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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赚钱,而打工的最终目标就是赚钱,作为罗马帝国的巴塞丽莎,我是一名个体经营户,所以我捞的每一笔钱都是百分之百进自己口袋,因此再苦再累,也要咬牙上工。
只要我努力工作,明年就能开新的养鸭场了。
自负盈亏的小本买卖,不能因为宿醉这种小事就罢工,真正的封建主义战士,即使生死弥留之际,也要想着怎么捞钱。
于是我猛地发力,从软垫扶手椅上站起身,纵使小腿绵软也不能阻挡我贪婪的欲火,我很清楚我要什么,康丝坦丝陛下要赚钱糊口。
罗马城的春天比新罗马要温暖一些,不仅是因为旧罗马的纬度比新罗马低半度,也因为黑海北岸的森林让风更加湿润凉爽,因此君士坦丁堡的北岸和南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候。
也就是说,如果住在罗马,政府可以以本地更加暖和为由,减少OTg2NTc=士兵的棉布配给,量化下来每年每人可以少发五寸布票。
所以,亚平宁半岛的经济就是靠这五寸布票的优势堆积出来的,一年五寸,十年就是五尺,我只要把克扣士兵、文员们的五尺积攒下来,就能积攒出足够多的钱成就霸业,无耻!必须要无耻才行啊!
接见科西莫?美第奇时,胖成一颗球的狗皇帝被我抱在怀里,用于营造一种人畜无害,和蔼可亲的人设,以拉进对方的距离,昏君正在换毛,弄得紫袍上全都是猫毛,之后清理起来可费事了。
科西莫是美第奇家族的长子,我见过他几次,但只是纯粹的业务往来,并无什么交情,我倒是想有交情或是奸情,那样还能从他手里拿几张优惠券。
我接见科西莫时,他没有穿意大利商人们钟情的丝绸外套,威尼斯人每次见我时,都会身披金线与宝石装饰的华服,但科西莫却只穿着羊毛外衣,看起来更想个苦修士。
这样的穿着也是向我暗示——美第奇家族没有余钱,佛罗伦萨共和国也没有钱。
我向身后招了招手,仆人们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摆着用食盐腌制过的人头,人头的断口粗糙,斩下首级所用的兵刃想来不甚锋利,颈椎的断茬显示,骨头是被被硬生生拧断的。
看到伤口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他的死因:被一头西伯利亚黄狸花拧断了脖子,和真正的死因:在黄梨花发起冲锋时不仅没有避让,还愚蠢的挡在了狸花陛下的前进道路上。
但他的死法并不是重点,真正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人头的主人已经垂垂老矣,肩膀也不太好,还有严重的长短腿问题,这些当然不能从一颗人头上看出来,主要是这人我认识。
他是里纳尔多?德格里?奥比奇,佛罗伦萨正义旗手,不过是前任正义旗手,因为“正义旗手”是共和国的总督,兼任军队总指挥,责任慎重,不可能由死人来担任。
为了证明这颗人头不是伪造,首级下还垫着佛罗伦萨的旗帜,白底上绣着一朵血红的鸢尾花,那是正义旗手在战场上所持的军旗。
现在这面军旗已经惨遭玷污,不仅沾染了血污,还有一滩可疑的污渍,这是大猪蹄子的恶习,每次夺取军旗后,都要用军旗擤鼻涕以示羞辱。他可能没想到这一层,但每次在战场中心当着两边的人用军旗擦脸,总会导致对方兵败如山倒,己方士气高涨。
上个月也就是豪格带着军旗跑得快,不然黄太极得在正月里送镶黄旗去干洗,实在是太不体面了,体统何在,国威何在?
科西莫见到这颗人头,表情复杂,大江浙湖汉北猪蹄子不懂其中关节,不知道如何才能从形势复杂的北意大利撷取最大利益,我却对此中厉害素有耳闻。佛罗伦萨共和国的掌权人是奥比奇家族宗主,而这个家族与美第奇家素来不合,外忧内患总有个轻重缓急,两个家族相互之间是最看不顺眼的,其次是入侵北意大利的罗马皇帝,最后才是虎视眈眈的米兰公国,因此只要能干掉对方,借助境外势力也是可以考虑的手段。
只不过米兰公国与佛罗伦萨交战多年,如果与其勾勾搭搭,一旦曝光,势必会引起民愤,直接会被对方以叛国罪处决,但远在君士坦丁堡的我与佛罗伦萨并无宿怨,他们参与联军也仅仅是援引百年前的伦巴底同盟协定,对抗“入侵的罗马人国王”。
对于我的债主,我历来是很关心的,作为欠了几十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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