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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狗。
都是狗!
身为礼部侍郎,赛里斯的祭祀、学务、外藩都要操心,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要害部门,每日公务繁缛,绝对称不上是养老的清闲之所,你居然还能抽出空来喝酒寻欢?看来是朝廷工作不饱和。
什么状元郎,我看分明是狼,偷吃我家鸡鸭的黄鼠狼。
然而在赛里斯民间信仰中,黄鼠狼在胡黄白柳排名第二,这只贼眉鼠眼的黄二爷颇有道行,年纪轻轻就考上状元不说,居然还结交了一批既非阉党,又非东方树林的第三党派官员,其中有……
算了,名单还没编好,等确定谁家有钱再说,勋臣刚割了一茬,OTg2NTc=这会儿正在转移资产,割他们打草惊蛇,还是得在文臣身上多想想办法。
比如户部侍郎王家桢,昨天玩叶子戏赢了周延儒二十两,家里肯定颇有私财。表面上说是二十两,谁知道实际上交割的时候是不是一两当一万两,直接两车黄金拉进王邸?
这人巡抚过甘肃,又主管户部辽饷一事,家里要抄不出十七万两,我就把这具马鞍吞下去。
常理上来说是如此,然而甘肃那地方没什么油水,硬要刮,只能刮出起义军,辽饷虽然多,京中却有几百双眼睛盯着,这银子更是被孙承宗、袁崇焕这帮东方树林党视为禁脔,毕竟这是五百万两,是朝廷岁入的半壁江山。
于是我心虚的看了一眼驽马,幸好这是拉车的马,没有马鞍。
我抄家也只是十拿九稳,有时候的确会失手,抄到一贫如洗的官,这些愣头青朝服一扒,身子瘦骨嶙峋,一看就是被剥削得狠了,瞧来可怜得紧。
然而中央集权意味着皇帝不能犯错,奥古斯都英明神武,就算说要向大海开战,也得揍到波塞冬称臣纳贡,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他们宅院里塞点银票地契,把这帮清官发配到大同,过几个月再偷偷放回来。
权当是回火历练了,玉不琢不成器。
铸造天子剑,难免需要忠臣和爱国志士的鲜血当作薪柴,烧的忠臣义士越多,天子剑就越锋利,何况他们只是去大同吃两个月烤全羊,放养长膘,回来翻个面还能接着役使。
这个礼部侍郎就不同了,他每天午时才来上班,常常说些“反正最后活干完就成了”、“多干活又不会多发俸禄”、“你也配姓朱”、“国家又不是你的”一类的反动言论,一看就知道是被天启皇帝和万历皇帝带坏了。
毕竟老板带头摸鱼,怎么可能指望底下的长工干活呢?王祚远虽然能用种种手段炮制四五品的芝麻绿豆官,但对于部门主管和副执行官这一层的高官就不太好动手了,何况拥有独立办公书房的高官并不需要真的干活,他们只需要在每份公文的第一页和最后一页盖印签名,技术含量最大的活也无非是在勘合时按骑缝章,别说广渠门抓个流民就能干,就连我的马都能胜任。
因此苛批哀最终只能管到中层以下,侍郎和尚书该看小说看小说,该听歌听歌,难怪那么多人想方设法往上爬。
于是问题来了,既然皇帝和大臣都不在干活,那到底是谁在管理这个国家?
王祚远凑到我旁边:“老大,咱赶紧江浙湖汉北开始吧,我还有一堆税收帐目没核算,得赶在月中之前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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