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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着众正盈朝的东林党,说了两个字。
奏乐。
于是在新朝雅乐中,开始了朕的登基大典。
前几天礼部送来了四个年号,“乾圣”、“兴福”、“咸嘉”和“崇贞”,让朕挑。
这有什么可挑的,乾者天也,圣者鲜也,朕这样的圣人天子,当然是乾圣啦,难道选别的吗?
不成,朕脸皮没那么厚。OTg2NTc=
朕看了看托盘里的四个年号字样,偷偷问礼部的主事:“那个,能不能改成别的啊?”
主事毕恭毕敬的答道:“陛下有别的想法吗?礼部可以改,都依陛下的意思。”
改什么好呢?要不改成崇德?占了黄太吉的名号,让他没名可用?
崇德个屁,等朕弄死黄太吉,给他封个谥号全聚德,崇祯就崇祯吧,都用了十七年了,突然改一个朕自己都不习惯,万一哪天手一抖写错了,问题可就大了。
朕捂住额头,强压着自己改元顺治的冲动:“罢了,崇贞就挺好,加个示字旁,讨个吉利。”
一想到将来要面对的旱灾兵灾,朕觉得还不如改元顺治呢,能顺顺利利治理朝政,不再自挂老歪脖子树,朕已经很满意啦。
而且仔细想想,朕那时候应该服毒的。
拿起前世已经念过一次的诏书,朕大言不惭的念到:“我国家列圣,缵承休烈,化隆俗美,累洽重照……”
前世念这篇诏书时,朕满腹雄心壮志,只想把国家从阉党和东虏手中救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跪伏在地,不管是阉党还是东林,此刻都偃旗息鼓,毕竟登基不比平时御门听政和朝会,事关国体,再吵吵嚷嚷就没意思了。
他们默不作声,隐隐分成两派,只用眼神相互交锋,大明未来十年的政局已经定好了,东林党势必会赶跑阉党,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往后又是君圣臣贤的太平盛世。
想的倒是挺美,就比方说,朕上回继江浙湖汉北位,太仆寺的账上有一千万两银子,没过多久就被各部借调一空,太仆寺有个屁的银子,这帮东林党就是借着这笔账,把自己的贪了钱的账冲平!
因为崔成秀是兵部尚书啊,他只要一死,太仆寺常盈库就是一笔烂账,谁说得清原先有多少旧有,多少进项,他部借支又有多少是从常盈库借的,有多少是阉党的家产。
阉党刚倒台的时候,各部要么群龙无首,要么被东林安插了自己人,番婆子又一心多用,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出几天,阉党聚敛的家财就被分的干干净净,事后再怎么抄家,也只能抄出些不动产来。
不过是东林党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后世说东林误事,实则有失偏颇,东林党、复社中忧国忧民,乃至为大明殉难的大有人在,但理学的卫道士们老觉得“无事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才是上品。
比方说皇兄留下的户部尚书郭允厚,就是东林中人,虽然克勤克俭,除了冰敬炭敬和已成定例的礼金,其他的钱一概不收,颇有清廉的官声。
可是他手下的人收啊,底下十三个清吏司的主事,哪个没少收地方官的银子?所有的账户部尚书都要过目,他会不知道手下的人分润了多少?
还不是碍于官场的规矩,怕得罪人,不能管别人,只能自己两袖清风?
在京好歹还有都察院和巡城御史,行事总要有所收敛,地方上的藩署、照磨不知能贪多少银子。
那些贪官权臣网罗党羽、朋比为奸,清官只管独善其身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为朋党裹挟?
等鞑子、闯逆打进北京时,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兴许还会后悔,反正都是死,为何以前不多贪些银子,好好享受一番,也不枉来官场走一遭?
然后南明那些不成器的,老觉得死者为大,只要殉国就一律给美谥,
格老子的,死有什么用?倭国人切腹玉碎,不也没打过米国人的飞机坦克空母么?
朕前世继位之初,就是轻信了这帮道学家,后来被狠狠坑了几回,便谁也不信了,凡事亲力亲为,最后实在扛不住,大明就亡了,这一世可要多张个心眼才是。
《大明会典》里的登极仪又长又费事,所以和礼部商量之后,给砍了一大部分,反正朕当皇帝又不是靠这些唱戏似的过场。三劝三拒,祭拜祖庙天地,给皇兄追谥,再昭告天下,意思一下就行了。
今天回去之后,朕还要赶稿写小说,后世刘之纶就曾想过以笔救国,写写文章小说,激扬文字,奈何米国人霸道,只要签了书契,不仅所写之文要尽归书商所有,连名号都归其所有,气得他一怒之下弃笔从戎,当了委员长的细作。
这几世朕没少看小说,自信能当个文抄公,一来补贴家用,二来,宣传战线朝廷不去占领,就会被东林、东虏和闯贼占领,所以朕要抢先占领这个阵地,多写些忠君爱国的思想。
先前朕会在小说后面附上类似《佃农每天做这些事,五年后变成大地主》、《贱籍翻身变成大掌柜,这些技能你要会》、《你每天吃观音土,是因为你没有补齐这些短板》这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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