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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斩杀伪后羿,即位为君。因为他德名动天下。一时间,天下群起响应,四邦来降。
寒浞广修德政,敬天礼地,塑阐教并天庭诸仙之像,着天下苍生四时礼拜。奈何士民连遭变故,多贫者。饮食温饱尚成问题,哪里有心情朝拜?
寒浞又派人修建宫殿,殿中塑诸仙之像,以备祭祀之用。工程浩大,虽然钱粮充足,但百姓心甚不悦。又空耗国力。
李随云见寒浞如此作为,心中甚喜,急命朝中弟子暗暗鼓惑寒浞,言相心生愤懑,又言夏朝遗老遗少甚众,人心向夏,若是相振臂一呼,怕是从者云集,则寒浞费尽心力所创基业难保。
寒浞听得这等话,便是没有那等疑惑之意,此时也不由得生出杀意来。他先是派人暗杀不成,又派精锐突袭,将相并其府中人尽数屠个干净。又闻相妻带子逃离,急派人追杀。
相妻得李随云所赠道符三张,小心翼翼,总算保得无虞。不过三张道符用得干净。此时相妻方才醒悟为何相不肯一同逃命,原来为了这等原因。
相子名为少康,相妻牢记李随云的吩咐,带着少康投奔新城。孔宣早得了李随云的吩咐,见得少康,又亲自为其摸骨,过了良久,终是长叹一声,摇头感叹不已,过了良久,方才长叹道:“这孩子资质一般,若要修道,怕是要费不小地功夫。至于这孩子的命数,我对此并不精通,需得寻我之同门,方才算得清楚。”
那少康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地神色打量着孔宣。孩子的眼睛是最纯净地,不含一丁点的杂志,也没有太过复杂的感情。看着孩子纯真的目光,孔宣地心软了,虽然李随云只是让他收这孩子为记名弟子,帮他成就霸业。但他还是决定帮这孩子一把。他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颗丹药,轻轻送入孩子的嘴中。
看着相妻疑惑的目光,孔宣轻声道:“这孩子根骨虽然一半,难成仙道。但我既收这孩子为徒,便是和他有缘,那丹药乃是仙人所赠,我未曾舍得吃,一直留到今天,便送与他罢。”
相妻感谢连连,眼中尽是欣喜之色。孔宣也不多言,便将众人留在城中。李随云的分身也只作不见,反正日后自己终不能留在人间。
一切似乎都趋于平静,远居天庭的寒冷浞为了配合李随云,故意做出难以控制寒浞的模样,对天庭阐教弟子也多有容让之处,如此作为,更让原本就不太看得起这天庭之主的仙人更加肆无忌惮。那些因为李随云而受到不小损失的仙人此时也开始渐渐抬头,和人族,阐教形成了铁三角地关系,互为声援。
对于这种情况,李随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和昊天帝虽然有了盟约,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里,他门下的弟子,修为也都不弱于昊天帝,自己主动向那个家伙表达出善意,已经很够意思了。日后有什么事情,让他和自己门下弟子商量,也就是了。
歪在月台之上,看着几欲盛开的黑色心莲,他暗暗点头。他虽然不知道鸿钧道人的实力,但自己一直都在做着和他正面交锋的准备。他并不认为鸿钧是一个绝对公正的人,从封神榜中就可以看出,虽然有正、邪之分,但三教压着截教打,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叹身为师父却又不苛责另两个弟子,这何来公允?
正沉思间,忽见南方守卫朱雀仙子飞将过来,随即现了本尊,一袭红衣,罩住了窈窕动人地身材。她看向李随云,微微施了一礼,点头道:“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座下白鹤童子到了,言有事求见。”
李随云眉头微皱,沉吟片刻,点头道:“这时候他来做甚么,难不成阐教在人间的实力大张,元始派他来嘲笑我不成?带他进来罢,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说。”
朱雀点头称是,方欲转身,却又回过头来道:“真人想得也太多了点,我料元始不会那么做。他终是圣人,又岂会做出这等落面皮的事?更何况此时他不过是小胜一场罢了。封神之战尚为到,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真人怕是多心了。”
李随云看着朱雀去了,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嘀咕道:“好,好,大有进步。最起码现在有了一定的归属感了,总算不瞪我了,大有进步。”
过得片刻,白鹤童子近前,恭敬的拜了李随云一拜,这才笑着道:“四老爷,我家老师欲邀您赴宴。”
李随云接过请柬,眉头不经意的一皱,淡淡地道:“元始师兄却是好心情,只是不知道师兄又邀了哪几位?”
白鹤童子恭谨的回道:“还有大老爷,三老爷两位。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李随云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淡然道:“你只管回去禀报罢,到时候我自去赴宴。”
白鹤童子又施了一礼,这才起身离去。李随云目送其远去,这才起身,踱了几步。他不知道元始要干什么,尤其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候要干什么。
做为一方霸主,李随云身边理应有一个狗头军师,这样才能衬托出他霸主的威仪。可他又是圣人,如果多了一个狗头军师,那分明是在骂他,圣人不是尽知天下事吗,怎地还用军师?
有时候李随云也憋屈得紧,人家当圣人,凡事掐指一算,便知个八九不离十。自己怎地就这么倒霉?虽然也能算出来,可偏偏要逆天而行,这也未免太倒霉了点。有时候他真想就此放手,也做个逍遥的圣人。
沉吟了良久,他恨恨的哼了一声,吃酒就吃酒,自己难道还怕他不成?便是斗将起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心莲虽未盛开,但和这些人真斗到一处,也是丝毫不惧,毕竟自己有天罚。若是真斗将起来,胜负也未可知。自己新琢磨出的神通,未必胜诸人不得。
心思既定,他也不再迟疑,急令人安排了车驾,径自去那昆仑不提。