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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出五分力气,面对这大枪可如何是好,单打独斗能破大枪的也就火铳了,然而朕为了夜袭,腰上就插了两把自生火手铳,这种压箱底的法宝早早用掉的话,等会儿撞到豪格朕用什么?
罢了,朕来个飞剑摘首,约莫有六成把握给他开瓢,如果不中,马上召唤附近的锦衣卫,绝不逞能。
咻——
炽烈的金光从天外飞来,朕正要掷出江浙湖汉北手中长剑时,那道金光已经插进了披甲军士脖子里,尽管带着护喉,活检助推箭仍然轻易扎穿了甲片,血噗噗的顺着神机箭的箭杆往外滋。
这甲士丢下了枪,两手按住伤口,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直截了当的仆倒在地,不再动弹了,朕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为这出门没看黄历的倒霉鬼默念几句经文,超度亡灵。
刚刚但凡多走一步,少走一步,他都命不该绝啊,此乃命数。
这时,朕腹中的雷珠滚动,察觉到有铁器正在接近,五雷正法在朕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驱动手足自动转动,挥剑上劈,只听“乒”一声脆响,银瓶乍裂,迸出大蓬火花,屁股后还在喷火的长箭就被一剑拨开,落进旁边的帐篷里,大火顿时在帐篷里烧了起来。
朕又剁了几个披挂整齐的女真人,却听得咚咚之声,却是西北传来沉闷的鼓点,营地内登时乱成了一锅粥,原本还有不少还在值夜的甲兵朝这处营门不断涌来,战鼓一响,已经有不少人扭头逃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次夜袭有多少人。
镶黄旗可不是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卫所兵,要是知道夜袭的人只有区区百人,换朕是豪格,轻轻松松就能捏死这一个连。
但夜袭本就不是堂堂之战,兵法以正合,以奇胜,列阵的镶黄旗是铁板一块,打散的镶黄旗就是一盘散沙,而四更天躺在营帐里睡大觉的镶黄旗,不过是待宰的猪,死在锦衣卫手上的女真人到现在恐怕不到二百人,相互踩踏,被烧死,被同伴误杀而死的鞑子可能数倍于此。
朕呼哨一声,招来战马,与最近的几个锦衣卫汇合,向着另一处营地冲过去,将正在救火的几个包衣砍倒在地,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无意间来到了火器房。
八旗也很注重火器,尽管鸟铳、红夷大炮不能自产,历年也从明军手里缴获了许多大将军炮和长铳,镶黄旗也有附编的汉军和独立的满洲火器营,所以朕白天根本不敢去摸他们的大阵,生怕被打成筛子。
火顺着风势开始蔓延,浓烟滚滚,几乎分辨不出周围景象,没想到居然能误打误撞走到这等重地,这堆放火药铳炮的营帐颇为宽敞,一看就知道不是给大头兵住的,朕一开始还疑心是大阿哥的住所,但大阿哥又不是什么易燃易爆品,而营帐外用蒙古字和汉字写着——“严禁烟火”。
在看清了那几个字之后,朕额头冒出一头冷汗,尤其是看到火苗已经点燃了毡包的外壁,深吸一口气之后,朕下令道:“全体都有,向后,转,起步走!不对,袭步,跑!”
“驾!驾!护驾!”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猛烈的气浪在身后袭来,半截大将军炮的炮身从朕头顶飞过,拖着浓浓青烟,砸进远处的人堆里。
吾,吾头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