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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什么事情说说就好,等下我们还要做生意,恐怕小博古装不下您这尊大佛爷。”
齐毅成不想正视李三生这个年轻后辈,头往旁边稍微侧了侧,兴许是想给自己壮上一点声势,但很不幸的现,自己目光所及处悄然的走过来了一个年轻人。他刚想张嘴,便被过来的年轻人一脚踹进了博古里面,很猛的一脚,声势上与李青羊的弹腿有的一拼,齐毅成生受了这一脚后,趴在博古的水磨青石地面上再没有了把自己撑起来的欲望,手里的香烟也掉在了门槛外面。
张不肖弯下身捡起齐毅成掉在地上的那支烟吹了吹,放到嘴边点上,然后走到屋里,踢了踢齐毅成的尾椎骨,然后再轻轻的拧了一下,衣服混着肉皮拧成了一块,钻心的疼,张不肖弯下身,把点着了的烟塞进了齐毅成的嘴里,冷笑道:“你不是杨家那小子的卧底么,怎么能来怎么这对头这,本来嘛大家都是潘家园上的生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吃饱了撑的,去跟杨成谋划,俺们这边总归不能把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当成是真羊,大家伙一起挤着吃草吧。”
这不能说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ji,这只是一杆小枪怎么都不如一杆大枪的本钱雄厚。
齐毅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就被张不肖提着胸口的衣服拖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掼倒在地,齐毅成彻底失去了想要说点什么辩解的话的打算,肿着眼,手茫然的往地上摸了摸,把肉的即将熄灭的大中华捡起来,塞到嘴里抽了一口,然后一脸的陶醉神情,仿佛是即将要上绞刑架的罪人临死之前吃到了最好一口饱饭。
齐毅成安心的等待着张不肖下一刻的风吹雨打,他也这么对付过别人,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价值让这个疑似杀了沈文的男人对自己手下留情,自己说到底也只不过是那个澹蛋嘴里的一杆小枪罢了,打打鸟雀可以,想要伤人,却是出了能力界限。
沉默,此刻对于齐毅成就是最大的煎熬,不在沉默中爆,便要在沉默中灭亡,钝刀伤人才最痛,这个理儿齐毅成懂。
齐毅成没有再等到张不肖剩下的暴风骤雨,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自己面前停留着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齐毅成手指微微抖了抖,还没有燃尽的大中华凝结起来的烟灰扑簌簌的掉到了裤裆里,苦笑了两声,齐毅成低下了头,自己早该想到的,在那次喝酒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柳夏卓对待这个店的主人的态度,似乎早就告诉了自己的旗帜应该往哪边飘。
肩膀上突然感觉到有个手掌拍上,齐毅成歪头看了看,看到那只手腕上的三串手串,那串和田欲的黄皮闪着幽幽的黄光照着自己的眼睛,齐毅成突然想到了自己在上学时候的时光。
象牙塔没有心机没有利益的年代真好啊。
几乎忘了自己曾经好像似乎确实是纯真过的齐毅成颤抖着手,把那只仅剩下一点的大中华塞到了嘴里,深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
“我不杀你,说吧,谁让你来的?”
几分无力倦懒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齐毅成的耳畔响起。
看着齐毅成弯着身子一步步的走出了博古的大门,徐硕站起身看了看身边的柳夏卓,没说话,递过去了一支烟。
“我准备结婚,不想让血把那个喜字染得更红一点。”
柳夏卓没吭声,抽了一口烟后,皱着眉头道:“他只是一杆小枪,咱们现在等的就是那杆大枪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话后,柳夏卓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下,然后猛地咳了起来,一脸惊悚的表情看着徐硕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