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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萨城头悬挂的苏丹旗帜从城上被丢下,很快一面帝国的双头鹰旗树了起来,在风中猎猎,这些旗帜是摩里亚的丝织工赶制的,战争税和兵役和让很多农民濒临破产,但经营丝绸业的织工们却趁机赚得盆满钵满。
因为一开始没人觉得拂菻会赢,这些旗帜都是仓促缝制的,双头鹰看起来就像呆滞的木鸡,而且价格卖得很高,倒是突厥人的旗帜备货充足价格低,只等苏丹大军冲进城来,家家户户都要买一面挂在屋外,以示自家皆为良民。
这却是痴心妄想,苏丹不需要良民,苏丹只要包衣,百姓真正需要的是轻车快马,在城破之前把家当亲人都快快运到南边去才是正经。
不过随着朕以铁腕手段征发各个村子的农民,开始修缮城墙,旗帜的价格就顿时颠倒了,布商早在第一批鞑子来之前,就已经预估到谁家会笑到最后。
太可怕了,如果番婆子在拂菻发售彩票,怕不是君堡朝廷被这帮料事如神的奸商骗得倾家荡产?此子断不可留。
刘之纶老说什么要重商,鼓吹大明的虚弱皆因为重农抑商,以至OTg2NTc=于扼杀了经济与社会活力。
他懂个屁。
农民做大,最多就变成大地主,土地再怎么兼并,也就一县之地,多了管不过来,人一死下一辈就得分家。商人做大,那可了不得,比如海商做到头,就会变成汪直、李旦那样的大海主,茶马生意做到头,就会变成八大皇商,开始反明扶清。
地主最多作贱一县之地,藩王最多荼毒一府之地,而商人坏起来,却会危及全国。
而且资本家的玩法可比农民花样多多了,须知贫穷乃是凡人为恶的枷锁,农民的财产都是土地,产出有限,就是想作恶,大半资产也都在地里拴着,而商人则是以钱生钱,作起恶来可就罄竹难书了,说不定你写他罪状的纸笔,还是这奸商的商号中所购呢。
大明的商人还有朝廷、大明律压制,做事还要顾忌名声,只能攀附官员、勋爵,总要收敛几分,你瞧西域的威尼斯、热那亚二国,俱是商人治国,却将这地中海弄成了什么模样,就连拂菻国的王都都被这伙奸商烧过,还胆敢侵吞小半个国家,此等窃国大盗,罪不容诛。
士绅说孔孟之道,他们自个儿虽不信,行事总不能太过放肆,不然会被戳脊梁骨,西僧拜圣子圣母,他们虽然也不信,但偷吃偷拿总要躲着外人,不能公然哄抢香火钱,否则这等败坏教会的害群之马迟早会被剔除。
可是商人一切来自钱,一切依靠钱,从钱中来,到钱中去……皇兄那句话怎么说的,只要能赚钱,商贾就胆大起来,如果有一成利,他们就跑得到处都是,有两成利,商人就在天下奔走起来,有五成利,他们就敢铤而走险,贩卖私盐,有十成的毛利,他就敢犯大明律上所有法条,甚至冒被诛九族的危险。
要是有三十成的利润,他们连天条都敢犯,乃至于纠集地皮青皮,去攻打南天门!
他们会不择手段的赚钱,如果名声可以带来钱,他们就会雇佣文人为其张目,如果地位可以带来钱,他们就会科举、与世家联姻,如果军队可以带来钱,他们就会豢养家丁,训练护院。
……听起来似乎和士绅、勋贵是一丘之貉啊。
好在朕英明神武,已经在北京打赢了米、棉和煤炭这两白一黑的商战。
番婆子只能靠烧钱暂时压制那些奸商,等她烧了几十万两内帑,用尽浑身解术,觉得烧不下去想要认亏时,还是朕带着粘竿处,冲进奸商家里,用三眼铳将友商尽数送去见吕不韦,才赢下这一仗。
倒不是番婆子无能,毕竟不能指望她江浙湖汉北连夜翻墙进人院子放铳吧,按照她的计划,要用堂堂之战击溃那些奸商,需要从南直隶和山东、江南各省调集数百万石粮食,一举压垮北京的粮价。
毕竟唱筹量沙的把戏能唬骗北京的丝绸商人,却骗不过粮商与棉布行,组织数万运军送粮米棉布谁都瞒不过。
再者说,能用铅弹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靠运河?
这就叫米粒坚道路。
那些威尼斯商帮行事素来都是仗剑经商,一手刀把子,一手钱袋子,两手都抓稳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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