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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早吗?”
“我没得。”王富贵只能摇头。
“你别拘束啊。”孟树贞笑了一下:“你喝酒吗?那有酒,自己倒。”
“我不喝酒。”王富贵摇头。
“喝一杯吧,那酒很贵的。”
“我真的不能喝。”王富贵摇头,他实际上可以喝一点,瓶把啤酒还是没得问题的。
听说葡萄酒度数不高还不醉人,可他怎敢在这屋里和孟树贞喝酒,开玩笑,这可是县令呢。
“叫你喝你就喝,那这么多废话。”孟树贞却生气了,声音也不耐烦了。
王富贵骇了一大跳,抬脸望她一眼,见她满脸冰霜,不敢再不喝,慌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他坐下来,孟树贞让他喝酒,他也不好不喝,孟树贞又问及他家里人,晓得他父亲死得早,妈妈也跑了,倒还感叹了一声。
聊了一刻儿,一杯酒也喝光了,孟树贞让王富贵又斟了一杯,她自己的酒也喝光了,让王富贵顺便给她斟上。
她睡衣本来就宽松,王富贵在侧面给她斟酒,目光悄悄一乜,目光就能溜到她衣领里去,一抹雪腻的白玉山,晃得王富贵眼花。
又喝了一大杯葡萄酒,王富贵头稍微有点发热了,胆子微微大了一些,道:“孟县令,狗在哪里,我来看一下吧。”
“再喝一杯吧,急什么?”孟树贞摇头,她好像也有点醉意,目光有点也飘。
“不喝了。”王富贵摇头:“再喝我就要醉了。”
“是吗?”孟树贞浅笑一声,站起来,去了里面的屋子,过了一刻儿道:“你里来吧。”
“原来馒头在里面。”
王富贵放下杯子,考虑着要不要到门外去拿药箱子,孟树贞却道:“不要拿药箱子,你先里来。”
王富贵答应了一声,里去,里面是卧房,很大的那种,蓝色的落地纱窗,中间一张巨大的床,墙上还居然挂了一把刀。
房中的摆设,简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只是感觉有点冷清,跟孟树贞的人非常的象,尤其是墙上那把刀,恰如孟树贞的眼晴。
但馒头并不在里面,辣姐也不在,王富贵甚至没看到孟树贞,急回头时,才发现孟树贞站在门背后,这个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
“孟县令。”王富贵发现孟树贞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头,心下惊慌,馒头不在屋里,她又关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睡到床上去,脸朝天躺着。”
孟树贞指了指床上。
“啊。”王富贵不明所以,这肯定是孟树贞的床,一个县令的床,一个美女县令的床,让他躺上去,什么意思?
“我让你到床上去躺着,没听清吗?”孟树贞目光一冷。
王富贵骇了一跳,虽然不明所以,但孟树贞目光太冷,他又不敢反驳,只好爬到床上,扭扭捏捏躺下。
“睡在中间,手臂张开。”
孟树贞走近来,王富贵只好听她的,心下有一种无缘无故的恐慌,他真不晓得,孟树贞要对他干什么?陡然眼前一暗,却是孟树贞用一片枕巾盖住了他眼。
看见还好说,看不见,王富贵真的感到不妙了,急喊道:“孟县令。”
“手不要瞎动。”孟树贞低喝一声:“无聊,让你跟我玩个游戏,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