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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次就带了一支镖,专门留着解决这种铁乌龟,燧发火铳反倒是备用的。孔夫子似乎不太喜欢火器,北方儒学重理学,玩火铳的心学不受待见,朕用燧发枪常常哑火,上回对阵宫本武藏,这燧发枪就掉了链子,害得朕只能用枪托解决战斗。
说出去多难听呐,比剑偷偷放铳,结果还没打死,何等丢人,而且在自行车发明前几百年就先掉链子,说出去都没人信,肯定给当成野史。
这样下去,朕要如何夸耀武功?和黄太极阵前决斗吗?
然而阵前决斗朕又不是没玩过,在西域时,朕时常主动与人决斗,但几十号战将被朕斩于马下之后,那帮拉丁人非但不称颂朕的威名,还污蔑朕是魔教妖女,岂有此理。
不过朕已经过了追逐浮名,爱慕虚荣的年纪,比起面子,现在更想要里子,眼下寻求声名远播,不过是想求个名正言顺,中国人做事最讲究这个了,竖子皇帝可办不成事儿。
“为了满人的昭昭天命!”
朕轻轻一拍马头,宝驹侧过身,将右侧对准那个不着片甲的疯子,尽管在崇祯二年听到这等沙文主义、民族主义的言论令人不由皱眉,但并不妨碍朕送他去给奴儿哈赤汇报昭昭天命的进度。
众所周知,辽东地区的昭昭天命在琼州,在海南,等东虏平定了,朕就包船把他们送去海南,山海关外苦寒,不如到南方的鱼米之乡种地。
妖女果真可怕,如果昭昭天命都出来了,接下来岂不是……
“为了满洲的王道乐土!”
朕吓了一跳,却看到另一个护军身上缠满了火药包,点燃了引线,手上还拿着两枚万人敌,战马嗅到危险的气息,受惊人立而起。
这场面,朕是见过的,准确来说是番婆子见过,转告朕的,几百年后倭国、罗刹国在东北打仗,她梦见自个儿是海参崴总督府上的拂菻侍女,因为给倭国做间谍,打探消息,被捆起来杀头。
无耻之尤,为了200¥就卖掉了自己的小名,不愧是朕的师姐。
那些冲击罗刹军铁丝网阵地的倭人就是这幅凶残面貌,身上背着炸药包,不顾死活的以身为弹,才冲垮了罗斯人的要塞筑垒,那场仗着实残酷,到了最后守军不仅搬出了米加勒的圣像画,甚至列位罗斯凯撒的御真都取了出来,到最后几日,连番婆子本人的画像都被请出军械库,然后番婆子就在自己的画像底下被砍了。
如果朕是拿破仑皇帝,现在就该命令炮兵装填霰弹,放倒这狂奔而来的祸患;如果朕是罗斯军官,现在就该让圣马克沁攒射,消弭这致命威胁;如果朕是来自水牛城的巴隆斯军士,立马就会按下勃朗宁的发射按钮,先打掉两个弹箱再做计较。
对于拿破仑皇帝,干死一个肉弹不过是件小事,那这就代表法兰西是第一梯队列强。
即使承受几次失败对罗刹国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们是沙皇俄罗斯帝国。
而美国人说,他们将守护自由和民主的一切。
重铸不列颠的荣光,帝国子民义不容辞。
而本人身为槐宗皇帝,只要活过崇祯十七年就算胜利。
反正就算朕临阵逃脱,也不会有督战队敢砍皇帝的脑袋——汉人和上面说的法兰西还是有所区别的。
朕一拉缰绳,调转马头朝来处跑,并对身边的锦衣卫大喊:“走走走,赶紧回避!”
两条腿的肉弹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的骑兵,很快朕就策马拉开了距离,回头再看时,原本满脸慷慨悲歌,从容赴死的女真人面色铁青,背着炸药冲上来时凭着一腔热血还能不及生死,跑出一段后才发现居然追不上,再想把捆在身上的火药摘下或熄灭却是来不及了。
尽管这死士生得伟大死得窝囊,朕仍然深感震撼,原本还以为满洲的妖女最多发表点“用满人的剑为满人的犁获取耕地”这种歪理,没想到这才一年,居然连神风都出来了。
再联想到女真和倭人都有“川越者”,两家还勾勾搭搭,共同图谋神州大地,朕就觉得脑壳隐隐作痛。
这种心因性头痛往往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只能靠多杀几个鞑子来缓解,朕苦笑一声,高举手中的长剑:“兄弟们,崇祯二年的一期绩效目标定了,就是干掉镶黄旗,杀!”
锦衣卫们相视一笑,纷纷举起手中兵刃,眼中全无一丝怯意,劳什子昭昭天命,有季度奖金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