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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无聊,我的手指一直都在抽搐。而与旦茨地谈笑估计我们两个人之后都不会记起当时究竟说了什么。
“哨兵回来了。大人。”终于旦茨的这句话结束了这次谁都记不起来的“闲聊”
河石在得到哨兵的回报之后小跑了过来。“大人,敌军离开了。剩下三个连队防备我们。”
“选错,我们走”兴奋地戴上头盔,等待的结果终于来了,起身将等待时刨在地上的钉头锤拔了出来,带起一些碎土块。
心中不禁一阵得意,我可以想象三公国联军将领的心情,围城围得这么憋屈,接下来被我从身上刨下一块肉。大军他不能动,动用大军来剿我们的话调动地时间长。而且进森林或者在城墙附近移动的话猛牛老丈人肯定会伺机发起攻击,这是他们回避不了地。猛牛老丈人估计就等着这样的机会出现。
从近三万士兵中调集士兵来围剿我们,不管是以五千、一万还是一半的兵力都不合适。剿又剿不了我们,只能将我们往深林区驱赶,而代价就是调走那些军队后猛牛老丈人就有了更多的攻击选择。而且即使在山林区驱赶我们,我们可以很轻易地甩开他们,转一圈回来继续寻找攻击点。所以敌军将领设置以三千人为单位的攻击团队,配合连队规模的巡逻队绕着树林边缘巡逻是没错的,错就错在他连一块小肉都肯给我刨走。
而且这个也并非最好的选择,最好的选择就是放火,烧林。虽然烧不死我们。但是起码可以限制我们的活动区域,所以我必须在敌军决定放火烧林之前获取补给得到更长地时间来寻找攻击机会或者回到托斯要塞。这两个都要根据敌军的选择进行不断地修改,兵力不占优势就是这点不好,抱着两个目的当宝一样,而且,只能让敌军头疼而已,不能重创。
很快。哥顿天鹅堡军团的士兵们跟随我移动到了树林的边缘。地上零零散散地倒着几个敌军士兵的尸体,这些都是先前试图进入森林中探查的敌军。
发现我们之后,敌军拒马边地哨兵立即朝身后的队伍大喊起来,顿时拒马后的敌军一片慌乱。
“进攻”将手中的武器指向敌军,朝身后大声喊道。
“进攻进攻”攻击指令不停地在林中传开。紧接着哥顿士兵进攻所发出的叫喊声越来越密集,小跑着冲出树林,朝对面的敌军奔去。
凶悍,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手下这只部队的凶悍,一只凶悍的部队是什么标准?就是每次都能够根据将领意愿进行冲锋的部队,不管他们的目标强大或者弱小。当积累起足够地胜利之后。他们相信自己能够战胜所有的敌人,
而他们的敌人那些混杂着农夫与武装步兵的敌军,面对他们的冲锋只能够选择溃逃或者是成为刀剑之下的尸体。
我手下的那些士兵已经麻木了。是的,他们,我,对这些都已经麻木了。跨过一具敌军武装步兵的尸体看着那些逃离的敌军,双眼闭合之间我脑海中地记忆在那一瞬开始错乱,我已经回想不起来前世的样子,那些曾今在我周围的人,以及我所生活过的地方。统统想不起来。我只知道那记忆是真实的,他们都存在过,仅此而已。
“不不请别杀我”一阵求饶声将我地思绪拉了回来。
扭头一看,求饶声是一个敌军农夫所发出地。不,他还不是一个农夫。应该是一个农夫的儿子。看上去跟昆廷差不多大,长着一张稚嫩地脸。在我回头的时候他刚好由跪着求饶的姿势被哥顿武装步兵一脚蹬倒在地。那个哥顿武装步兵不紧不慢地走了两部,然后踩在他的肚子上,另外一个哥顿武装步兵则用钢靴踩住了他的右手。
“不要,唔”少年发出了最后一声求饶,接着哥顿武装步兵的双手大剑已经扎进了他的胸膛。不顾被双手大剑的剑刃隔开皮肉,少年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剑身,抽搐着微微地动了动嘴唇从此以后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呆滞地看着那个少年慢慢地放干身上的力量,最后变成一具尸体。他最后想说的话是妈妈。
我居然忘记了去阻止,就在我的身边。我可以阻止的,我只需要张张嘴,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去做?一个连战争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少年,他已经丢掉武器了,或许他可以成为昆廷的好朋友。
我的人性呢?这算是虐杀,而我现在却连一点的愤怒都没有。我应该为一个敌军的士兵而向为自己卖命的士兵发怒吗?这很可笑。那么我的人性呢?究竟不经意间被遗失在了什么地方?我想找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