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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曼真的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猪一样的队友”。难道从来就没有人教过她,别人的事情不要瞎管吗?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都有些没有听明白,所以硬是愣了一下。
尔曼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促狭。
“走吧。”这句话是靳北城对推着他轮椅的护工说的,护工点了点头,推着靳北城离开了这里。
女法医皱着眉心还一脸歉意地开口:“陆医生,我说错什么了吗?撄”
尔曼不想多理会,转过身也准备离开。
“时间差不多到下班了,我们各自回去吧。”陈扬看了一眼腕表上面的时间,提议说道偿。
尔曼颔首,她也不想跟她这两个同事一起走了。
女法医闻言也点了点头,但是还是跟上陈扬走了,尔曼还听到她低声问陈扬:“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自始至终陈扬都没理会她。
尔曼碰到这样的同事真的是觉得头疼。她原本是想要回酒店去休息了,但是想到刚才靳北城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她的心底稍微软了一下,想着毕竟他是为了她所以才受伤的,她也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去探望过他了。现在连他已经可以坐轮椅了都不知道。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先去一趟靳北城的病房。
*
VVIP病房,房间的门是微微敞开的,应该是在通风。
尔曼走进去的时候也没有敲门,依照刚才的情况来看,靳北城对她的态度那么差,估计如果敲了门他都不会让她进去。
尔曼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房间里面的靳北城坐在轮椅上面,背对着门口。
他身上穿着条纹的病号服,即使是坐在轮椅上面脊背也是笔挺的。他看着窗外在出神,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尔曼上前,脚上穿着方跟的皮鞋,踩在地面上稍微会发出一点响声,一下子就惊动了警觉的靳北城。
“出去。”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几天前一样,男人对她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让尔曼觉得头疼。
他除了会对她说这句话,还会说什么?
尔曼就当做没听见,低声询问了一句:“刚才听医生说,你恢复地不错。”
“……”沉默。
“当时我就跟你说了,这种病治愈的概率还是挺高的。你偏偏不听。”尔曼似有埋怨地说了一声,但是话语却是温和平静的。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尔曼算是明白了,靳北城就是在冷落她,把她当做空气一样的存在。
尔曼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低声嘟哝了一声:“怎么这么记仇……”
这句话其实是她说给自己听的,但是说出来的音量恰好又被他听了进去。尔曼猜到霍以言大概是听到她说的话了,但是这个男人仍旧是背对着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十几天前两人的不欢而散,到现在尔曼觉得他总该忘得差不多了吧?谁知道靳北城还是不愿意见她。
那个时候她可以理解为是他对自己身体的否定不愿意让她看见他的狼狈,那现在呢?
现在他的身体在美国医生的治疗下面恢复地似乎不错,他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狼狈呢?
尔曼抿了一下嘴唇,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关照一下他的心理健康的,说白了,他是因为她才这样的。当初在泥石流塌方下面,靳北城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伸手抱住她保护了她。这个时候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任性,就凭着他骂了她几句就生气了。
尔曼轻手轻脚地上前,走到了靳北城的面前,靳北城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么一个举动来。
男人好看的脸庞消瘦了很多,看上去眉宇间非常疲惫,但是眼睛仍旧似深井一般地深邃好看。
尔曼站定的时候略微附身去看他。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管好你自己。”靳北城扔给她一句话,总算不是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了。
“我还以为你的语言能力退化,除了说让我‘出去’之外不会说其他的话了。”尔曼调侃道,她的脸上也倒是没有什么笑意。
“你什么时候可以坐轮椅的?”尔曼咬了一下下唇,小心翼翼地问出口,生怕靳北城又赶走她。
虽然刚才在护士站遇到他的时候,他的反应的确是让她觉得非常不开心,甚至是有些生气,但是她现在竟然能够开始理解起来靳北城的这些抵触了。
靳北城照旧看着前面,不理会她。
尔曼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窗外,这里是十楼,从靳北城这个角度望出去,窗外除了几棵比较高的树之外什么都没有。
尔曼伸手在靳北城的面前晃了一下:“你在看什么?”
其实这十天尔曼也有想起过要不要再来医院看看靳北城,但是她担心靳北城的病情没有什么进展,他对她的抵触更加深。所以今天一开始说要来附院的时候她是拒绝的。
但是其实真的遇到了之后,尔曼发现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靳北城也不会把她吃了。
“把你的手拿开。”靳北城被她晃地眼睛都有些花,直接皱眉扔给她一句话。
尔曼连忙将手缩了回去,但是身体却是遮挡住了靳北城的视线。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夕阳斜斜地照在靳北城的脸上,暖色调的光线,尔曼看的有些恍惚。
“你还没回答我。”
靳北城的目光稍微抬了一下,这才跟尔曼的视线对上了。
他的眼神有无形的逼仄感,让尔曼觉得有些凉薄的同时也有些压抑。但是她却也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或许是靳北城的神经一直都是压抑的,所以现在他根本不想对她说什么话,尔曼心底隐隐有些难受,但还是很认真地对靳北城开口说道:“如果你是因为病情这么排斥我的话,真的没必要的。你看,才十几天的时间,你就已经能够下来坐轮椅了,没过多久你就能够扔掉轮椅了。”
尔曼笑了一下,笑意温和,靳北城看得出她眼底的促狭,他知道她现在的安慰既是真心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说错了社么刺激到他。
但是靳北城仍旧是一句话都不理会她。
“前几天帆帆还问我爸爸在哪里呢。”尔曼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
她在帆帆面前不会提起关于靳北城的事情,自然也是很难在靳北城的面前说起帆帆的。
一直以来她都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任何的联系,她担心靳北城从她身边把帆帆抢走。
但是这一次,尔曼却是鼓起了勇气。
果然,下一秒尔曼便在靳北城的眼中看到了瞬间的恍惚,他很懂得收敛情绪,不会表现地太明显。
“帆帆问我爸爸去哪里了,我说爸爸生病了。他就吵着嚷着要来医院看你。”尔曼的眼眶有些酸胀疼痛,她鼓起勇气说的话靳北城可能并不买账。
“帆帆现在在哪里?”
下一秒,靳北城竟然开口,对尔曼说了一句话。
尔曼先是愣了一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靳北城竟然会问她。
“在酒店。意知从费城回来了,这段时间我上班的时候意知在帮忙照看。”她如实相告,尔曼知道只要事情不涉及到霍以言,靳北城的怒火就不至于会中烧。
果然,爸爸对孩子总是温柔的。
尔曼想到这里鼻尖酸了一下,他怎么就不对她温柔一点?非得要提到帆帆的时候才愿意跟她说话……
“你带他回费城吧。”
这句话说出口,尔曼稍微怔了一下,之前他也跟她说过,说她现在可以带帆帆走了,但是那个时候她知道他是赌气才说的,不过现在说话的口吻却一点都不像是赌气了。
“你不想见他吗?”尔曼不觉得生气,只是试探性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现在这个样子让孩子看到,有什么好?”靳北城反问了一句,按下了轮椅的自动按钮,转过身去似乎死不想跟尔曼对视。
尔曼也不恼,只是很镇定地一边又走到了他的面前:“那按照你说的,我是不是一直都不应该见帆帆?从帆帆出生到现在,我的腿一直都是不好的,我有时候腿疼,他还会帮我按一按。”
之前尔曼拼死不愿意让靳北城见帆帆,是因为担心他抢走孩子,也是担心孩子一下子不能够很好地接纳他。同时她也担心自己不能够接纳靳北城。
但是现在,她心软了。虽然也只是心软,还没做任何的决定。
她觉得现在如果让帆帆来看看靳北城的话,或许能够给靳北城一些鼓励,一旦心情和心态变好了,对他的病情也是很有帮助的。
所以她才想要让靳北城见一下帆帆。
靳北城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是有偏差的,尔曼之道他还是在“自卑”于他的病情,于是便笑了一下:“晚上你想吃什么?外面买的还是我煮的?”
尔曼还是五年后头一次对他那么那么地耐心。
五年前她经常给他煮饭吃,但是他都是嗤之以鼻或者是根本不会拿起筷子尝一口,最多只是看一眼之后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但是明明就很好吃……
“我不吃。”
“你不吃的话营养跟不上,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如果你是因为见到我吃不下饭了的话,那我给你买完饭之后我就走,你自己吃好不好?”
“不要把我当孩子。”靳北城的面色仍旧是僵的。
所以说有的时候男人倔强耍起性子来比女人还要可怕,他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五年前那副看着她殷勤地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来说去,但是傲娇地爱搭不理的样子。
但是现在时间不一样了,尔曼知道两人之间的心境也已经不一样了。
“谁把你当小孩子了,要是像帆帆这样的小孩子不听话的话,我直接就打屁股了,懒得说这么多好话。”尔曼半开玩笑地开口,话语却是随意的很。
靳北城的面色略微沉了一下,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你这样怎么教好帆帆?”
“帆帆可聪明了。”尔曼见靳北城愿意跟她搭话了,连忙趁热打铁,“在费城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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