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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西帕希摩肩擦踵,在狭窄的街道上挤成一团,时不时有几个运道不好的中了一箭,或索性是被绊倒的,倒在灰褐色的人潮中,没有泛起一点波澜,就如深海浮沫,浪起浪落间便消失不见。若是朕的亲兵被这般踩踏而死,定然要心疼得呼吸不畅,然而对家大业大的苏丹来说,这不过是必要的折旧,何况这些西帕希虽然放在拂菻可算精兵,却入不了苏丹法眼,唯有禁卫军才是穆拉德的肱骨。
不然他干嘛把耶尼切里放后头呢?还不是怕折了棺材本,朕已经打听过了,穆拉德的卡普库鲁军团补充不易,每年也就能养育两三百个孤儿,他爹传到他手上时就严重缺编,攒了这么多年也才攒了三千人,卡皮库鲁虽然多些,也能从西帕希中招揽新人,但正经人谁会用骑兵冲缺口?这缺口都是残砖断瓦,人爬都要手足并用,用马军进攻缺心眼吧这是。
哦,朕不一样,朕能骑着马直接跳过去,马顺路还能踩死几个。
骑在马上朕能凭马力冲撞,不论是长枪、骨朵或是刀剑都能平添三分威力,不过终究有个马头挡在前头,骑在马背上也用不了全付的腰腿之力,就好比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家翁去赌馆游玩,却只能押一钱银子一注。
看不起人不是?朕有的是力气,朕去赌场,怎么也得——
五钱银子一注吧?OTg2NTc=
所以朕较之马战,更喜欢酣畅淋漓的步战,两手握着大斧抡他娘的,砍得鲜血四溅,断肢横飞,就像现在这般,斧头抡圆了从上劈到下,从左挥到右,修剪着苏丹麾下突厥人、拂菻人、土库曼人和塞尔维亚人的肢体。
长柄斧不长不短,朕可以紧贴着迎面而来的鞑子施展一身武艺,不像骑在马上,朕可以看清楚鞑子脸上的每一根毛发,听清每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还有他们身上骚臭的汗味,继而引导着战斧钻入甲片的缝隙,贴着骨骼与经络一路击破,黏腻的手感从斧柄上清晰的传来。
取走这些突厥人的命就好像朕从烧烤架上取下一块羊排那样轻松写意。
好像番婆子从贪官污吏的地窖里捧出出一颗银冬瓜一样潇洒飘逸。
为什么不用剑?
剑太贵了,朱慈烺他爹是皇帝,所以后世他买蛐蛐都是买上好的,朕的爹是个险些去当福王的短命天子,朕还是庶子,爹不疼娘不爱,险些被皇兄打发去辽东就蕃。
等等,辽东?
战场上不该胡思乱想,身形一顿,朕身上就挨了两刀,所幸有护体罡气与板甲护持,才无大碍,赶紧把杂念抛却,埋头一通砍杀,起码手刃了五十余人,血溅了一脸,带着铁手套,隔着头盔面罩也不好抹去,只能任由血糊在眼前,看着世间万物都是红彤彤的。
先前有兵卒与朕饮酒时戏言称,倘若朕一人一马深入敌国,每日斩杀百名鞑子,不出一年,便能叫鄂图曼元气大伤,最多三年,匪患自灭,但朕知道这是玩笑话,没放在心上,一人深入若是被大军围了怎么办?
再说,又不是每天都和今天一样,能宰这么多鞑子,而且你看这些鞑子,虽说上了战场只能看到前面几排的后脑勺,可他们也不是傻子,看到前面不停有人倒下,自己这一片的人排队速度比周围的人要快,早就知道不对头了,只是碍于军纪,还有身后的耶尼切里督战队才没扭头逃跑。
只是城墙脚下腾起了一蓬大火,一开始虽没人注意,只当是有人碰翻了火把火堆,点着了房舍棚屋,或是劫掠的士兵顺手放火,这是常有的事,鄂图曼人并没放在心上,但火越烧越旺,风一吹,沿途一切都被点着,火苗腾起一人多高,黑烟滚滚,更是将缺口阻隔住,原本从城外不断涌入的军队被拦腰截断,再难驰援。
军队阵型指挥一旦被打散了,便是没头的苍蝇,纵有十分力也只能发挥半分,原本这些轮番冲击车阵的军队一旦失利,行伍脱节,陷入混乱之后,还能从容撤退,从缺口退出,重新整队,再进城冲击,现在内外阻隔,所有撤退的人都会被火海阻隔,滞留在城中。
我大明能工巧匠不计其数,神兵火器江浙湖汉北层出不穷,虽说那些个火器大多数都是样子货,比如那坑爹三眼铳,朕现在没钱没人,不得不捏着鼻子搁这儿复刻辽东铁骑,等朕从日耳曼义大利英吉利髪兰西波斯大食捆一票能工巧匠回来,立马就给铳手换鲁密铳。
除了各色大将军炮、万人敌和鸟铳之外,其余的新奇物件都是异想天开的士子弄出来想从朕手上骗风投的,除了铁车活轮突火兽朕颇有兴趣,投了十万崇祯通宝进去之外,其他的奇技淫巧一概不取,朕哪有那么多闲钱搞重复研发?倒不如想想怎么把燧发枪的工本降下来,如何引南长河的水驱动京郊作坊,捶打板甲,驱动钢刀钻枪膛,顺便再给番婆子磨点夜宵点心用的精面粉。
军转民朕还是很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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