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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战役发起前,东北野战军发动了声势浩大的辽沈战役,杜聿明奉命指挥东北国民党军的行动。这样,徐州方面作战计划被搁置,直到华野发起淮海战役,国民党军一直没有主动出击。尽管只有20天时间,但它为华野进行淮海战役准备提供了充足的时间保证。
国民党军在徐州方向没有动作,而华中的“剿总”白崇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倒是行动起来,向豫西解放区进行“扫荡”
10月8日,白崇禧在驻马店召开军事会议,与张轸、张淦、黄维、胡琏等对策研判刘邓指挥的中原野战军可能会出现的行动方向。他们研判的结果是三个方向:
一是出随枣平原直下江汉平原;二是围攻南阳;三是截断武胜关至信阳段交通,肢解华中“剿总”
鉴于这一判断,白崇禧决定先发制人。其战术是,先集结兵力于战略待机地域,判明中原野战军主力后,断然采取攻势,实行决战。
于是,白崇禧将张淦兵团调到广水地区,黄维兵团原地不动,并在广水、信阳间控制十几列火车,有情况时可以迅速调动兵力。再加上徐州的刘峙兵团;津浦路上的李延年和刘汝明兵团。在白崇禧看来,似乎可以大展拳脚了。
但明眼人只要把这些兵团往军事地图上一放,就知道,这是一条长蛇阵。蛇头是徐州的刘峙兵团;蛇身是津浦路上的李延年、刘汝明兵团;蛇尾是长江至武汉延伸到汉水白河流域的张淦兵团和黄维兵团。
当然,不能小看这条蛇形,它有互保作用。细一分析,竟能做到首尾相应,击尾则首至;击首则尾至,击腰则首尾俱至。
在这样的形势下,为了让中原野战军配合打好淮海战役,毛泽东给刘伯承、陈毅和邓小平发来了一份电报,要他们考虑以主力再攻襄樊,然后回头取南阳,取得豫西方向作战的主动权。
刘伯承复电说:“据各种征候判断,敌可能分三路扫荡豫西向我求战,摧毁我伏牛山后方,并达到补给南阳守敌军物,打通平汉线。天雨不停,十日来河流水涨,房屋倒塌,道路泥泞,数日内难望晴明。我军冬服大部在监汝、宝丰,万一受损,将影响全军战力。为了便利部队就地补充冬服和争取有利战机,我们拟于天晴后道路能走时,尽量留部吸引黄维、张淦由平汉线向西,而将主力隐蔽向南北转移,适时出击。”
刘伯承的策略很清楚,就是“南北分兵,拖散敌人,寻机歼敌”
根据这个策略,刘伯承将中原野战军主力留在禹县、襄城、叶县地区,命令二纵和六纵分别牵制张淦和黄维兵团。
10月14日,六纵接到命令,具体任务是牵制黄维兵团。
那天,六纵司令员王近山和政委杜义德在野战军司令部,受领牵制任务时,刘伯承说:“我们的对策就是夹其额,揪其尾,断其腰!”
王近山听明白了,就是要把国民党军在中原地区的长蛇阵打散了。
刘伯承在分配任务时,王近山和杜义德认真地记录着:六纵担负豫西南“牵牛”任务,拖住唐河地区东西南三面敌人于豫西南,使其不能向东顾,不让其卷到徐州地区,也就是说,敌人打我们时,不能向东带,只能往西牵,牵得越远越好!
刘伯承讲完六纵的任务后,把目光射向六纵王近山和杜义德:“近山、义德同志,黄维兵团可是全副美械装备的十二万人马呐,牵这头‘蛮牛’,除了吃苦外,还要用智谋啊!”王近山和杜义德异口同声地回应:“明白了!师长!”中原野战军的将领们称刘伯承为“师长”都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这没关系,显然更亲近嘛!
六纵受领任务后,指战员们没有等到天晴了,便开始卷起裤腿,走进了绵绵秋雨之中。
意料中的事发生了。六纵一动,黄维像只嗅到了肥肉飘香的馋狗,跟着就撵了出来,恨不能一口扑上来。
王近山和杜义德会心地笑了。
部队一直往西走,后卫部队打上一天半天,构筑工事,列阵以待。戏演得逼真有余,刺激得这头“蛮牛”越牵越远
十来天时间过去了,部队异常辛苦,疲惫不堪的指战员们,用一个字来形容:累!
因这次行动非常秘密,不便于对部队指战员们讲得过多,也不能透露全局意图,指战员们只管向西走,便有人嘀咕开了:“这是干什么唷?大雨天的,没命地走,还让敌人跟屁虫般地跟着,我们六纵哪个时候有这么窝囊过?!”
一些老兵,尽管不敢直接问王司令员和杜政委,却大胆地问和蔼可亲的副政委李震:“副政委,我们怎么老向西走啊,屁股后面还让敌人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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