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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浑身不由地一热,秦婉“嗯”了一声,手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办公桌上,从旁边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霍启琛低声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秦婉凝眉,“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霍启琛眸色深稠了几分,“什么照片?”
秦婉愣了一下,不想在他和她之间提起那个名字,“以前的老照片。”
“噢。”霍启琛靠在那里没有再出声,她和邵莫庭的吧?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全靠鼻腔呼吸,气息浓重。
秦婉顿了顿,笑了一声,“爷爷怎么没有给我支票,也没有给我卡?”
霍启琛睁开眼睛,轻笑了一声,声音更富有磁性,“除非你傻,这些我不都有吗?我成了你的,这些不都成你的了?”
秦婉嫣然一笑,声音清幽,“嗯,我就这么想的,聪明吧?”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捏着烟蒂抽了一口,噙了满口烟雾,“聪明。”
秦婉一笑,“那你早点睡吧。”
霍启琛清淡地出声,“好。”
秦婉摸了摸心口的位置,有点想这个男人,“晚安。”
霍启琛低头看了一眼烟头上要落下的灰,打在掌心,“工作忙吗?”
秦婉无所谓地一笑,“不忙,被冷处理中。”霍启琛声音一沉,“谁这么大的胆子?”
“我的顶头上司。”
“我帮你卸了他的狗胆。”
…………
挂了电话,秦婉靠在座椅上,来要摇摆座椅,摇了一阵拿过一本营销方面的书籍看起来,看了一阵,又索然无味,扔到了一边,打开网页上的地图,定位了她和他的位置,出神地看着那条蜿蜒连着两个人的红线。
……**……**……**……
快下班的时候,秦婉直接去了廖志斌的办公室,“廖总,我明天要去医院拆石灰膏,请一天假。”
看到廖志斌抬头,她将请假条放在桌子上,“oa系统我也提交了。”
廖志斌想到上次是杜彬的助理过来帮他请假,顿了一阵,慢悠悠地出声,“婉婉,原来你的靠山是杜彬啊。”
“……”秦婉没有出声,既然和他撕破了脸,也不必再笑脸相迎。
廖志斌哼哼笑了一声,“杜彬是有老婆的人,你不过就是三,他也就玩玩你。还真以为他会一直护着你?”
秦婉嫣然一笑,“廖总说什么,秦婉愚笨,完全听不懂。”
“你不懂,你他妈的比谁都精!”廖志斌一把将请假条掀在地上,站起来,看向秦婉。
秦婉笑了一声,“廖总这是干什么?”
廖志斌冷嘲热讽地盯着秦婉,“你自己说过什么你不清楚吗?”
秦婉眯眼,“我的确不清楚?”
廖志斌走近秦婉,一只手捏她的臀部,一张对着肉的脸几乎挤成了一团,眼中闪着yin|靡之色,“你为我堕过胎?”
“廖总,你自重些!”秦婉推开廖志斌,扬起手啪地一巴掌打在廖志斌脸上,转身出了总经理办公室,用力地摔上了门。
廖志斌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盯着秦婉的方向,有些难以置信。
许久,才提了提皮带,站在那里,随手将桌子上的文件打落,拿起内线给胡丽婧打了一个电话,“来我办公室一趟。”
胡丽婧接到电话,去卫生间补了一遍妆,才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一进门,廖志斌看到俯首弄姿的模样,嗓子一干,摸了摸皮带,“过来,爬这里来。”
……
……**……**……**……
第二天早上,秦婉起得很晚,懒散地洗脸刷牙,吃过黎叔订的早餐,已经是九点多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想到昨天联系曲医生的时候,他说早上有个手术,十点半后才有时间,从旁边拿过遥控器。
九点半的时候,秦婉关了电视,看向黎叔,“黎叔,走吧。”
黎叔收拾了一下,“我先去车库开车,夫人稍等,油可能不多了,我去外面临近的加油站加个油再回来接夫人。”
“嗯!”秦婉点头,想到最近公司的一些事,靠在沙发上发呆,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辞职,东霍出去的人,在这个行业还是很吃香的。不过就这么走,她还咽不下这口气,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东霍。
敲门声响起。
她抬头,看向门口,黎叔怎么这么回来?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黎……”
一道清颀的黑影在眼前闪过,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突然穿过她的腰际,猛地往怀里一带,紧接着,结实的胸膛贴了上来。
秦婉倏地绷紧了呼吸,气息一热,抬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眸底的光影浮动。
心跳印着心跳,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穿过来的热度,就像一片热源,烙在皮肤上,一点点渗透进去,一直蔓延进进心口的位置,烫得她那里发痛。
鼻息里都是他浑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耳边都是他沉浓的呼吸……
她站在那里,愣了很久,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他应该是在去机场的路上吧?
“怎么没说今天回来?”秦婉一只手整理他松垮的领带。
霍启琛将她搂得更紧,“你问了吗?”
秦婉呼吸一热,“我以为还要几天。”
她话音刚落,霍启琛低头吻住了。
男人的力气,吻得她退了一步。
霍启琛顺手带上门,将她抱起来,吻得更狠。
秦婉扬起脖子,在他火烫的唇上,浑身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净,两只手用力地攀住了他的脖颈,防止身子下坠。
霍启琛扶着她的腰身的手用了一些力气,渐渐地收住了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吻,大掌娑滑过她的脸颊,“几点了?”
“九点四十了。”
霍启琛没有出声,松开她的腰,从旁边提过她的包,“走吧。”
……**……**……**……
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十点半
霍启琛站在一边,眸色浓稠地看着曲医生帮秦婉拆石灰膏,一直蹙着眉,看到是秦婉手腕的地方渐渐露出来,眉头蹙的更紧,灯光从头顶落下来,照着依然肿着的手臂,一条特别粗重的疤痕,那样刺眼。
他不适闭了闭眼,缓过那阵刺眼才慢慢地落在秦婉脸上,入目的是她安静脸庞。
秦婉看向秦婉,一笑,“是不是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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