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而番婆子新认的这个蒙古娃娃,他爹正是林丹汗。
朕把五千蒙古余丁从归化带走时,锦衣卫也没闲着,偷偷把林丹汗的长子捆了出来,作为北元留在朕手上的质子。
比起和亲,朕也觉得质子更靠谱,毕竟结婚这事总是得大操大办,不管是大明宗亲娶了草原婆娘,还是大明公主下嫁蒙古王公,都要做好被清流们骂成汉奸的准备。
这帮人自己剃起头来比谁都快,却要干涉老朱家的自由婚姻,岂有此理,蒙古人怎么了,蒙古人亦是朕的赤子,你们这是破坏民族团结,妄图分裂国家,肯定收了黄太极的钱,都该发配南洋垦荒!
但朕毕竟是仁君、贤帝,不能干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因为他们搞群体性的精神暴力时,往往是参与者众多,真要挨个丢到南洋,眼下的“台湾特快”运力显然不够,毕竟运送的不止罪犯一人,还有他全家老小和农具、粮种,诏狱中的贪官污吏太多,台湾难波丸号的航班已经排到了崇祯十七年。
而朕的大舰队还在造船厂里,已经造成的那几条帝皇级和启真级战列舰刚完成舾装,正在为开拓东北地区海贸的帝国商船队提供护航,不能为这种事情专门抽调出来。
而且台湾适合开垦荒地的平原并不多,小琉球本就缺水,外加瘴气遍布,又有食人生番,适合聚居的地方本就有限,经过番婆子一年的大力肃清反朝廷势力,这座岛的殖民地已经被塞满了人,短时间内无法再流放犯人了。
朕将这便宜的二儿子抱起来,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让朕的儿子瘦了一圈,即使他大部分时间坐在颠簸的勒勒车上,也难免舟车劳顿之苦,毕竟蒙古的车辆工业处于“轮子大概是圆的,车厢大概是方的”这个级别,并没有悬挂系统,真皮座椅倒是有,只不过皮是现剥的,只是粗粗鞣制,味儿有点大。
不过牧民本就要常年在草原上迁徙,走上一两月也是常有的事,倒也没病倒,若是换成朱慈烺那小子,早就累得病倒了。
这路人吓得面色煞白,朕也过意不去,万一吓出个好歹来,朕可就成罪人了,遂解释道:“什么鞑子,这是蒙古话,兄台真是少见多怪。”
路人连连拍胸,显然慌得不行:“是蒙古人?不是东虏就好……我就说北京城哪来的东虏,朝廷有袁崇焕镇守山海关,京畿一带肯定是高枕无忧的。”
这可能有点难,毕竟朕只是打残了镶黄旗,黄太极还有七个旗可以动用,所以明年他还是会来给朕拜年。
不过这路人倒是颇为有趣,和朕聊了这么一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堪比北京城的车夫,倒是个妙人,朕见他安定下来,便起了结交之心:“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听口音不像是京师人士啊,不知来北京是来经商,还是访友?”
这人年纪应该有四十了,不过人显得年轻,高谈阔论之间自有一番见地,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气度,肯定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他作了个揖:“鄙人,宋应星,江西奉新人士。”
朕脑海中就三个字——川越者。
朕试探性问了一句:“……你是大明人吗?”
宋应星一愣,骂道:“你卖嘎憋,老子又没剃发,不是大明人,还能是鞑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