,齐宇对自己的体贴耐心,过去的种种恩爱一下子都涌了出来,可现在自己已无法回头,想着想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齐宇忽然看到任燕燕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滚落下泪珠,定住身子问:“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双手搭到齐宇的腰背上,抚摸着齐宇的腰臀,开始专心地感受。
齐宇干脆把被子踢开,双人床被二人的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着,两人逐渐进入状态,燕燕娇喘着,尽力配合着齐宇,齐宇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终于将长时间的积蓄一下子都喷发出来,燕燕也在同时达到了兴奋顶点,双臂紧紧地环抱着齐宇。
第二天俩人起了个大早,齐宇默默地看着任燕燕一件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偶尔俩人对视一下,可又无话可说。
任燕燕的东西拿了三天,這三天她都按时回家,儿子放学回来就把儿子接进自己的屋子,做儿子喜欢吃的菜,给他买最好的饮料。儿子根本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有好吃好喝的喜欢的不得了。任燕燕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心刀扎般难受,心里狠骂着自己,眼泪暗暗吞到肚里。
到了晚上,她把一直和奶奶一起睡的儿子领回自己屋,搂着儿子一起睡。儿子很久没有体会到妈妈温暖的怀抱了,兴奋地睡不着,和妈妈说這说那。
齐宇在這边听着却很心酸,儿子哪想到很快就成为少娘疼的孩子,儿子在那屋越高兴,齐宇在這屋就越难受,心如刀割。婚姻成败对当事双方的伤害是暂时的,可对孩子的伤害却是长久的,這是现在唯一一个尽力稳定婚姻家庭的理由。
最后一天晚上了,任燕燕像那两天一样,把儿子哄得睡着了,就到齐宇睡的屋子,钻进齐宇的被子。
俩人都明白這是最后一夜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
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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