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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巨大的欣喜突然降临,她像中了举的范进,没有发疯但有点懵。
她捧着申报表宝贝似的仔细看,问王化举:这表装档案吧?要不请小蒋顺便替我填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字太差,装进档案不好看。
王化举说没有蒋乐生,站上就一个名额。
蓝蓉疑惑不解:论家庭成份社会关系小蒋和自己一样;论工作,会计比保管员要求高;论文化小蒋高中毕业,自己一年农中没念完。这名额为何给她?
王化举灵机一动说,名额很紧,良种站本来一个没有,我专门争取来的。
蓝蓉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申报表上的字迹模糊了。
起风了,半敞的独扇小门来回呼扇,发出讨厌的吱呀声。王化举迟疑着站起身说:把门插上吧,我该回去了。
蓝蓉探头向外看看,雪花漫天飞舞。她插上门紧紧搂住他,激动地说:指导员,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拿不出东西报答你。。。。。。本来想嫁你,伺候你一辈子。。。。。。你一个人太苦了,今天情愿给了你。小蓝不是浅薄之人,你可以验证!
王化举心砰砰乱跳,手颤抖着抚摩她的头发,耳朵,发烫的面颊,说这样好吗?小篮,你是个好女孩。知道心疼我。我也很喜欢你。。。。。。
他把装种子的麻袋摆平,脱下军大衣铺在上面。蓝蓉柔顺得象面条,闭着眼睛任凭他摆布,静候把少女之身献给她的大恩人。
王化举此刻完全忘掉指导员身份,妻子“捏碎蛋蛋”的警告也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把她的毛衣连同里面的衬衫翻卷到脖颈,解开胸罩纽扣,两团雪白的凝脂弹出来,上面各缀一粒红樱桃。王化举眼珠血红喘着粗气,象发情的公猪铆足劲扑了上去。
禁不住皮肉撕裂的剧痛,蓝蓉“啊”地失声尖叫,旋即闭上嘴唇,脑海里突然闪现五年前反抗牛二楞的情景。此刻她并无屈辱感,自愿报恩赎债,只有酸甜没有苦辣。
一通暴风骤雨般发作之后,王化举气喘吁吁,脑门上缀满了汗珠。他放慢节奏,亲吻她的眼睛她的唇,梦呓般喃喃自语:小蓝,你放心,我会永远对你好。
突然传来敲门声。蓝蓉!开门那!好像蒋乐生的声音。
门愈敲愈急。蓝蓉一个激灵坐起身,王化举忙捂住她嘴,生怕她应答。
她下意识扯下翻卷的上衣盖住前胸,用惊恐的眼神询问怎么办?
王化举贴耳问:门插紧了?
蓝蓉点点头。她下半截光着,压在他身子下。
这里位于仓库一角,粮垛如屏风足以挡住门缝外的视线,王化举俯在她耳边宽慰道:别怕,进不来就行。干咱们的,讨厌!
难得的艳遇如此美妙,一不做二不休,何不尽兴一回?他把蓝蓉推倒,重新抖擞精神拼尽力气,以更快节奏更凶猛的动作运动起来。
门响了两下没有了动静。蒋乐生边走边自言自语:灯亮着,这小蓝去哪儿了?
王化举终于瘫倒,抽出蓝蓉身下的短裤,上面血迹斑斑和一滩粘糊糊液体。他又一次吻了她,卷起短裤揣进自己裤兜说,给我作纪念吧。
蓝蓉羞红了脸,光屁股蹬上裤子。不谙世事的女孩意识不到,大恩人在提防她。
蒋乐生回到办公室,平青云问他见到指导员没有?
他说没有。我刚才去仓库要种子耗用报表的,里面灯亮着但没有人。
老平说总机来电话,指导员的家属来农场探亲,让派车去火车站接。“你跟马车跑趟车站,我去安排他们夫妻俩住处,晚了怕招待所没有房间。”
平青云派蒋乐生去接二妮,是有意弥合他与王化举之间裂痕。年前二人口角的阴影在指导员心里远未散去,从这次上报“以工代干”就看得出。实际上蒋乐生比蓝蓉工作更出色。
有关指导员和蓝蓉的风言风语近来时有传闻,老平也影影绰绰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太正常。他认为犯生活作风错误最没出息最不值得,担心他的搭档这方面栽跟头。有心提醒他前程要紧,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捕风捉影或许会惹得王化举恼羞成怒,人好上这口就象吸食毒品有瘾,很难听进忠告和规劝。
当干部就怕犯错误,犯了错误身败名裂,这是他的切肤之痛。跟王化举共事三年,觉得小伙子总体不错,万一栽跟头就可惜了。老平向来与人为善,对二妮的到来感到由衷高兴。王化举毕竟年轻,夫妻长期两地分居,终究不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