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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的签名。”
南乔立刻蹙眉。“忘记还给她了。”
“陶女士出手一向大方。”陆锦明把支票放在了桌上。
南乔道：“钱多的没地方花的人才会这样乱开支票。”
“你需要钱？”陆锦明问。
“不需要。”南乔淡声道：“都说了，她闲着没事给的，对了锦明，你的方案带来了吗？”
陆锦明打开手机，直接把手机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南乔仔细看他手机里的文件。
隔壁酒店茶室。
陶子曦约了自己的孙子霍厉霆。
一壶龙井上来后。
陶子曦品尝了一口龙井，这才开口道：“刚才追南乔的人来了，我看到了，是个长相很不错的年轻人，也算是事业有成，跟南乔熟稔的样子，应该是认识了很久了。”
霍厉霆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反而很平静地问老太太。“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陆离，是其他的人。”陶子曦淡笑着开口，没有错过孙子脸上的表情。
霍厉霆目光微微一滞，一闪而过的惊讶飞快地划过了深眸，又转为一贯的冷淡平静，只是淡淡地望着奶奶。
陶子曦看他如此，微微一笑，“看来你也没想到南乔会如此抢手吧？小子，你要是心里有了想要娶南乔为妻的谱，那就付诸于行动，否则的话，她身边优秀的小伙子越来越多，你就真的被甩在外围了。”
霍厉霆没说话，目光微微沉下去。
“别以为自己长得不错，家境不错就真的占上风了。”陶子曦语气也比刚才要认真严肃许多，“外表不过是个臭皮囊，早晚容颜老去，性格有趣，可爱才是真的，没有有趣的灵魂是短板。
你仔细想想，除了你这好看的皮囊和不错的家世外，像你这种呆瓜能有什么优势？”
霍厉霆淡声道：“奶奶，爷爷的灵魂也很有趣，家世不错，人长得也不错，结果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呵，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他皮带太松。”陶子曦冷笑了一声，对霍正山嗤之以鼻。“就他那种别的女人一扯皮带就配合脱裤子的人，连品格都没有，都不配拿出来举例子。”
霍厉霆：“......”
陶子曦：“你给我记住了，男人也要有品格，别动不动就禽兽不如，小心反噬。”
霍厉霆端起来茶，抿了一口，一副平平静静的样子。
“我知道你洁身自好，比老东西强多了。”陶子曦又继续道：“也正因为这样，我才帮你操心，否则啊，你有多远滚多远。”
“奶奶，谢谢您为我操心。”霍厉霆终于开口。
“你这当面澄清了，林家的脸面没了，林清音更是丢脸到家了，你可想过如何收场？”
“林清音的脸面与我何干？”霍厉霆淡声道。
陶子曦一怔，忽然眼神锐利地盯着霍厉霆，“小子，你可以不管林清音如何，但林家的颜面，总要顾及到吧？”
“林家想要颜面就应该自己努力。”霍厉霆懒散地喝茶，慵懒的姿态宛如休息的猎豹，“没有能力，给了颜面也接不住。”
“所以你让林清音难堪其实是为了南乔出口气？”陶子曦不会觉得霍厉霆是忽然改变主意的。
如果没心思，他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拒绝跟林清音的事，但他没有，而且他怎么会是那种轻易改变想法的人。
更何况这件事，是婚姻大事，他不可能游戏的。
“奶奶，”霍厉霆的视线犀利起来，扫了一眼询问的陶子曦，沉声道：“鸠占鹊巢的人，不应该被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