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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实在无半分相似,纵是一样的饰钗扎于发上,又怎会有那相识之感。便是巧着二人所给予的那一瞬错感极度相似,可秦疏酒终是不同于倾羽君,如何想着她也不当是倾氏一族的余孽。
叶玮已着寻常人的思绪去瞧看这一件事,他的所言当也是对的,只是在面对那可怕的一族,若是仅已常人之态来审视,必然瞧不出端倪。叶玮说过,丽德妃晓得他们,便是因为晓得,所以她所思的也非叶玮可以相及。
便是听着叶玮所言,丽德妃无言静听,待叶玮之语落后,丽德妃方是说道:“寻常之人,自当如此,不过那一族所养出来的人,若是也用寻常之思去想,只怕到头来谁也弄不清他们在行什么。那些人,本宫比这宫中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的手腕,他们最是喜好行常人所思不及之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更是他们贯用之计,如今你瞧见的是倾羽君对窈妃下了杀招,重伤之下窈妃躺于自拟宫内生死未卜。可是这一事下所隐的另一件事你可瞧见?因了秦疏酒舍身,因了她险些死在倾羽君手上,本宫先前所集诸多证据全都化为乌有。陛下不信本宫的话,她不信窈妃与逆党有关,这一事你可瞧见。“
秦疏酒是险些失了性命,可这一番险赌之下为她所赢来的却是璃清疑心尽消,这样一局赌,最后也是惨利皆半。
倾羽君那一剑瞧着杀意尽显,势出必然直取他人性命,虽然真的重创了秦疏酒,不过又巧妙的避开了秦疏酒的要害。那般凑巧,旁人或许会觉着秦疏酒福动上苍,故而才护下一命,可丽德妃心中却是明的。那样精准的剑法,对于倾羽君而言并非难事,只要她刻意,全然能险中求胜做到这一点。
毕竟她可是倾羽君,当年倾辞手下最为彪悍的女将,当初取她性命之时,若不是赖昭仪提前相帮在她的茶中下了药,她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药效之下,全力而攻,最终也只能将其逼入崖底,连她的性命也不能亲手取了。
便是思了这一事后,丽德妃不禁恨得咬了牙关,紧握的拳青筋暴起,丽德妃因了心中旧思,起了愤恨之意。
这行刺一事落下,宫中怕是再无旁人再疑秦疏酒身份,只是旁人不疑,丽德妃的疑心仍在。秦疏酒必然是倾氏留下的余孽,不若那倾氏一族的残余如何狡思,她必然会叫这群逆党露出破绽来。
心中已是动了杀意,丽德妃已是许久未曾这般愤怨过,心中杀意已起,连着面上也是褪去终日慵散之态,丽德妃忽询道。
“对了,倾羽君已死,她的尸首如今可搁于何处?何人收殓?”便是询后见着叶玮禀道:“逆臣之女的尸首,何人有胆量给她收殓?更何况这逆臣的女儿可是入宫行刺陛下,败事之时当众叫颜将军击杀。陛下未降旨毁了她的尸首已是仁慈,又何人胆敢给她收殓。怕是由那内侍省的内侍们草草收了殓,随意抛到哪处乱葬岗吧。”
陛下没有旨意,没人敢妄处她的尸首,便是依了余善的意直接抛入乱葬岗。宫中除了已逝的赖昭仪,便是丽德妃对那倾羽君最是上心,因是明着娘娘的心思,故而在这一事上叶玮也是多加留心。如今丽德妃出声询了,他自当如实言禀。
言禀话落已见丽德妃面上露了冷笑,便是错了眸而后投落到殿堂之中,丽德妃阴着眸眼冷着说道:“不若如何,这倾羽君终归也是昔日倾太师之女,纵是倾氏一族天道不可容,可这堂堂倾府的大小姐怎能死后连着一口薄棺都没有,直接叫人草草扔于乱葬岗处。叶玮,遣个人出去给本宫寻了,怎么说本宫与她也算是有些往日的交情,可不能叫她这般死无葬身之所。”
忽的道了这番言语,到叫叶玮有些愣了,不过很快的他便明了丽德妃所意。便是笑着随后揖了礼,叶玮回道:“娘娘仁心,臣必当办妥此事。”便是话落见着丽德妃眸扫而过,随后说道:“既然明了,便是速办,对了,窈妃那儿本宫可不希望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病榻上。”
她难得起了这样一份善心,如何能叫病榻上的秦疏酒错过?便是特地一番叮嘱,丽德妃倒要看看,那位窈妃娘娘再闻了自己的善心之后,可还能坐而不动。
秦疏酒替璃清挡下的那一招,险些真要了她的性命,便是慕容端若也是废了诸多气力才将她的命保下。这来来回回也是几次险着没了性命,最后还是亏着慕容妙手回春,方才将她这一条命从阎王殿拉回来。
这一次的伤实非往日可以相比,便是足着晕了一月人才醒来,清醒之后只觉着人都上了阎王殿走了一遭,叫神智刚清明的秦疏酒自己思了都觉后怕。她身上的伤乃是为璃清挡下,便是冲了这一点,先前诸多疑虑如今已是全消。对于秦疏酒,只怕璃清此时心中已非宠稀,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因着她为了他承下那一份伤痛,心生愧疚。
这一步走得极险,可这险招之下所得的利也是极大的,便是秦疏酒如今宫中的分位,只怕再也无人可以动摇。
男人可以宠稀任何一个女人,却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起了愧疚之意,只要能在一个男人心中种下这一份愧疚,便足够叫这个女人处于不败之中。
长姐已经死了,她用她的命固了秦疏酒宫中份位,心中虽然思痛,秦疏酒却只能将这一份思痛压于心中。现在的她需要休息,只有养妥了自己的身子,她才能替长姐办了后续之事。
距离长姐行刺已是过了数月,行刺当今圣上乃是极恶之事,犯下这等大逆之事的长姐下场自当好不到哪去。依于床榻之上闭目歇息,秦疏酒的面色仍是透着苍白,便是静思歇了半刻后,秦疏酒睁眸问道。
“南枝,长姐的后事,如何?”
心中知明这一件事不当询了,因为下场必然是自己所难承受的,可秦疏酒还是忍不住问了。原些侍候于边上的南枝再闻了秦疏酒的问询后,身子显然发了僵。
此时的南枝心中甚是为难,她不知当不当应了秦疏酒这一番问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