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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没有番婆子,不吃混毛猪。
朕怎么说也有十七年执政经验,除了投闯王,把能做错的事都做了一遍,后来又多次想过当年的失策之处,还有番婆子给朕演示如何在群臣中周旋,终究也算有些心得。
前世的时候,番婆子刚到北京,不知道大明朝堂水有多深,处理魏忠贤时手脚慢了,抄家居然只抄到九千岁九百岁千万家产的零头。
抄家实施时又不够迅速,锦衣卫,东厂,文官,不知道从中分润了多少。
好比说一口几百斤的猪,光禄寺给朕宰了,分好肉,炖熟了,端上来,然后朕吃了两筷子,就只剩下生姜了。
然后光禄寺的大厨和传菜的宫女站在一旁,剔着牙告诉朕,这猪身上其实只有五钱肉。
你们这什么猪啊,和耗子配过是怎么的。
后来番婆子自己也懊悔不已,倘若她当初小心谨慎的处理此事,派几个专业团队给魏公公治丧,一二百万两银子还是能查抄出来的,要是天启七年内帑多两百万两,后来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
几天后,方正化和邹之有很快就被传唤进宫,尽管皇兄还没下葬,灵柩还停在宫里,朕理论上还不是皇帝,但朕的叔叔还在洛阳呢,本大王坐第一把交椅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敢反对,朕让他陪先帝去。
“方正化,你今天起就是东厂提督了,这两天赶紧把东厂收拾一下,过两天朕要拿下祸乱朝纲的大罪人!”
方正化跪地谢礼:“奴婢方正化,谢皇上恩典。”
朕亲手把他扶起:“起来吧,朕拨五万,不,十万两给你,你先把东厂整饬一番,手下的番子弄得精练些,钱不够和朕要。朕是生而知之者,知道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朕知道你是肯替朕实心办事的,东厂交给你,朕也能放心。”
朕不由得叹了口气,前世时国事糜烂,东厂再怎么能干也无济于事,就连夷事局也因为国用不足而被迫一再裁撤经费,最后的人手和忠嗣学院的崽子们一道消耗在甲申年的守城战里了。
见方正化不明所以的发呆,朕却不想和他多解释,转头对邹之有道:“南北镇抚司就交给你了,听说你晓畅时务,在大明的官场上应该见过不少弊病吧?往后你不光能站在一边针砭时弊,还能亲自动手解决病灶。”
邹之有大急:“皇上,臣只是个胡言乱语的喷子,哪有什么经世济民的本事……”
朕连忙摆手,制止他推卸责任:“只是让你管锦衣卫,捉拿贼人,巡查京城罢了,又不是要你当皇上。”
“贼人?皇上要捉谁?”
朕笑道:“这就要看谁是贼人了。你和方公公一样,等会儿也去南城内帑支领十万两银子,马上要入冬了,朕以前在信邸时,护院的锦衣卫都穿不暖,胖袄皮衣也配不齐。这钱你拿去分给底下的弟兄们,吃的用的都置办些,皇帝不差饿兵。”
“谢主隆恩。”
嗯?你这谢恩谢得很假啊。
于是朕加了一句:“差点忘了,你以后就是锦衣卫都督同知了,朕另外支五百两赏你。”
新晋的都督同知声音高了八度,磕头磕得咚咚响,中气十足的谢恩:“臣,邹之有,谢主隆恩!”
谁说钱不是万能的?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昔年番婆子他爹教育她钱财重要性时,就是拿着一袋子银币,走进一家酒馆。这酒馆里的拂菻酒客正在声讨欺人太甚的鄂图曼人,痛骂大食教信徒乃是衣冠禽兽,这异教根本是邪教云云,直骂的是咬牙切齿。
于是曼努埃尔皇帝爬上了桌子,先朝人堆里撒了一把钱,在所有人停下谈笑,仰头看着他的时候,老皇帝冲酒客们道:“我撒一把钱,你们就喊一句胡大阿克巴,你们喊得越多,我撒的钱就越多。”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一帮原本痛恨胡大和大食教的拂菻人跪在地上争相捡钱,同时还齐声喊着胡大阿克巴,胡大阿克巴。
这世道,给钱的就是爹。
你要是给朕一千万两,朕剃发易服,留个金钱鼠尾又有何不可?
当然,你须得给现银,本色米粮也行,布匹……布匹也凑合。
掌握厂卫的事情稳妥之后,朕又跑了趟翰林院。
反正国丧期间,朕也不用朝会,政务也大多停了,也没谁敢开经筵,只是每天要给皇兄守灵,此外闲得很。
为了避免麻烦,朕又按前世的习惯,找了件千户的飞鱼服披上,在翰林院随便抓了个庶吉士问道:“你们谁知道刘之纶在哪?”
“您是……”他的目光落在飞鱼服的鱼头上,登时两眼一缩,惊叫道,“你们终于来抓刘大炮了?”
刘,刘大炮?
是了,老刘是三百年后来人,所说的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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