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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霍瞳”这个名字的时候,尔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眼熟的,但是尔曼上一次见霍瞳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五年的时间尔曼自己也改变了不少,更何况是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人,她一下子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撄。

    “霍小姐。”尔曼扯了一下嘴角,但是在面对并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的时候,尔曼还是没有办法表现出特别地亲密和欣喜。她是性子耿直的人,面对很多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来的。

    “马上就不是小姐了,我要订婚了。”霍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光洁而又细腻。尔曼闻言,看向了霍瞳伸手挽住的蒋晏,其实从刚才她就猜到了霍瞳跟蒋晏之间的关系肯定是不寻常的。

    “这是我未婚夫,蒋晏。”霍瞳笑着介绍,尔曼这个时候信息地注意到,她完全把尔曼身旁的意知当做无物,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一个人站在另外一个人的身边,旁人的注意力肯定也会放到她身上的,哪怕只是一个余光。

    况且,尔曼跟意知站地那么近。

    尔曼有一种感觉,霍瞳跟意知应该也是认识的。

    “陆小姐是我的病人。”蒋晏这个时候总算是开口说了一句话,话语也如同刚才给尔曼看病的时候那么地温和,只不过是多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无缝。

    霍瞳了然地颔首:“真巧,周三我们订婚,你跟以言一起来参加吧。”

    一说到霍以言的时候尔曼稍微怔了一下,她不知道霍瞳为什么知道她跟霍以言还有联系,因为这几年霍以言就算去费城也是瞒着家里人的。除非,霍家人有特意调查过偿。

    尔曼想到这里略微紧张了一下,每一次只要涉及到霍家,事情似乎就不会很简单。

    尔曼刚刚想要拒绝的时候,霍瞳便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她留:“就这么定了,回去我让以言寄请柬给你。”

    说完,霍瞳笑着低声跟蒋晏说了句什么,蒋晏便朝尔曼稍微点了一下头。

    “我们先走了。周三见。”

    尔曼始终是处于发愣的状态,因为这样的对话实在是有些奇怪的:明明有四个人,却仿佛只有三个人在一个世界里面听得到对方看得到对方,那两个人好像自动将意知屏蔽了一样。

    话落,两人牵着手离开了医院,蒋晏甚至连白大褂都没有脱下来,尔曼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注意到。

    或许,是他心底太紧张了。

    尔曼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意知,微微皱眉:“意知,你跟蒋晏……是什么关系?”

    她其实心底已经猜到了一点了,但是不敢确认,所以也没有敢说出口。

    意知的脸色近乎于惨白,向来镇定的女孩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些无措,甚至称得上是无声的崩溃。

    “他是我小时候定的娃娃。”如果眼前问她的人不是尔曼的话,意知这个时候一定是没有力气回应的。

    说完,意知伸手抓了一把头发,尔曼看到她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我们先回去。”

    尔曼拉着意知出了医院,打了一辆车赶紧准备回酒店。

    出租车后座,意知强壮镇定地跟尔曼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有的时候意知真的坚强地让人觉得心疼,尔曼几乎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哭,就算在这个时候也是惨白着脸色强撑着痛苦。

    “我之前不是说我回来,是因为以前定娃娃亲的男人要订婚了吗?就是蒋晏。我没想到这么巧……”

    意知垂首,说话的时候手指搅动在一起,看得出来她心底的慌乱。

    尔曼皱眉,心底觉得很愧疚:“要是我知道跟你有婚约的人是蒋晏的话,肯定不会带着你来的……”

    “没关系。”意知深吸了一口气,眼眶通红通红,但是眼底似乎有强撑着的笑意,“如果不是今天来中医院的话,我也不会见到他跟霍瞳在一起的样子。你知道吗?以前我住在蒋家的时候,蒋晏为了让他爸妈以为他没有违背他们的意思,有一次甚至把我关进了房间里面锁了起来,就是为了制造出我跟他出去约会了的假象,其实是偷偷去见霍瞳了。”

    意知轻描淡写,几句话就交代了一下蒋晏跟霍瞳之间的关系,其实她根本没有讲清楚。

    很多很多事情当年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几乎崩溃。

    尔曼能够想象,一个从小城市独自一个人来大城市求学的十几岁少女,原本以为蒋家和那个男生会是自己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依靠和港湾,所以满心期待地住进去,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尴尬和痛苦。

    “或许他们门当户对吧。”意知苦笑了一下,从尔曼手中拿过一张纸巾擦了一下眼泪。

    尔曼并不清楚他们的过往,也不能够妄加评论。

    但是事实上,门当户对只不过是先决条件。

    回酒店的路上尔曼一直都没有说话,她不想去打扰意知,所以在把意知送到了酒店之后就一个人去了靳氏去接帆帆了。

    *

    下午六点半,靳氏。

    尔曼上了十三层总裁办公室,但是却没有看到帆帆的身影。

    冯知把孩子带到哪里去了?不是在靳北城的办公室还有可能在哪里?她略微皱了一下眉心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她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发现帆帆正坐在电梯旁边的接待沙发上面拿着纸张在画画。

    旁边围着一群大人在看他。

    尔曼只能够从缝隙里面看到帆帆小小的身体被挤在中间。

    “你叫帆帆是吗?你妈妈是谁啊?”一个身穿正装的女人开口问道,话语完全是对大人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在对孩子说。

    这些人应该都是靳氏的职员。

    “我妈咪叫陆尔曼。”帆帆并不知道这一群叔叔阿姨围着他是在干什么,所以如实告诉了他们。帆帆还觉得自己能够说出妈咪的名字特别了不起。

    “陆尔曼?不就是当年曝出来跟靳总结过婚的那个女人吗?”另外一个女职员低声开口,话语尖锐,虽然帆帆这个时候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是尔曼站在远处能够看到孩子的眼底有惊慌。

    她连忙上前想要抱走孩子,这样语言的伤害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来说是巨大的。

    还没等她走到帆帆面前的时候又有人继续开口了:“我记得,陆家的女儿!当年入狱的那个陆浦江的小女儿,这种女人怎么会跟靳总有孩子啊?”

    “就是,肯定是生下孩子为了留住靳总。”

    尔曼上前拨开了人群,从人群当中将孩子一把抱到了怀里面,身边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总算是消停了一些。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出于一个妈妈的本性,尔曼抱住孩子的那一刹那是希望孩子免得遭受这样言语上面的打击,对于一个大人来说,很多言语打击都能够击垮一个人,更何况帆帆是一个孩子。

    她庆幸自己没有晚到一些,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指不定这些人说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

    帆帆被尔曼抱在怀里一愣一愣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臂抱着尔曼的肩膀:“妈咪……”

    “妈咪在。”尔曼伸手拍了一下帆帆的后背。

    帆帆很聪明,属于早慧的类型,尔曼很确定他听得懂。

    有靳氏的老职员认出了尔曼,低声啐了一句:“妈妈行为不正当,孩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有人看到尔曼来了觉得好奇也就留下来继续看了,并没有散开的意思。

    尔曼将帆帆抱在了怀里起身,看着他们的时候眼底已经有了怒意。

    她原本不想跟任何起任何的争执,但是这个时候却觉得心底特别难受。

    “随便你们怎么说我,但是不能够说我的孩子。”尔曼的话近乎于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她觉得今天下午把孩子送到靳氏来或许是一个错误。

    “自己偷偷摸摸生出来的孩子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刚才那个老职员因为听说过当年的事情,所以对尔曼特别有恶意。

    当年的事情见诸报端,给尔曼的生活也带来了很大很大的影响,但是因为后来她的逃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尔曼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竟然在五年后还会被人翻出来说。

    人言可畏,有的时候说的就是像这样的情况。

    “不要说我妈咪!”帆帆忽然开口,大大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尔曼心疼地抱着孩子连忙走出了人群,也不想要继续跟这些人理论下去了。

    没有教养的人,宁可吃亏也不要交流。

    尔曼带着帆帆匆匆走向了电梯,她连忙按下了电梯的按钮走了进去,当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尔曼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妈咪,什么叫做我是你偷偷生下来的啊?”帆帆不明所以,虽然孩子知道刚才那些话很难听,但是并不知道难听在哪里。

    孩子终究还是孩子。尔曼不想要跟帆帆解释,要是解释的话孩子肯定会更加难过的,在没有找到好的措词之前尔曼肯定不会说的。

    “他们瞎说的。”尔曼抿了一下嘴唇,在孩子面前佯装镇定,“你们是看帆帆可爱,所以羡慕妈咪呢。”

    尔曼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一阵氤氲,帆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给尔曼擦眼泪。

    “帆帆,冯叔叔呢?”尔曼略微皱眉问了一声帆帆,觉得奇怪,她明明让冯知把帆帆看好的,怎么她来靳氏就没看到过冯知。

    “刚才我想吃棉花糖,冯叔叔就跑出去给我买了,让我一个人乖乖呆在爸爸办公室里面画画。但是我觉得无聊就跑出来了。”帆帆一脸认错的表情。

    尔曼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冯知是一个做事很细致的人,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这个看上去嘴巴上面不饶人,稍微有些不修边幅的男人,其实还是很有爱心的。

    尤其是对孩子,帆帆好像是知道了冯知和自己都犯错了一般,伸手扯了扯尔曼的衣角,低声开口:“妈咪,不要怪冯叔叔,是帆帆一定要吃棉花糖。”

    “妈咪不怪冯叔叔。”尔曼眼眶红红地笑了一下,她擦了一下眼泪不让自己再掉眼泪了。

    再哭下去待会眼睛都得要肿了。

    “妈咪带你去见爸爸好不好?”尔曼开口询问着帆帆,一边走出了电梯。

    “好呀。”帆帆一听到要见爸爸了心底高兴地不得了,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小孩子终究还是不会把痛苦留太久的。

    尔曼在去医院之间去药店给帆帆买了一个口罩戴上,防止医院的细菌伤害到帆帆的小身体。

    帆帆自己猜刚刚出院体质也不好,尔曼必须要给他做好防范措施。前几年帆帆反反复复地发烧已经让尔曼都害怕了。

    *

    附院,晚上八点多。

    尔曼带着帆帆来的时候帆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小孩子的作息通常是要比大人要规律的。

    尔曼抱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帆帆走了进去,朝着坐在轮椅上正拿着书在阅读的靳北城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吵醒帆帆。

    靳北城的目光平和,但是在看到两人的时候变得温和了些许。

    尔曼将帆帆放进了原本该属于靳北城睡的被子里面,帆帆翻了一个身,睡得香甜,竟然有轻微的鼾声。

    将帆帆放下之后尔曼才总算是放心了一些,她转过身去,看到靳北城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尔曼开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几乎微不可查。

    “帆帆睡了我该睡的地方,晚上我睡哪?”靳北城紧绷着一张脸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简直将尔曼怔了一下。

    这像是一个大人说出来的话吗?

    “你不要跟一个五岁小孩子争风吃醋抢地盘好不好?”尔曼原本想要继续说一句“还是你儿子”,但是她及时的将话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说这些话,她还是不能够习惯的。

    “不好。”靳北城手中拿着厚厚的书,尔曼瞥了一眼竟然是《刑法》,她真的也是服了靳北城了,在生病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读物竟然是法律教科书……

    果然学霸的思维方式是与众不同的。尔曼心底这样想着,想要走到靳北城身旁去拿一杯水喝,她附身过去,刚准备倒水的时候,靳北城忽然伸出长臂将她一把揽入了怀中。

    尔曼当即一怔,猝不及防地跌入了靳北城的怀中,尔曼手中刚刚盛了一般的水杯也没有拿稳,一下子倒在了自己身上穿的白色雪纺上衣上面。

    雪纺的材质原本就比较轻薄,现在水一倒上去就显得更加薄了……

    尔曼连忙伸手想要去遮住自己的衣服,但是下一秒两只手直接被靳北城一只手握住了。

    “喂。”尔曼直接脱口而出了一句,情急之下冒出来了这么一个字。

    很显然这个字让靳北城很不满意。

    “我有名字。”

    “靳北城!”尔曼想要挣脱,但是靳北城却是握地紧。但是出奇地,尔曼并不觉得手腕很酸痛,他把握的力道刚刚好。

    “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这个男人现在开始真的是越来越直白了,尔曼脸上虽然一阵恼意,但是心底其实一点都不生气。

    “那叫你什么?靳法?靳总?还是靳教授?”尔曼半带着戏谑一般地开口。

    男人的目光如同古井一般,清凉而深远。

    此时病房的窗户是敞开的,外面微微的天气潮湿,微微有细雨,是梅雨季节的常态。让房间里面弥漫着一阵湿润而旖旎的气氛。

    尔曼还以为他又要傲娇地不说话,刚准备开口的时候,靳北城薄唇终于说话了。

    “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宝贝。”靳北城的眼神认真,认真到尔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险些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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