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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好,你的直觉。”拍了拍那位船长的肩膀:“其实你更适合做一个私掠船队的船长。”说完之后朝不远处正在与阿土他们交谈的雷斯船长看了看。那家伙是个倒霉蛋
“好了,这是你应得的。”将手中的钱袋丢给了一脸期待的美人鱼船队船长。
接过钱袋之后,那位船长又犹豫了:“可是,大人。我应该怎么向海伶夫人解释这件事情?”
“你就说被我给扣押了。”
美人鱼船队终于按照计划在黄昏到来之前将所有的天鹅堡军团士兵、哥顿骑士以及雪风堡骑士全部装载上船,到我们离开的时候敌军的游骑甚至还未抵达。装载完成之后,在暮色之中,船队直接驶离海岸,只留下了空荡荡的临时码头。
坐船若是要我回答有什么事情是让我感到畏惧的话,坐船无疑是不假思索就能脱口而出的。所幸,这次我们并没有碰到风暴,安全地渡过了西大陆的西南端。在航行了半个月之后,我们终于安全地进入了红狮王国的南部海域。但是接下来的旅程就是不那么安全的了,船队各艘舰船上的武装步兵们全部都得到了命令,携带武器戒备。一旦有人登船检查立即发起进攻。虽然没有碰到风暴,但是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喜欢待在甲板上。船舱里闷得让人窒息,总感觉只要船稍稍动一下就能够让我的胃翻腾。倒是雷斯船长,这厮自打一上船开始就精力充沛得跟换了个人一样。
“嘿。我有些一些好酒。”在甲板上,听见一句不太流利的通用语。遂朝声音地来源看去,原来在甲板的另外一边,正有一个穆尔人水手正与翼狮城邦的水手搭话。
笑着轻轻拍了拍身边正倚着栏杆的雷斯船长,朝那边指了指说道:“碰到你老乡了。”
“那不是萨拉教徒。”雷斯船长与当初刚见面的时候相比通用语倒是流利了许多:“萨拉教徒不喝酒,喝酒的不是我们的同胞。”
雷斯船长说完,仿佛那边那个穆尔人水手就是回答他一般,朝那个翼狮城邦水手摇着头说:“没没,我没能吃酒。我们萨拉信徒是没能吃酒的,你们吃吧。”
“哈,和你们穆尔人作伙还真是愉快。”那个翼狮城邦的水手也不管那个穆尔通用语用词地错误,开心地揽着那个穆尔水手的肩膀拍了两下。“既然不能喝的话,今天晚上你帮我望风吧。”
“呵呵看来”待那两个水手都走后,正想扭头和雷斯船长继续谈笑,可是一转过来就看见雷斯船长一脸严峻地蹲了下来。对我低声说道:“那个穆尔水手是海盗。”
“海盗?我们需要去找那个船长跟他说明这件事情吗?”海盗,对于来到西大陆这么长时间的我来说这还是一个新鲜的词汇。那对我来说是另外的一个世界,我对海盗的了解只有眼前这个家伙海盗雷斯船长,这个在翼狮城邦都出名的家伙。对于大海。我并没有多少发言权,我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这个随从。
“不”雷斯船长狞笑着摇了摇头。“让那个船长听我的。把那个穆尔人交给我,我知道怎么让那只小鸭崽说话,然后在晚餐地时候让他跳大麻吉格舞。”此刻的雷斯船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遇到小流氓勒索的杀人惯犯。
“什么是大麻吉格舞?”对于雷斯船长的黑话,我大概能够理解“小鸭崽”是什么意思,但是什么“大麻吉格舞”实在是很难从字面上去理解。
“嘿嘿我的老爷,您很快就会知道了。”
确如雷斯船长所说,我在晚餐的时候看到了所谓的“大麻吉格舞”其实大麻吉格舞就是绞刑。我想这个词的来源应该是源自将人的脖子套上绳索之后抽去垫脚物的绞刑,而不是将脖子套上绳索后将犯人从高处推下地绞刑。高处坠落的绞刑可跳不了舞。坠落时的惯性有时候能够将人的头从身体上分开,执行绞刑的时候常常碰到这样的事情。
而现在我体会到了所谓大麻吉格舞地“魅力”当那些穆尔海盗脚下地垫脚物被抽去开始疯狂挣扎的时候,那些在甲板上观看死刑的翼狮城邦水手们沸腾了。仿佛他们天生热衷于此一般。
当夜,按照雷斯船长的意思另外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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