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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见者伤心,闻着流泪……噗哧。
镶黄旗铁了心不让林丹汗好好休养生息,就扎营在归化城东二十里处,天天来袭扰,弄得插汉部不得安生,林丹汗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每天都要派哨骑出城巡查,免得哪天一觉睡醒就被堵在归化,那可就插翅难逃了。
城里所有车都装满了家什辎重,牛马就拴在车边,显然战事不利,林丹汗就要溜之大吉,而且根据朕的估算,那些勒勒车上载着的粮草只够一半人吃到明年夏天。
不得不说这林丹汗是真汉子,他做好了毒蛇噬手,壮士断腕的决断,一旦大事去矣,就放弃一半的军队来拖住黄太极,自己往西边转进。
所以朕提出“走开,让专业的来”,打算接管可汗大权时,这位蒙古大汗第一反应是拔刀。
虎蹲兔憨多半是觉得:打不过女真人还打不过南朝使者?
然而他确实打不过,本就有伤在身的林丹汗被朕轻轻一绊就摔倒了。
万户贵英恰也拔刀暴起,却被朕两指夹住弯刀,不得寸进,随后一个撩阴腿,这位林丹汗的妹夫发出阉鸡般的尖叫,身子蜷成一直虾米。
然后朕抄起门栓,击昏了他身边的十多个身披札甲兜鍪,铁浮屠般的怯薛军。
接着朕拆下土屋的房梁,连同锦衣卫们,把二十几个赶来的骑兵尽数放倒。
于是林丹汗终于肯坐下来好好谈谈了——不肯谈的话朕便让他见成吉思汗去。
经过友好而热切的磋商,林丹汗终于同意让朕协同作战,并让朕从六个万户里挑选几千人来指挥。
他没得选,如果不设法把镶黄旗赶跑,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只能在内附大明在北京养老和投降黄太极在盛京养老之间选一个,能比朕早二十五年退休,绝对是三世修来的福报。
外加朕用房梁抵着他脑门,由不得林丹汗不答应。
对于南朝使臣接管一个万户这种大事,插汉部上上下下都摆出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死马表情,完全没有半点不满,毕竟每天都有几十号侦骑被镶黄旗做掉,一天两顿吃得都是草根和生青稞,自家大汗又是个傻逼,起码这个明人能用房梁打断好几根马腿,怎么也不会比自家大汗差。
对于这种想法,朕管不到插汉部其他人,但对分给朕的那些老弱病残,朕还是要管教的。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大汗虽然傻逼,但终究是你们大汗。反过来说,他虽然是你们大汗,但终究是个傻逼,良禽择木而栖,孤给你们一月一石米,等打完仗你们跟着孤去北京,跟着这种傻逼干,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晚饭吃炖羊肉,孤带够了铁锅,盐也有得是,吃喝上亏待不了尔等,不过等下训练须得拿出死力,若是有人胆敢偷懒,军法处置!”
几天后,林丹汗拿来糊弄朕的五千老弱可堪一用,懂得闻鼓而进,闻金而退,番婆子弄来的羊也被他们吃了个七七八八,原本好似饿鬼,形容枯槁的弱旅已经一改面貌。
先前偷吃朕马肉的那些逃兵则被朕封为大小军官校尉,散入这五千人中,又在羊皮上以朱砂草灰临时绘制旗帜。
这五千人排成密集阵型,跟在朕身后,只听旌旗猎猎,却无人敢说一声,和林丹汗身边那些交头接耳目光闪烁的“蒙古铁骑”全然不同。
总数两万的蒙古兵在金銮殿山南侧排开大阵,这么大阵仗早就被探马察知,禀报给大阿哥豪格,很快金军大营里就开出了镶黄旗的大军,在对面一个牛录,一个牛录的不紧不慢摆开。
这个镶黄旗其实是老奴年间的镶白旗,黄太极把老镶白旗从自己大哥长子手里抢回来,封给了自己大儿子,然后改名镶黄旗,这是很明显的以权谋私行为,任人唯亲,家天下,封建,腐败!
因为黄太极手上只有两个旗,他自然是百般有待,奴儿哈赤的法度规定,每个旗是五个甲喇,每个甲喇辖五个牛录,牛录兵力三百人,因此一个旗,或者说固山的总人数是七千五百,但黄太极通过做假账,开阴阳发票,吃空饷等手段,硬生生把正黄旗和镶黄旗的编制加强成三十个固山。
这是朕猜的,当初朕藏私房军时,往五千六百人的卫所里塞了个甲种步兵师的编制,就是靠这些手段,黄太极的做法应该也差不多。
三十个固山,那就是九千人了,九千八旗铁骑,揍两万吓破胆的蒙古人,还不是砍瓜切菜?
不过牛录出征时,并不是全数出动的,还要有人留守,而且先前受伤,生病的减员也暂时补不齐,实际上应该没那么多人,但后金发兵时往往会驱赶阿哈和附编蒙军作为先锋,穆拉德的鄂图曼大军也喜欢用这种战法,所以实际上朕也不知道豪格手下有多少人。
人上一千,彻地连天,人上一万,无边无沿,总之就是有很多很多人。
八旗兵枪阵,八旗兵骑兵,八旗兵弓手,蒙古骑兵……
朕抬着望远镜,挨个观察着。
等到豪格调整好阵脚,准备击鼓时,朕一挥手,身边的司号员立马举起一个铜锣,开始鸣金收兵。
于是在大阿哥和林丹汗惊愕的眼神中,蒙古大军的右翼整齐划一的向后转,开始徐徐撤退。
笑话,这五千兵光练怎么齐步走了,就算朕是韩信转世、白起托生,也没本事带着只练了几天的兵去和镶黄旗硬碰硬。
朕又不是雏儿,当然是用疑兵之计把镶黄旗精力耗尽,晚上去夜袭他们大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