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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20分。"" >
东方国际旗下的“人和”博彩集团公司董事长明八,在办公室刚放下海冬青给他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中海冬青告诉他长雁在他身边安插了一个线人,让他速查出这个卧底是谁?查出后也不要杀他,把这个线人开除就行了,因为这个线人还没有给他造成什么损害,故没有必要干掉他,再说横竖也得给长雁点面子。
明八听了后十分吃惊,对海冬青说他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挂了电话。
他刚挂了电话,突然又接到一个神秘人打进来的电话,这个人打进的来电显示是j市刑侦支队办公室的程控电话,在电话中,十分急迫神神秘秘地问明八道:“你是明八吗?”
明八微笑着问道:“你是谁?”
对方道:“我是大鹰的亲信,是刑侦支队的刑警,至于名字你就别问了。”
明八微微诧异地问道:“你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事吗?”
对方答:“处长让我告诉你,他有特别重大的急事,想与你在半个小进后在南关的“老地方”酒店见面,请你务必准时赶到。”
明八惊奇的问道:“大鹰找我有什么重大急事?他为什么不亲自给我打电话?”
对方又答道:“有什么重大急事我也不清楚,现在处长在市局开一个紧急会议,他刚才是乘上厕所的时候悄悄给我打的电话,让我立即通知你的,处长特别让我告诉你,现在最方便的就是手机了,但是最不安全的也是手机,所以不论谈办任何正事都要远离手机,因此他不想与你在手里谈大事,他让你在半个小时后一定要到“老地方”酒店见面谈,千万不能不去,否则的话你的麻烦就大了。”
明八听了呵呵一笑道:“什么麻烦大了?什么意思?”
对方急切的道:“你见了处长就知道了,好了!有人进屋了,不方便谈了,记住!半个小时后一定要准时到那里。”
明八迟疑了一下后道:“好吧,我见了他问他吧!”对方一听马上将电话挂了。
明八握着手机愣在那儿,低头深思了一下后又拔叫了大鹰的手机,按了“呼叫键”后只听从手机里传出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拔叫的电话已关机”
明八又拔了一次手机还是这个女音在重复这句话。
明八便把手机关了,自言自语道:“大鹰急找我,有什么重大的事呢?他的手机不开是真的在开什么紧急的会议吗?难道是关于阿西的那件事吗?冬哥已动用关系将这件事压下去了呀?不会是这件事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吧?哎,别想了,等一会儿见了大鹰就全清楚了。”
11点45分。
明八一个人打了辆出租车准时在冷清的南关“老地方”酒店门前下了车,付了车钱后明八打量了一下“老地方”酒店。
只见这个时候的“老地方”酒店也是冷冷清清的,酒店里稀稀拉拉的坐了几桌,有十几个人在吃饭,丝毫没一点生意兴隆的样子。
明八心想:“生意做成这样离关门不远了。”
他这样想时已抬脚走进了老地方酒店,四下看了一下在饭店里低头吃饭的人们,见没什么异样便拣墙角的一张桌子走去。
坐下后刚想叫服务员过来点菜时,一抬头突然看见刚才还在那儿吃饭的十几个人,忽向自己包抄着走来,明八一瞧这个情况心中大惊,猛站起瞪眼向这十几个己快步走过来的人细看去。
只见城区分局重案大队的大队长长雁,满脸狞笑地走在最前面,明八看到长雁的表情心中暗叫道:“不好,中计了!”
他这样想时大脑猛急转,边将手伸进口袋里掏烟,边微笑着对右手放在身后放的长雁道:“哦,是长雁大队长呀!真巧啊,来抽支烟,一起喝”
他的“酒”字还没说出口时,长雁已猛然端枪在手对身边的手下故作惊恐地大叫道:“抢匪有枪,开枪!”
他的话音还没落已扣动了扳机,在“叭”的枪响声中明八已中枪,身子一歪双眼怒瞪着长雁道:“你你”在长雁又连扣板机开枪时他的手下也连连开枪。
顿时,整个酒店里枪声四起:“叭叭”明八在还没有任何反应时已被乱枪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瞪着仇恨的眼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自己的鲜血。
长雁等人开枪将明八打死后都围着明八默不作声,之后长雁看了两眼又走到酒店的柜台里,从钱箱中抓起一把钞票用力地撒在酒店的地上和明八的身上,冷冷地笑着对手下人道:“抢匪持枪抢劫酒店,已被公安击毙。”
手下人听了都是嘿嘿冷笑。
蜗牛一个人在民县的一家小饭馆喝闷酒,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姐姐燕子的消息,蜗牛的心中很是焦急与悲哀,他不知道姐姐是否还在人间?每当他想起可怜的姐姐燕子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她忧郁的面孔和无助的眼神,他时时在想,如果姐姐燕子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她在哪里飘零呢?她知道许多人在费力地到处搜寻她吗?
心情不好的蜗牛很快又喝醉了,不知不觉爬在饭桌上睡着了,直到被人推醒蜗牛才知天已黑了。
他抬起醉眼往小饭馆四下看了看,见已没有一个客人了,便结了帐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馆。
走出饭馆的蜗牛在门口被夜风一吹又感到了天旋地转,忙伸手扶住饭馆门前的一棵小树,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呕吐直吐的蜗牛眼泪都出来了,他边吐心里边说:“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否则把身体都喝坏了,万一姐姐燕子突然回来看见自己这么消沉,她一定会心疼的。”
蜗牛吐了一阵后感到好受多了,便直起腰伸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迈开软软的腿一步三晃地朝干洗店走去,他知道娘在家中等着他回去呢!现在娘一天不见他便会显的心神不安,蜗牛知道娘已老了,很需要儿女们时时陪在身边,让她感到亲情的温暖,想想娘一生的劳苦,蜗牛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滑下,他现在才明白什么是人生苦短!
蜗牛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自言自语道:“喝成这样回去,让娘看见了又会使娘担心的,可是不回去又不行,如果自己一晚上不回家,娘会干等一晚上的,怎么办?干脆先去县里的小澡堂洗个澡,用热水泡一泡醒酲酒再回去,反正时间也不是很晚,洗完后酒醒了再回去,娘看见自己精精神神的就会放心并开心起来,只要娘开心自己就高兴!如果姐姐燕子再回来的话,那一家人都会快乐的,要是姐姐燕子回来后自己就能脱开身了,让姐姐和哥哥好好照看着娘,自己就可以追随在冬哥的鞍前马后,与冬哥及众好兄弟们一起共创一番大业,那岂不是人生一大乐趣吗!”
蜗牛这样想着便转身朝民县那家唯一的小澡塘走去。
当阿发,阿白二人杀气腾腾地站在蜗牛的面前时,蜗牛还躺在民县那家小澡塘的大条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他做梦也没想到门州商会的会长阿东,已在两天前查清了那个神秘的狙击手就是他蜗牛,阿东得到这个线索后便给阿发阿白二人下了干掉蜗牛的命令。
于是阿发阿白就突然出现在民县这家小澡塘里,站在还在大睡的蜗牛面前。
阿发阿白两人直直地看着,仰面朝天大睡的毫无知觉的蜗牛,脸上都是残酷的冷笑。
两人看清后扭头对视了一下,阿发冲阿白点了点头意思是:“没错,就是这个人,干活吧!”
阿白收到信号后慢慢将手中的枪别在后腰上,从小腿处抽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对持枪四下警戒的阿发看了一下,阿发见状持枪往后又退了一步,扭转头左右看着这个昏暗脏乱的没一个人走动的小澡塘。
此时阿白已悄悄地逼近蜗牛的身前,他慢慢地弯下腰,将左手的一个烂枕头举在蜗牛的头部上方,将右手的手术刀对准蜗牛的颈动脉。
随后,稍停了一下的阿白突然身体猛往下冲,用左手的枕头捂在仰面朝天而睡的蜗牛嘴上,同时,将右手的手术刀凶狠地猛割拉向蜗牛的脖子颈动脉
几天后。
在民县下属的“阁老安”村里的后山小山坡上,一个新坟高高的堆起。
坟上的招魂幡在秋风中乱舞,田螺蹲在坟前烧纸,烧起的纸币在燃烧了后,也随风飞舞在空中久久不落下,像是在向人间诉说着什么悲伤的故事。
秋蝉双眼空洞地瞅着新堆起的坟一滴眼泪都没有,她用无神的眼看着坟上的黄土,像是能看到这堆黄土下一个人静静地躺睡在里面已永远安息的小儿子蜗牛。
海冬青、藏獒、猩猿以及东方国际的一大帮人,都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沉默地站立在蜗牛的坟前,同样也在久久地凝视着这黄土还没干的坟堆。
所有的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只有“啸啸”的北风在荒野上肆虐地穿行着,时不时地卷起阵阵的黄沙扑打在人们的脸上眼里口中。
海冬青站立了许久许久,心中阵阵的痛楚,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即使任凭风沙吹进眼里也决不让眼泪掉下一滴!
秋蝉一颤的身体顿时将海冬青的目光从蜗牛的坟上引了过去,海冬青看着秋蝉那枯瘦干硬的身躯,看着秋蝉心如死灰的表情,心中又是刀扎般的疼,他用力地咬紧牙梆子,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稳了稳,抬脚向秋蝉的面前走去。
他走到秋蝉面前时,秋蝉还是视若无睹的看着前方呆坐着,只是她已看不见儿子蜗牛的坟了,她的眼前是海冬青魁武的身体,海冬青站在秋蝉面前久久地看着在秋风中白发飘摆的秋蝉,鼻子一酸眼睛便潮了。
他慢慢地将双膝一软跪在秋蝉的面前,用双手紧紧握住秋蝉的腿,用双眼悲痛地望着秋蝉哽咽着道:“大娘蜗牛走了我没有照顾好蜗牛很对不起您真的很对不起您大娘事已至此您就别大娘从今天起俺就是你的儿子俺就是您的儿子呀!娘娘娘”
秋蝉在海冬青如泣如哭的哽声中稍回过神,她听了海冬青的话后抬头看着海冬青的眼,慢慢用干枯的双手紧紧握住海冬青的双手,嘴一咧哭道:“儿啊儿呀”
一个月后。
两辆丰田面包车飞驰电掣般的穿行在j市的环行路上。
面包车的玻璃上都贴着厚厚的太阳膜,使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出车里的情况。
在夜幕的掩饰下,这两辆面包车从这边的单行道飞快的上了立交桥,在立交桥上“嗖”的转了几个圈后又转到另一边单行道上,向前方奔驰而去。
第一辆面包车上坐着九个人,每个人都是手握着短把五连发猎枪。紧跟第一辆面包车的第二辆面包车上也坐了九个人,每个手中亦是一把崭新的短把五连发猎枪。
藏獒与猩猿都坐在第一辆面包车上,两人都是血红的双眼盯着前面的路默不作声,藏獒看着面包车飞快的超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便侧目从倒车镜看了一下后面的那辆面包车,见后面的那面包辆车打着双闪在紧紧地咬住他们坐的这辆面包车,便又将目光对准前面的路面冷冷地对开车的手下道:“再快点!”
猩猿见藏獒看后面的面包车,便掏出手机拨通后沉声问:“你们跟着没有?”
他的话音刚落便从手机里传出一个很亮,显得很激动的声音:“老大,我们跟着呢,你放心吧!”
猩猿边应了声“好!”边挂了机,看了看藏獒问道:“消息准确吗?”
藏獒狠狠地道:“准确!这两个王八旦杀了蜗牛后一直缩在窝里不出来,他们的那个旧窝己不住了,上次太可惜了,我们只是迟去了十几分钟,若是我们早去十几分钟的话就将他们堵在屋里了,当时兄弟们冲进去后一摸被窝都还是热的,可见这两个王八旦刚走,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走得这么及时?他们从那个出租屋逃了后,我们就再没他们的一点消息,但冬哥说这两个家伙肯定还在j市,因为他们的活还没干完呢!是不会走的,这不,还真让冬哥说着了,我刚得到这两个家伙新窝的地址,我想这次这两个家伙不会再有命逃了吧!”
猩猿听了点点头冷笑道:“但愿他们还在窝里,否则老子要气死了,***,今天我是不让他们变成筛子,我就不是蜗牛的好兄弟!”
藏獒亦是冷笑狠点头。
藏獒猩猿率十几个手下,站在j市矿务局一个偏僻的破破烂烂的楼群里,仰头看着对面的一栋六层高的土楼。
藏獒对猩猿道:“就是这栋楼,这两王八旦就住在这个单元的六楼,刚才咱们的人告诉我现在这两个家伙还在屋里呢。”
猩猿听了大喜道:“太好了,咱们马上动手吧!”
藏獒道:“我带八个兄弟从楼梯进从正面攻进去,你带着三个兄弟从那个单元上六楼楼顶,防止他们从六楼晾台翻到楼顶上去,另外让五个兄弟在楼后面潜伏着,告诉弟兄们一旦发现目标不要多话,开枪格杀勿论就行了,明白吗?”
猩猿答:“还是我从正面攻,你上楼顶吧。”
藏獒道:“别争了,就按我说的去干,记住,10分钟内解决战斗,我们撤,因110巡警车如按到报案的话10分钟就能赶到现场,我们最好不要与公安正面冲突。”
猩猿痛快地答到:“明白了!”
藏獒冲他及身边的众兄弟们点了一下头命令道:“干活吧!”
说完他便带领提前安排好的八个兄弟持枪跃步冲进了楼道里,猩猿率三个手下亦快步跑向另一个单元,要从这个单元的六楼上楼顶,另五个兄弟则快步悄悄的绕向楼后的小平房潜伏起来。
藏獒悄悄的快速地率手下兄弟摸上了六楼,上了楼藏獒在确定了方位后命令手下的兄弟散开,兄弟们稍往楼下躲散开后,藏獒又命令两个兄弟将门用炸药炸开,这两个兄弟收到命令后轻声地在房门上装好了炸药,之后将线拉到五楼楼梯拐角处。
藏獒看一切都准备好了便果断地一点头,那个手持引爆器的兄弟在收到信号后用力一拧点火开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硝烟迷漫铁条石头乱飞房门巳被炸开。
藏獒看到房门已炸开便腾身跃起,率先持五连发猎枪飞步向楼上的房间冲去,他身后的兄弟亦是紧跟着他,玩命的往里冲。
藏獒等人急冲进屋里后分两队分别向左右两个房间闯进去,藏獒领三个兄弟快步冲向左边的房间后,用猎枪枪口急速地在房间里搜寻人影准备开枪将其干掉,就在藏獒吃惊左边这个屋中空无一人时,他已听到右边的房间传来“叭”的枪响和有人中弹惨叫倒地的声音,他急忙领着三个手下转头向右边房间冲去,同时他也听到几支五连发猎枪响起的声音“嗵咔嚓”
当时阿发阿白两人正在屋中睡觉,被突然的巨大的爆炸声从梦中惊醒,两人心知不妙忙抓枪在手。
就在这时已听到数人从屋外冲进来,阿发刚站起身便看到有四个手持五连发猎枪的大汉凶猛的冲进屋中,他想都没想挡手就是一枪将冲在最前的一个大汉开枪打倒,当他还想开第二枪时已没机会了,后面三个大汉手中的五连发猎枪同时响起,阿发被打得怪叫连声身子朝后扬飞起来。
就在此时藏獒也已冲进屋中,与先冲进的兄弟们同时举起枪对准仰飞起来的阿发连扣了板机。
只听得“嗵嗵”枪声响成一片,阿发的惨叫声更尖了。
阿白在阿发与藏獒等人开枪对射时,吓得一转身窜到晾台上,双手扶住晾台边的小短墙一跃上了围墙,之后双手一伸探住六楼的楼顶边,双臂一用力身体便腾空上半身已上了楼顶。
就在他准备再一用力翻上楼顶时,已魂飞天外地看到了猩猿的五连发黑洞洞的猎枪口对准了自己。
当阿白绝望地大叫道:“不要”
猩猿的枪口已对准他的脑袋响了。
阿东背靠在夏百租住的温馨闺房的墙上,将夏百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夏百娇嫩妩媚的脸,在她耳边柔情道:“亲爱的,我真舍不得走啊!如果不是为了贷那笔款,我可真不愿你让蚂蟥搂在怀里呀!我的爱人,委屈你了,等那款拿到手后,我会找个借口把你从蚂蟥手中夺过来的,到那时咱们俩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夏百紧紧贴在阿东的身上,双手紧环绕着他的腰,任凭阿东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到处亲吻,她感到很开心,在听了阿东的话后夏百才叹了口气,离开阿东的怀里幽幽道:“你别说了,我既然爱你,我就愿为你做一切事,我不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谁让我碰上了你,又深爱上了你呢!你快走吧,蚂蟥马上要来了,万一让他碰见你岂不坏了你的大事了吗?快走吧!”
阿东听了点点头,又深深地亲了一口夏百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夏百的房间。
阿东哼着小调十分愉快地走出夏百租住房的单元门,摇头晃脑地朝楼下面停放的黑色奔驰车走去。
阿东每次与夏百幽会时,就一个人悄悄开车来,不让阿北开车,毕竟阿北是他的小舅子不太方便。
阿东走到车前开了车门一**坐在驾驶座上,刚把钥匙入正准备拧时,后座突然腾地坐起一个人,这个人一伸手用手枪顶在阿东的后脑上,在他耳边冷冷道:“别动,否则打死你。”
阿东被这突发的事惊得一动不动,感觉到后脑勺上冰冷枪口的硬度,许久阿东惨白着脸颤声问道:“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这个用枪顶住阿东的人嘿嘿一冷笑道:“我叫李乙,想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阿东一听这个人竟是j市“十大枪击要犯”的首犯,绝望地问道:“是海冬青让你来杀我的吗?”
李乙冷声道:“你提的这个人我不认识,但我可以告诉你是上天让我来收拾你的,你若是配合好不一定杀你,否则你能通地快死了就不错了!”
阿东忙问:“怎么配合?”
李乙答道:“一会儿再说”
这时,阿东又看到有两个身手敏捷的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快步钻进奔驰车里。
此时阿东才明白这三个人盯自己已很久了。
在j市北郊区山角下的荒野地里,阿东的奔驰车孤单地停在那儿,任凭残花飘落在挡风玻璃上。
车后座上李乙对坐在身边的阿东阴笑道:“你想活就打电话给长雁,让我这两个兄弟开你车去接他,如把他接来后你或许有活的希望,否则现在就把你切成一万块,怎么样?”
阿东满脸疑惑地问道:”叫长雁来干什么?”
李乙用枪托在他头上一砸破口大骂道:“干什么,干你爹,痛快点,配合不配合?”
阿东一想到如被活活的切成一万块,便意志一下子崩溃了,无力地软下去哀求道:“好!好!我配合!”
李乙拿起阿东的手机问了阿东长雁的号码,按好后对阿东大喝道:“打起精神来,别让长雁听出意外情况,你记住,今天如长雁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话你是死定了,看见那个废弃的矿料场吗?那里面还有一台碎石头的“绞拌机”能用,你如约不来长雁,一会儿你就是那台“绞拌机”里的石头了。”
阿东一听“绞拌机”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恐万状的死灰表情。
他忙对李乙讨好的连声道:“一定把长雁骗来,你放心,一定把长雁骗来,只是他来后你们一定要饶了我,好吗?”
李乙用枪托在他头上又是一拍怒喝道:“你有什么资格与老子讨价还价?准备好,快打电话!”
阿东忙深提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笑起来,随后拿过手机在李乙枪口的威逼下接通了手机。
长雁从大西街的一家“棋牌室”横着就走了出来。
他边走边看在马路边停着的阿东的黑色奔驰车,看见车后长雁就朝奔驰车快步走来了。
刚才他接到阿东的电话,在电话里阿东神神秘秘笑嘻嘻地对他说,j市某家大型夜总会的妈咪刚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她们那儿刚来了两个处女让他去看看,他接了电话后很开心,因正在门州商会开会,还得一会儿才散会,故特让司机去接长雁,等接了长雁后再回来接他,那时他的会也开完了,两个人正好坐车去那家夜总会,今天就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美酒与处女的滋味了。
长雁接了电话后欣喜不已,马上将手中的麻将牌推开,对另三个朋友说是不玩了,局里有案子得马上回去,之后他在那三个朋友不满的目光下,将赢得钱装入口袋喜形于色地快步走出了棋牌室。
长雁走到奔驰车后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边关车门边侧头微笑问道:“阿北”
当他看清开车的人不是阿北而是一个陌生人时心中已感不对劲,刚要伸手从后腰摸枪时,他的后脑勺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击,便闷哼一声栽倒在座上昏死过去了。
等长雁再睁开眼时,已看到自己来到了一座大山下的一个像是废弃的采石场里面。
长雁从地上坐起身,揉着头痛欲裂的后脑愤怒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三个大汉,条件反射的便又快速伸手从后腰摸枪。
李乙看他又去摸枪便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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