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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桥上天鹅堡军团第五连队与拉纳城守军厮杀了大约一个小时,最终还是没能够在拉纳城防军那里讨到便宜,在损失近一百余人后终于找到个机会退了回来。这不能怪天鹅堡军团的第五连队连队长临阵指挥不利,他能在混战之中将自己的连队拉回来已经非常不错了。虽然他们战斗的桥面离我们控制的岸边不算远,但若是在上面战斗的士兵转身拔腿就跑的话,那么他们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被敌军杀死的数量就能够比得上厮杀半个小时的损失。
短兵相接的厮杀,双方士兵混战一团的时候第一线指挥没有战术可讲,纯粹就是拼士气和士兵的体力。双方士兵在武装俱全的情况下刚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减员是非常缓慢的,而在一个钟头过后或者是有一方开始崩溃的情况下伤亡率会突然爬升。
第五连队的撤退是有序的,一个小时能让第五连队损失一百多人跟敌军的那一发炮击和手炮的射击很有关系。而且敌军的手炮兵对上天鹅堡军团的武装步兵们也并不见得弱势,他们作为南方那些城市最精锐的武装力量,待遇甚至超过那些城市的自由枪骑兵部队。穿着南部制作精良的半身板甲,持手炮,配长剑或者钉头槌,自由枪骑兵们在个人装备上没有这待遇。哥顿的武装步兵们也没有这待遇,即便是哥顿最精锐的天鹅堡军团,他们大多只装备着已经算是过时的链甲和板制胸甲罢了,胸甲里还有许多是还没有报废的翼狮城邦货。就是当初翼狮城邦送给天鹅堡军团地那些。那些铠甲能够留到现在是个奇迹,就像到现在还活着的老兵一样。
走到桥边,和旦茨一起从退下来的第五连队士兵们旁边走过,看着那一张张疲惫的脸,还有地上的那些尸体。粗略地看了一下,那些摆成一排的士兵尸体之中又有几具报废了板制胸甲,这意味着又有熟悉的面孔离开了,至于那些新的面孔一路走来。更是不计其数。
“呃大人!哈呵”第五连队地连队长被两个部下架着来到了我的面前,粗声喘息着。
从面前看。他地身上全部都是血迹,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伤在哪里。不过能够听到这样的喘息声我安心了一些,他的生命力还很旺盛,遂立即抬手制止他欲说的话:“不用说了,你做的很好。你地下属应该感谢你将他们大多数人带了回来”说着转向架着他的两个下属:“先带他去处理伤口吧。”
两个士兵领命架着他们的连队长朝一栋房屋走去,这时候我才看见,那个第五连队地连队长胸甲后背甲片不知道被什么武器给撕开一大片。那根本不是一次打击的效果,那个连队长的后背少说挨了三四下,可以看见地伤口就有两个。一个是被刀剑切割,还有一个伤口血肉被钉头槌撕下来一块,这家伙也是命硬的货。
环顾四周,闭起眼睛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在经历了初经战阵的失措与成长的冷漠之后现在说实话,失措和彷徨早已没有,冷漠也谈不上。只有急切想变成老鸟的新货才会逼着自己冷漠。而见惯之后就会像现在这样,看着每个伤兵仿佛能够看见他们体内的生命之火一样,或是火势依然旺盛。或只能看见一撮小火苗。就那么看着。仅此而已,没有彷徨亦无冷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或许在那些士兵的眼中究竟是惋惜还是冷漠各有论断吧,或者他们也和我一样
从这次的交锋中可以看出,对岸地敌军虽然现在已经毫无兵力优势,但是他们地战斗意志依然顽强。而银河桥,使得我们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我不是没有想过渡河或者从上下游地地方另外找地方渡河,但是很遗憾,前往圣山的桥梁就这么一条,河岸边也修了河堤,想从河里爬上河堤比登城作战难度还高,因为河里架不了云梯。秃鹰们回报说拉纳城防军在河堤上都配置和哨兵,若是我们渡河过去的话被居高临下一顿痛打估计比现在还惨。就银河桥这点破地方若是不动用重型投石机的话比一座城堡还难打。换成热兵器战争时代的话,若没有炮兵轰击,这座桥梁的守军几百甚至可以零损伤将我那几千人打光。
可是,动用重型投石机的话用燃烧弹?这倒是快速解决敌军的好办法,但是燃烧弹投掷过去后火势根本不是交战双方士兵可以控制的。火烧圣山呐,正教三大圣地,西大陆信仰的中心,不说那大火在点燃山上的树木后会不会给圣山上的图书馆与宗教殿堂造成威胁,光是看着浓烟滚滚的圣山估计都够震撼拉纳人那脆弱的心灵,然后迫不及待地拿上趁手的家伙走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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