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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地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ài,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是派对,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个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干净了,可以肏罗!”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干净?”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脏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干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露出享受的惬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干净”
刚才小莲提及这个青年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我向小莲问道:“那这个人不是知道你们的真实姓名?”
小莲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事实。“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带着媚眼再次挑逗。我坚决不肯屈服,她看我没有反应,彷佛早料到答案,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的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着动作沉了一下,我的guī头彷佛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一声娇嗔撩拨心弦。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jī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chā,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ài,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ài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jī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令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