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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射箭。
我也用不来骑枪和破甲剑。
安娜神乎其技的左右弯刀互抛,在我眼里就好像魔法,她只消手腕翻飞,银光飞舞间,迎面而来的西帕希骑兵无人是一合之将,全被一刀劈成两截,来一个杀一个,若是没穿重甲的杰布里侍从,则是连杀两人,来两个死一双。
倘若鞑子人多势众,三人走左中右三路,以合击之法一起杀来,还有那虎威大将军临风长啸,管你什么汗血宝驹,听到虎啸声,都要抖上三抖,马稍稍一停,马背上的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安娜给片成刺身。
兴许是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安娜和几个铁甲骑兵把我周护在身后,纵是对面箭如雨下,也难伤到我分毫。
曲射的箭难以命中正在疾驰的骑手,一路飞来也绵软无力,而直OTg2NTc=射的箭,则对全身板甲的重骑兵无可奈何,马上的短弓别说射穿板甲了,连坑都留不下一个。
欧洲的骑士们不兴骑射,尽管狩猎时会使用猎弓,却不会把弓带到战场上,倒是父皇重建后留给我的铁甲骑兵还有弓术传承,从几百年前铁甲圣骑兵成军时,所用的就是东方样式的复合弓,面对西帕希的射击,铁甲骑兵掏出缴获的突厥弓进行还击。
我的铁甲骑兵都穿着都猪蹄子从欧洲缴获的重甲,小规模的对射根本无惧对方,对面打我们只有跳弹,未击穿,我们未能击穿敌人的装甲,我们射对面倒是不停的造成毁灭与死亡。
倒是坐骑频频中箭,但宝贵的战马身上都罩着锁帷和马衣,即便洞穿盔甲,也只能给战马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小伤口。
按大猪蹄子的想法,这场撤退应该由主将来殿后,因为撤退工作由专精此道的卢卡斯负责更为稳妥,而有明武帝压阵,就算来的是海格力斯或是托尔,吃了他一拳也得乖乖被揍翻在地,因此由我带着这些有马有重甲的精锐负责压阵更为妥当。
临走时卢卡斯也不喊我跟着走,反而假惺惺的帮我扣上头盔,用威尼斯土话交代道:“阿拉先走了,侬自家千万小心。”
听到头顶箭矢破空的声音,我下意识一缩脖子,险些被头盔压弯颈椎,救命啊,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我又不是那个项羽,为什么要我来压阵!
心里虽然抱怨,嘴上却不能说出来,因为我的手下对我的勇敢行径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明武帝曾显露出过硬的拳脚功夫,足以在鞑子之中杀个七进七出,连劝阻我参战,让我待在安全后方的人都没有。
是啊,见过大猪蹄子从死马身上抽出脊椎,抽杀奥地利重骑兵的景象之后,又有谁敢阻拦我呢。
就连和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妹妹,也觉得我完全可以在战场上横行无阻,摧破者徒手就能撕开铁甲,威尼斯屠夫眼中箭矢不过是大些的雨滴,长矛方阵并不比茅草更危险,敌舰亡骸上起舞的白焰往朝对方甲板投掷了一坛希腊火,杀死了五十人,然后希腊火爆炸了。
世间唯一能击溃巴塞丽莎的唯有热那亚人的账单。
假如大猪蹄子还在这儿,他多半会哈哈大笑,摸着胸口巴掌宽的护心毛,提起天塌地陷紫金锤,驱策八足赤兔马,命人在科林斯热上一壶好酒,待他讨取了敌方大将首级,班师回科林斯时,酒还是温的。
可是我带着几十个骑兵在雅典的丘陵江浙湖汉北间左冲右突的时候,尽管盔甲厚实,连油皮都没擦破,却依然吓得面无血色,好在头盔的面罩遮住了我狼狈的表情,此刻心中只剩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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