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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又溢出一股爱液。“不行啊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
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
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淫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chā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肉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肉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chā了几下。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他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肉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xìng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他不敢死,更不想死。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