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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民用,亏得当裤子。
说起罐头,朕想起来自己午饭都没吃,连忙拿起桌边的餐铃,猛地晃动。
外头的内侍闻声而动:“传膳,快传膳!红案和白案组,把主菜都备好端进去,前菜先进去,兔崽子!哪有河鲜在冷盘前面的!”
朕把餐巾系到脖子上,内侍们将盐焗田螺和干切牛肉放到朕面前。
招待阁臣吃饭,就得照顾周到,朕拧开一瓶米酒,倒进琉璃杯中:“老王,你喝什么,咱这儿有干白,黄酒,还有……”
王祚远呵呵一笑,用牙签挑出截螺肉,塞进嘴里:“茅台,茅台就行。”
对此朕不是很理解,茅台不过是贵州的寻常土产,而刘之纶、中村太郎与宋献策对此都兴趣缺缺,独王祚远一人喜欢而已,不知此酒有何奥妙。见他喜欢茅台,朕特意批了个条子,让播州土司用驿站送了几箱到京中,赐给王祚远喝,他见酒心喜,还没喝,便乐得蹦蹦跳跳,脚步轻快,好似练了上乘轻功一样。
次辅大人也不藏拙,坦然说明,后世不知为何极为吹捧茅台,一瓶酒能炒到数千钱,饮此酒者往往非富即贵,他借尸还魂前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公务员也考不上好岗位,只能望酒兴叹,纵使偶然得酒,也往往作为大礼送与长辈上峰。
现在他回不去后世,只能借茅台来抒发乡愁,用他的话说……
王祚远放下酒杯,抹了把嘴:“哥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没等朕附和两句,房门外就有人朗声道:“没看出来你川越时年份还挺早的。”
来人带着垂着面纱的斗笠,一身沾满尘土的披风把挺拔的身躯裹得严严实实。
他在内侍帮助下脱下披风与大氅,再揭下帽子,不是负气出走的刘之纶还能是谁?
“呦,老刘来啦,坐坐坐,早饭吃过了没?”
刘之纶入座后,也不系上餐巾,弃了桌上的筷子,伸手从粗盐里抓起两个热气腾腾的田螺,猛地一嘬:“嗯,今天怎么是髪国菜?”
朕:“这两天正好要去髪国出差,提前适应髪国的餐桌礼仪。”
叮咚一声,刘之纶将空空的螺壳丢进一旁的空碗:“哈,老大还是这么幽默,大郎呢?”
房梁忽得说出了人话:“这儿呢。”
成精的房梁翻身而下,稳稳蹲落在一张空位上,正是九爪蜘蛛中村太郎。
王祚远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最后那副无主的碗筷上:“老宋不是说今天能到吗?堵东直门了?”
刘之纶翻了个白眼:“许是忘了办良民证,这会儿正让鬼子给盘问呢。”
简直胡说八道,倭人的驻地离东直门少说有十里地,而且倭人盘问路人从来不看什么良民证,而是借口“你的牛车超速了,你的骡子压了双黄线,你涉嫌疲劳走路”,然后敲诈一笔小钱。
北京城的交规是靠左行走,刘之纶和中村太郎都很习惯,倒是宋献策和王祚远先前驾车骑马时常常开到右边路上,可见二人都是左右不分的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