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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景绝境下留恋等等(那一次的雪山历奇,我也老是在梦中不断地闪现呢),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这属于瞎说了。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乳房上,结果因为的凉又拿了下来。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
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了阵子,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
因为用力一猛,自己弄疼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我操他妈的,疼死我了。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操呀!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被疼得有点咬牙的阿芬叫停了,还是粗话:我操,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淫好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操话连篇:啊呀,让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
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的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淫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淫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
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淫学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语淫天下的味道。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
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
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的女的也好,还是女的攀上男的也好,反正是会先富起来的,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日子的城里媳妇。)比较正常的邀请方式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之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
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淫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婚一次的想法。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