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
张震忽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情。此刻自己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到了石达开身上。
对于这员名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打败。
或者,不仅仅是打败而已
而这个时候在金陵,翼王石达开出走的耸天午后,洪仁发、洪仁达欢天喜地的进宫来向老
“好了,好了,石达开那小子被我们挤走了,刚才南门守门官来禀报。他带了一伙人出城,集合了大批人马,向西去了。这一下省得陛下烦恼了。”
洪秀全吃了一惊,怒道:“好糊涂,我不过削去达胞的权柄,并不希望他出京,不料他的性子竟是这么网强,说走说走,今后朝政谁来主持?”
“陛下放心,有我们两位老哥哩。”洪仁发、洪仁达拍着胸脯道“我们可不想坐你的龙廷,陛下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呸!”洪秀全不禁大怒而道。“你们不懂政事,又不懂兵事,只能做达胞的助手,哪能独当一面!妖军打到天京城下,你们能抵挡得了吗?况且如令人心都向着达胞,他这一走,势必带走京内外一大批兵马,天朝江山靠谁来支撑?”
两位王兄结结巴巴地道:“这也不能怪我们,是,是你逼得他安的”
“我哪里料到他会走呢?”洪秀全懊悔不及,说道“快追,把他追回来,不能让百官说是我把翼王逼走了!”
“是是是!我们就去追!”
“不!谁要你们追,叫宣娇,快叫宣娇带人去追,好言好语,一定要把达胞请回来,要快!”
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又听从蒙得恩的建议,铸了一块“义王”金牌。连同天王征召翼王回朝执政的诏旨和百官恳请翼王回朝的禀帖,差宣诏官带往去见翼王。谁知几天之后,手下仍然把那块“义王”金牌带了回来,说是翼王讲的,皖北清军大量集结,自己要破安庆,不能回朝继续打朝政,还请天王恕罪云云。
而就在几天之后,洪宣娇带了侍女、侍卫来到了翼王行辕,石达开听说洪宣娇来到,
急忙兴冲冲地迎了出来。
洪宣娇一身官服,金冠龙袍。煜煜灿灿,别是一番华贵气象,一进来就开门见山说道:“你在京中受了天王的气,被逼出走,大家都同情你,过失在天王不在你。可是你走了之后,天王醒悟了,还准备着革去两位王兄的王爵,让你独自秉政。不会有人掣屏了,你原来要求的也不过如此,为什么还不答应回去?”
石达开浓眉紧蹙,叹口气道:“我已经心寒了,天王猜忌心重,迫于百官的要求,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继任,所以温言好语来哄我回京。我性情网直,不会和他合得来。早晚还会闹翻,与其再次不欢而散。不如现在让我在京外松快松快,过一段快活日子再说。”
洪宣娇有些不太开心:“七哥。你的气还不曾消哩,你还在赌气,可是你是拿天朝的命运在做赌注,这一场赌下来,你和天喜都不会是赢家。赢家定是坐山观虎斗的满清大小妖头,你一向头脑冷静,怎么现在糊涂得连是非得失都模糊不清了,是吗?”
石达开不悦道:“离开了天京,我们就不能另创局面吗?现在响应我的号召愿意依附在我旗下的不下二十余万人,远远超过天京的人马,连杨辅清都归附我,与我联合作战,妖军不论哪支军队,湘军也好,楚军也好,还是百战军也好,都不是我的对手,有这样强大的兵力,何必还要回去委曲受气?”
洪宣娇发怒道:“七哥,你真是变了人了,不想想你离开了天京,还能到哪儿找到这么稳固的后方补给基地,今天东,明天西,能持久吗?岂不成了黄巢一般的流寇了?”
石达开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宣娇,你怎么把我比作流寇,初占武昌的时候,我就设想除了顺江而下取南京,也可溯流而上取皿川,四川是夭府之国,自古以来在四川建国的王朝有好几个,东塞爱门,北堵栈道,妖军休想入我四”唐末五代十国的时候,南方各地也建立过好几个国家,我们在去四川之前也可以攻打别的省份,一来开辟新局面。二来帮助天京牵制妖军,我的心中哪有一丝一毫的流寇思想。”
洪宣娇愣在了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直到了后来,石达开并没有回去。反而是洪宣娇被石达开说动,愿意跟随着去开创一番新的局面。
在大军行将启程的这一天,洪宣娇来到江边,侍女打开提盒,摆下几盆果品,取出香炉烛台,点上香烛,洪宣娇将装着给天王信的竹筒交与侍女,取香在手,默默仰天祝祷道:”
天父天兄在天之灵,天朝不申发生内乱,妖军乘势进迫,情势危急。望天父天兄大发慈悲,饶恕杨、韦诸小子的罪过,保佑天朝度过难关。并且降下擎天栋梁之才,扶持天王洪秀全平定妖孽。吧。”
祭祷完毕,宣娇取回竹筒,步至江边,向众人道:“你们闪开,我要投放竹筒了。”
可是侍女依然紧紧搀扶住她。亲兵也依然守在江边不走,都道:“殿下吩咐,江水无情,必须保护王娘平安无事。”
她不管侍女侍卫怎么死死护住她。依然捧了竹筒迈步向前,俯身向江中放下竹筒,默默祝祷:“江水,江水,把我的本章带到天京去吧,把我这颗热爱天朝的心也一块儿带到天京去吧。”
她弯下腰轻轻顺着投放竹筒的姿势。便将整个身体向外倾斜,打算一跃入江,顺水而下,回到她永远也都无法忘记的天京,让自己灵魂可以得到安息,可是双臂却被侍女勾住了。前边也有亲兵拦护着,而那竹筒却远远地漂向下游去了。她无法投江自尽,只得回直了身子,怒向那些侍卫侍女喝道:
“我要把竹筒推得远一些,让它们顺着江心激流早一点漂到石头城下而已,你们如此大惊小怪做什么,我的腰腿工夫好得很,能够掉到江中吗?”
洪宣娇终于还是走了,石达开也走了,他们将自己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可是在他们即将就要踏上的未知战场,又有什么在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