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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着还孽债的心思也罢,所以才.......
这些,宁温都是心无波澜,只不过,顾翛眼下的举动,却让他回忆起了许多不堪往事。也就是那年,七王向他大献殷勤,一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模样,到底不过是为了逞一时肉/欲,那时,若不是身边有巫,他早就殒命了,然而天下间却无一人说七王的不是,只说他与他的母亲郝姬一样,是魅惑人的下贱货。
宁温眼光微闪,既然如今已经决定断红尘,这张皮囊也再无用处了,不如弃之!
顾翛躺在地上,心中怒气越来越盛,辗转反侧也难以入眠。
他这厢正怒火冲天,六识却一直放在宁温那里,是以宁温刚欲起身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了。
直到宁温将被褥轻轻盖在他身上,少年俊逸的面上才绽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管宁温是为了什么才关心他,只要还有一丝关心,他就有希望。
顾翛并不确定自己的感情,可就在方才与宁温唇舌相触之时,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让他迷恋,就为了这一份莫名其妙的情愫,他也有绝对的耐心俘获猎物。
“你到榻上来睡吧,我睡地上。”宁温静静坐在榻沿,让一个白苏的儿子睡地上,他在榻上如何睡得着。
顾翛装死了一会儿,便从善如流的从地上爬起来,“你也睡榻上,我不会再失控了。”
顾翛翻身上榻,看见宁温迟迟没有动,便低低的道了声,“方才,是我不对。”
“日后,”宁温转过身来,犹豫再三,觉得还是得劝上一两句,“喜男风者也不在少数,但毕竟不合阴阳之理,日后当洁身自好才是。”
顾翛点点头,满脸纯洁无辜的瞅着宁温,仿佛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而是只当成长辈的教诲,不管懂与不懂,都一律应承。
宁温哪里不知道顾翛这是无声的拒绝,遂退而求其次,“若是当真喜欢,寻一两个清白娈童......”
宁温这话却是触到了顾翛的逆鳞,但他硬生生将自己的怒气压下去,又点了点头之后,便面朝墙躺下。
宁温从地上捡起被褥,帮他盖上,便起身出去。
顾翛心中微惊,开始还抹不开面子,稍稍等了一会儿,但是时间过去两盏茶他还没有回来,顾翛也顾不上生气,立刻翻身下榻去寻。
夜晚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廊上挂着两只灯笼,在风雨中飘摇,明灭不定。
顾翛见廊上有驻守的剑客,便将焦急压下去几分,沉声问道,“方才可瞧见从我房中除来的和尚去往何处?”
一名剑客叉手道,“去往禅房了。”
顾翛定了定心神,转回屋里取了把伞来,缓步朝禅房去。
这间寺庙中的房舍并不多,僧人也只有三十四个,所谓禅房,是僧人们做早课的地方,也是住持为僧人们讲经之处,夜漏更深,自然是没有人,宁温去那里做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