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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眼,不经意间和夏凝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挑眉嘴角勾起抹冷笑,讽刺的问:“还要打官司吗?”
“不用了。”夏凝音冷哼一声说。
闻言,司嵌寒满意的自椅子上站起,颀长的身躯慵懒却散发着危险气息随着脚步步步逼近他们。
夏凝音心逐渐往下沉,警惕的看着透着摄人寒意的司嵌寒。
司嵌寒警告的一记瞥向凌宣辞,凌宣辞瞄了眼夏凝音,双拳紧握,忍住打司嵌寒的冲动。
司嵌寒越过凌宣辞,逼近坐在床上的夏凝音,修长的食指扣住她下颌迫使她迎向他,用低沉动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说:“我说过,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但竟然敢跟外人一起挑衅我!你知道吗?如果我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让他一无所有,到时候,你说,他还敢不敢帮你?”
“你!”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冷声说:“你是在威胁我?”
他发现她对着他时,无论这样的表情都能取悦他呢,像现在,真像只发怒的小猫咪,火爆的眼睛真是夺人眼球啊。
司嵌寒表情冷硬的靠近她耳边,歪着头,继续低声轻柔的对她说:“唔,不是哦,我只是告诉你事实,提醒你而已,你也知道你记性不怎么好,老是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像抱怨又似无奈的话听在夏凝音耳里是那么的冰寒,他是活脱脱的威胁她!
夏凝音冒火的看着他,他什么意思,他以为地球是围绕他转的吗?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要毁了凌宣辞就能毁了他吗?就算他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
夏凝音冷睨着他,讽刺道:“你凭什么?难道你以为只要你高兴就以为任意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有意见吗?”司嵌寒面无表情,理所当然的说。
“你”面对他的理所当然,夏凝音傻眼了,说不出话语来。
司嵌寒瞥了眼脸色发青,妒忌得发狂的凌宣辞,突然阴寒的脸上噙住一抹笑容,将唇压向夏凝音,大掌覆上她的胸部,精锐的眼眸挣开挑向凌宣辞,宣告他的主权,同时也告诉凌宣辞,他在意的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个他用钱买来的,随时供他亵玩的玩具而已,她是他司嵌寒的,他凌宣辞可要记住了。
“唔”夏凝音被他含住双唇,眼角扫到凌宣辞沉痛的眼眸,小脸难堪得红了眼眶,顿时不顾身上的伤拼命地挣扎,他怎么能够当着她最好的朋友的面侮辱她,让她难堪。
放开她,司嵌寒没想过深入的对她做什么,只是告诉凌宣辞他跟夏凝音的关系而已,点到即止,况且,她饱含晴欲的样子肯定美呆了,他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
放开她,司嵌寒自床铺上再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冷漠的说:“既然解约不成,你还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事别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了,我不喜欢。”他的话是说给夏凝音听的,更是间接警告凌宣辞别再靠近夏凝音。
语毕,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提起属于他的东西就走了,解约之事到此结束。
走出医院,司嵌寒拨了个电话给贺溪柏,冷漠的俊脸绽放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电话接通后直奔主题:“呐,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爱上一个男人?”
贺溪柏接起电话,听到司嵌寒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感情世界单调得几乎空白一片的他竟然破天荒的问起这种文艺性的东西,真是稀奇了“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这么多。”
贺溪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拨弄下柔顺微黑的长发,有点无奈的说:“这个分很多种情况,三言两语很难说得通。”
“长话短说。”司嵌寒没什么耐性的说。
贺溪柏有点抓狂了,他那是什么态度,像是在求人吗?分明是在威胁嘛,要是换了一个人,他立马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不过对象是司嵌寒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他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呢。
他无论是哪方面总是输给司嵌寒,司嵌寒确实太完美了,老天爷未免太痛爱司嵌寒了,把最好的东西都赐给了他,因此他已经埋怨老天爷的不公已经差不多20年了。
脑光一闪,贺溪柏邪恶的笑笑,难得啊,竟然有司嵌寒不懂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他得挽回晚会自己的面子才行。
贺溪柏说出他的方法:“方法一:先下手为强,即直接把她拖上床吃了,然后慢慢的跟她培养感情,展开浪漫攻势,让她置身于童话中,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你也知道,每个女人心中都憧憬着一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期待着它有一天,即使所有的童话只是骗小孩子的产物。”
司嵌寒怔了下,把他的话当成废话,直接挂掉电话,简简单单的大发了贺溪柏。
他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不过他敢肯定一点就是,他不会采用贺溪柏的方法,照他这模式,估计一年后也难达成目的,他已经把夏凝音拖上床了,也没见得夏凝音爱上他。
他需要的直接有效的方法,让夏凝音爱上他,听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人后,会失去自我,甚至委曲求全,他倒像看看她那宛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用那柔和似水的目光看他的感觉,而且这样对他到达他的最终目的也有很大的帮助。
司嵌寒转身看着医院的大门,女人,你可要快点爱上我哦,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有想让人爱上我的欲望呢,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如果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怜悯之心呢。
司嵌寒走后,凌宣辞还是维持那姿势,定定地坐着,直到夏凝音唤他才悠悠的动了动。
“宣辞。”夏凝音脸色很难堪,不知说什么了,眼眶发红程度加深,撇开脸,小声的问:“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很肮脏?是个随时供人发泄的妓女?”
凌宣辞听着她的话,终于回过神来,其实最苦的是她啊,他又怎么会用世人的眼光看她,增加她的烦恼不堪呢?
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入怀,轻声的安慰:“我说,你在瞎想些什么,肮脏的定义是什么?很多词汇并不死板,要学着自己去感受,我也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是我没有在你身边才让你有机会受委屈,小音,委屈你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还不肮脏吗?”夏凝音鼻头酸酸的。
“小音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你爸爸,知道吗?这样的小音好善良,怎么会可耻呢?”将她轻轻地推开,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并没有错,知道吗?”
“嗯。”听他这么说,心好过了点。
凌宣辞不着痕迹的叹口气,看着夏凝音的眼神充满不舍,她是多么开朗直率的女孩,司嵌寒却差点毁了她的自信跟勇气,变得开始怀疑自己了,苦的由始至终都是她,他又怎么忍心成为她难以承受的一部分呢。
见夏凝音脸色好了不少,这才是他认识的小音,那些不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凌宣辞才放稍稍下心来,他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如何你还是你自己,答应我,无论何时都要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好吗?因为那样的小音,任何人都无法媲美!”
夏凝音皱皱小鼻子,不悦的说:“人啊,难免有些情绪的嘛,发泄过后就没事啦,我不会把事情揪着不放的啦,而且如果这点小事都能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夏凝音吗?”
“呵呵。”凌宣辞笑了,但笑意一收,郑重的说:“以后别摆那副脸色给我看,我可受不了。”
“会啦,会啦,快去睡觉吧,现在都几点了?”夏凝音赶人了。
“好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凌宣辞无奈的走了。
目送他出去,摸摸鼻子,美目眯了起来,司嵌寒你太过分了,既然你不让我解约,我也要扰乱你的清净,你不是要我搬走吗、我偏不搬,你能拿我怎么样?不然,我的委屈就白白的忍受了,哼,别以为她夏凝音好欺负的。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司嵌寒自那天之后就没出现过,尽管凌宣辞工作很忙,可是他还是每天都来看她几次,怕她无聊,还专程下载了一些她喜欢的电影给她解闷。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她背上的伤快结痂了,也可以正常走动了,可是就是动作的幅度还是不能太大。
司那边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争取订单的关键时刻,她却突然请假,差点气死刘经理,看在她病了而且那天去司氏集团的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刘经理才没多说什么,再者,司氏集团还在参考中,能不能争取到还是个未知数。
夏凝音一向是个思维活跃的主儿,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实,她也不强求了,只是尽可能的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
悠闲自在的日子又过了几天,今天下午就要出院了,她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凌宣辞急急忙忙的把她送上车后,又回去体病人做手术了。
夏凝音坐上车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皱了眉头,自从跟司嵌寒扯上关系后,她一直不太敢面对丰含念,可能是司嵌寒的话在作祟吧,她觉得丰含念跟司嵌寒有暧昧,感觉丰含念知道她跟司嵌寒的事似的,却又没说什么。
而且想到她跟丰含念都跟司嵌寒做过那些事就一阵恶寒,竟然有两姐妹共事一夫的感觉,想到这里,身体很配合的打个冷颤,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还没得到证实,因此无论怎样电话还是要接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丰含念语气很冷有盛气凌人的意味,将抱怨表现得很明显,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夏凝音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有点不知所措的解释道:“调了震动,放在包包里了。”
“哦。”丰含念的语气缓了缓,好一会儿才问:“你最近一个星期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人?”
“那个家里有点事。”那天她在司氏集团看她的眼神仍然让她记忆犹新,不想让她乱想,夏凝音撒着谎。
丰含念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怎样,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道:“听说宣辞回来了?你们见过了吗?”
“嗯?嗯,见过了,你也跟他见过了吗?”
“算是吧,那天在司氏集团我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他,我当时以为是我眼花了呢。”丰含念转得很快,语气像平常一样轻松地跟她聊天。
“哦。”夏凝音还没适应她的转变,干笑一下。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吧。”丰含念发起邀请。
“好啊。”夏凝音小声的应道“周日吧,宣辞很忙,周日才有空。”
“呵呵,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丰含念笑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定个具体的时间。”
她们虚寒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丰含念的脸随即沉下来,将手机摔在墙上,美目阴霾的瞪着前方,夏凝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目光落在自信封上露出一小截的东西,那是她找私家精探拍的,里面的女主角都是夏凝音,男主角倒是有两个。
冷笑一声,他还以为夏凝音有多清高呢,到头来还不是因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本来她还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可是谁让司嵌寒好像挺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让夏凝音住进他的房子了,这是第一次,司嵌寒第一次让他的情人住进他家,就这一点夏凝音的存在就已经不可小觑了。
对于司嵌寒她是势在必得!他是唯一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她要定他了,司嵌寒必须是她的!所有能够让司嵌寒停留视线的女人她都必须铲除,为了得到司嵌寒,她豁出去了。
星期天是吗?真是个好日子呢。
回到司嵌寒居住的地方,回到房间放好东西,身上黏黏腻感很重,在医院都没好好地泡个澡,今天要一次性补回来才行,径自拿出衣服走进浴室。
夏凝音关上浴室的门,到盥洗台处脱了外衣裤,拿了浴巾走进洗澡间,刚走进洗澡间就看到一个yi丝不gua的“睡美人”躺在浴池里。
“啊——!”夏凝音失声尖叫,因为被长发遮住了,夏凝音看不清里面的人的脸,依体型看肯定是个男人,反应迅速的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贺溪柏听到尖叫声忽地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迅速挣开,眸子没有刚醒里的慵懒迷惘,眯起眼睛犀利的转向她。
看到是夏凝音后抿唇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微笑,葱白的大手撩拨一下乌黑的及腰的青丝,不咸不淡的说:“哦,原来是你啊?”
夏凝音看到他动了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死人呢,吓死她了。
这才看清楚,之前见过一面,她认得他,不是她想记住她,而是某人有让人过目不忘的完美外貌。
“你怎么在这里?”夏凝音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到床上坐着,撇撇嘴,目不转睛的盯着站起来用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贺溪柏,话说,他的身材比例完美,结实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整体而然,他还真是完美的没话说。
贺溪柏没有回到,见她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挑挑眉,勾起魅惑的笑“喂喂,虽说我身材完美无瑕,我说,你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是不是该逢场作戏一下,表现一下中国传统女性该有的矜持?你那饥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