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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忽然少了一拨人,一瞬间寂静了不少。霍以言跟律师交代了一下,让律师跟着那几名刑警一起去了附院苏颜的病房。
他走向了靳北城,眸色始终都是冷静的。
“当初在实验室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要帮她?”霍以言开口,好像是在说一件很随意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火药味。
但是相比较于霍以言的镇定,靳北城却是根本做不到冷静一说。
他的脸色始终凉薄,转过身去看向霍以言:“是不是霍家人都喜欢趁人之危?在火上浇油。撄”
这句话里面讽刺的意味非常明显,靳北城素来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被人知晓,但是在这个时候,隐藏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没必要扯上霍家。”霍以言兀自开口,在提到霍家的时候脸色冷淡了一些偿。
靳北城曾经调查过他,知道霍以言跟霍家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到了恶劣的地步。
他在这里指桑骂槐并不是单纯地指责霍以言这段时间对陆尔曼的照顾,更是十三年前那场审判案上,霍家所占据的地位。
“十三年前靳氏审判案,如果不是霍家的推波助澜的话,靳氏也不会破产。”靳北城一直不喜欢霍以言,一个原因是陆尔曼,另一个,则是当初霍家的事情。
他努力做到像陆尔曼所说的,不要以偏概全,觉得一个人就必须像自己的家庭一样。但是霍以言的种种行为让他不得不以偏概全。
“我不想管霍家的事。”霍以言直言,他对霍家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当初霍家是为了抢夺靳家在地产行业的市场,所以才会在陆浦江说靳家非法集资的时候又添油加醋了几笔。
当初的霍以言年纪还不大,还在念高中,他无心那些事情,现在也并不了解。
“那也请你不要管陆尔曼的事。”靳北城这句话说得笃定,眼神里面有隐隐的威胁。
霍以言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擦了一下鼻尖状似轻松:“怎么办呢?我对陆尔曼的事情,很感兴趣。你说我是趁虚而入也好,趁火打劫也罢,我都要管。”
霍以言向来活得坦荡潇洒,此时的话语也没有任何畏惧:“你现在跟陆尔曼已经离婚了吧?你没有权利约束她跟谁交往,也更加没有权利约束我。”
话落,霍以言似乎是不想跟他多言,直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他准备要离开的时候,靳北城却是忽然间开口:“我不会跟陆尔曼离婚。”
霍以言停顿了一下脚步,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兀自转过身去离开了刑警队。
冯知看着两个男人僵持的那副场面,简直觉得快要被他们给闷死了。
两人说话互相都不肯让着对方,好像恨不得用一句话把对方给噎死一般。
冯知伸手扯了一下领带,长舒出了一口气:“呼……这个霍以言真是麻烦,这样的人留在陆小姐身边,只会是个定时炸弹。”
“不用你提醒我。”靳北城的眼神略微眯了一下,他转过身,也走了出去。
冯知连忙跟上去,开始解释:“唉?我这可不是提醒你,我是在劝你。趁着这个时候能追回陆小姐就赶紧去追,你现在不是还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吗?等签了字你们之间就没有法律效益了,到时候你再去找她,她就可以告你扰民。”
以前靳北城说过,冯知真的很适合律师这个职业,他的嘴皮子动起来,还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说过他。
靳北城走到了车子旁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冯知一边念叨着一边上了车,发动了车子:“还有陆家那边你也应该去摆平一下,今天你的账户上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五十万,我查了一下汇款人是陆小姐。她哪里忽然有这么多钱?肯定是霍以言给的啊!”
“冯知。”靳北城直接开口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此时冯知已经开始开车了。
“在。”冯知觉得自己的分析非常有道理,真等着靳北城夸他呢。
但是下一秒靳北城却是开口:“你这么喜欢分析,你怎么不去做侦探?我觉得你可以代替我请的那个私家侦探,专门帮我查陆家人。”
这句话里面讽刺的意味非常明显,但是冯知却一点都不在意,他早就习惯了。
他耸了耸肩膀:“得了,我闭嘴。”
此时的靳北城却是皱着眉心沉默了良久。
五十万,忽然汇入了他的账户。肯定是为了法院的那笔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的赔偿。
陆尔曼身上身无分文,当初陆奶妈住院做手术的四万块还是霍以言垫付的,她没有经济来源,唯一的可能性,就像是冯知所说的,霍以言帮忙垫付了这五十万。
想到这里,靳北城的眸色都变得冰冷了起来。
他的老婆,凭什么要别的男人帮?
“陆小姐那五十万,真的打算是跟你划清界限啊。”冯知又多嘴说了一句,私下里的时候,他一向都是乱说话的。
冯知喜欢说话,靳北城也不用话经常去堵他。
“如果仅仅是用五十万跟我划清界限,无所谓。”靳北城开口,心却是沉了下去。
但是陆尔曼,用的却是孩子来跟他划清了界限。
靳北城深吸了一口气,有外人的时候,他从来不善于发泄自己的情绪,虽然他有些厌烦冯知的絮叨,但是偶尔他在絮叨当中也还是能够帮他表达他不愿意说出来的话的。
S大。
尔曼和意知在图书馆里面呆了半天,她真的是佩服朱意知的毅力,或许是因为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的缘故,她特别容易感觉到嘴里不舒服,所以一直都不断地在吃话梅。
“尔曼,你是不是怀孕了啊?总是吃话梅。”意知忽然开口,这个女生还真的是喜欢一阵见血……
“是啊,我怀孕了。”尔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谁都不要说。
因为想着跟朱意知肯定还会一起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身体的变化和生活上面的习惯肯定会被发现的。免得日后她问,还不如她现在就说了。
“天哪……那我要好好保护你。”朱意知不像普通女生那样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点让陆尔曼觉得很满意。
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孩子的存在是不是合理的,也不会追问她跟靳北城的关系,给她足够的*,这样就很好了。
尔曼笑了一下,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尔曼按下接听键,轻声开口:“喂。”
那头是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是陆尔曼小姐吗?我是华辰律师行的律师,您的奶奶王珍女士生前曾经在我们律师行写过一份遗嘱,这份遗嘱在她离世之后产生了法律效益。”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尔曼有些发愣。
奶奶什么时候写过遗嘱这种东西?她怎么都不知道。
“王珍女士在五年前将一笔资金存入了XX银行,死期五年,下个月三号这笔钱就可以成为流动资金汇入您的账户。这是您奶奶给您留下的遗产,价值一共三百万人民币。”
尔曼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还好这个时候坐在她对面的朱意知完全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她张了张嘴巴,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奶奶生病入院,陆思曼一定要从奶奶身上搜刮出奶奶的那笔嫁妆。
但是奶奶说没有,也不愿意拿出那笔嫁妆来救当时已经在悬崖边上的陆氏律师行。当时尔曼还觉得,奶奶的那笔嫁妆肯定是没有了,毕竟已经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如果在的话,她为什么不在自己儿子最危难的时候拿出来?
现在她想通了……五年前奶奶就将那笔钱存入了银行作死期,为的,就是给尔曼留作遗产。
尔曼的心底瞬间咯噔了一下,眼眶湿润了,她的拿捏着手机的手也紧缩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发愣。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了。”她低声开口,张了张嘴巴原本是想要问更多的,但是却问不出口了。
律师例行公事地继续开口:“等到钱一到期,我就会帮您打入您的银行账户。请您注意查收。”
“恩。”尔曼沉重回应了一声,收了线。
“曼曼你没事吧?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看。”朱意知皱眉看着尔曼,她因为知道了尔曼现在是孕妇,所以特别替她担心。
尔曼摇了摇头,抿了一下嘴唇:“我没事的。”
没事?呵,现在她的事情更加麻烦了。
这一整天尔曼都过得浑浑噩噩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直到晚上霍以言联系她的时候,她都拒绝了他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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